她那小模樣一板一眼還挺正經。
莫逸柯咳了一聲,故作驚訝:“喲,原來小羊崽是那么想感謝我呀。”
陳安洋愣了一下,看著他說:“肯定啊,是真的真的很感謝你。”
“得,咱倆一家人就別說兩家話了啊。”
“………”
陳安洋休息好了,手癢癢想去碰碰琴。
得到莫逸柯的同意,興奮的蹦跶去琴房,一路上笑臉就沒垮下來過。
陳安洋練琴,莫逸柯決定今晚由自己操手做菜,食材方面還得自己把關。
時間有點晚了,他把家里的傭人全都清空,自己一個人安心的在廚房,比較有安全感。米白色的灶臺上零零散散地放著幾樣配菜。
陳安洋在琴房練得起勁,聽到敲門聲后停下手上的動作。
“安洋,我給你送了點零食,放門口了啊!”段姨細心的把餐盤放在餐車里,準備離開。
陳安洋飛快地跑到門口打開門:“段姨,沒關系,以后你可以直接進來。”
段姨停下離去的腳步,笑著搖搖頭,“你是不知道之前這個琴房這逸柯來說有多么重要。”她握住陳安洋的手:“這個琴房以前是不可以給人進來的,但是你就是那個例外。”
“為什么?就只能他自己進來嗎?”陳安洋好奇。
“嗯,所以啊你對逸柯來說非常非常重要。”段姨拍拍她的肩鄭重其事的說,“剛剛那粥都是他親手熬的呢。”
“可是他跟我說是你熬的。”
“這孩子肯定是臉皮太薄了。”
陳安洋陷入小小的甜蜜當中,吃著段姨送了的小零食,嘴勾笑得更彎了。
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門又被敲響。
這次傳來的是莫逸柯渾厚的聲音,“羊崽,吃飯了。”
“好。”陳安洋起身跟上,笑嘻嘻的走在莫逸柯稍微靠后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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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很大,為了方便跟陳安洋夾菜,莫逸柯選擇和她緊靠著坐。
陳安洋自愈能力很強,現在絲毫看不出一點剛才虛弱的模樣。
“身體現在還有什么不適嗎?”
“沒事兒,哪有那么嬌氣,我平常生病都是自己睡一覺起來就好。”
莫逸柯握著碗的手捏緊了不少,看著陳安洋一副無所謂模樣,滿是心疼。
飯菜的香氣還在彌漫。
“以后就不會這樣了。”莫逸柯信誓旦旦的保證。
陳安洋今天像掉進了蜜罐一樣,心情好的不得了。
她仰頭朝中天花板發笑,帶點自嘲的意思,“其實習慣就好了。”
“所以你要習慣接受我對你的好。”莫逸柯把她的頭輕輕埋下來,從包里掏出一串鑰匙放在她的面前。
陳安洋不明白他的意思。
“家里時常有傭人,可以直接進來,鑰匙是怕有啥特殊情況,你留著。”
“我留著不好,這你家鑰匙,就不怕我偷東西啊?”陳安洋微張口,帶有些拒絕。
莫逸柯自顧自的吃飯,在一瞬間,似乎在似有若無笑了一下。
陳安洋最后還是沒收下鑰匙,有些東西太貴重,就沒資格拿。
她從沒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