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束琊真人的玄霄宮,一群弟子還在練功,安秋還在和眾師兄弟姐妹講著看見煙云圣人的事。只見一個白衣男子駕鶴而來,一身白衣飄飄,仙氣十足。
就在安秋講得正激烈:“哇,你是不知這傳聞中的煙云圣人,本人可比傳聞中描述還要好看,真的好似神仙下凡,那叫一個不凡!”
只見這時一個白衣男子出現在安秋身后溫柔的輕聲說:“又見面啦!”
玄霄宮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個男子吸引,只見被搭話的安秋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那個白衣男子走過去,發出不可思議的:“哇~”
白衣男子徑直的穿過人群,來到玄霄宮的內閣,只見束琊真人還在打坐練功,完全沒有意識到白衣男子的到來。
白衣男子輕手輕腳的尋了個空位坐下,變出一杯茶水,再淡定的喝了起來。等了片刻,束琊真人練功完成,睜眼看見面前這個白衣男子驚訝的面容下強壓著故作淡定的說;“煙云圣人怎么今日這般有興致來我玄霄宮一坐呢?”
“也沒什么大事。只是來向你討要一個弟子罷了!”白衣男子喝了口茶后蓋上蓋子輕手放在桌子上。
“晏云煙對吧!”束琊真人邊說便收功調整氣息,“昨日我見安秋一人從后山回來,一探這丫頭的氣息竟然出現在你寒煙閣,我便已經猜到了!”
“束琊真人真是料事如神!”煙云圣人笑著說。
“不過,晏云煙可是東城晏家的小姐,來這蓬萊也并不是為了真正的修煉,不過是為了什么仙緣罷了!”束琊勸誡道。
“這些我都知道,不過這丫頭就算一直在你這兒,就能遇到她那命中的仙緣么?”煙云圣人反問道。
“在我這里遇見仙緣確實也不大現實,連我自己都從未觸碰到那個境界,怎么可能帶著這丫頭找到她的仙緣!那就有勞煙云圣人了!”束琊恭敬的舉了個禮。
“應該是我多謝束琊真人成全才是!”說完煙云圣人轉身駕鶴離開了玄霄宮。
見煙云圣人離開,束琊真人也從玄霄宮的內閣走了出來,面對這宮外的弟子說:“晏云煙自此不再是我束琊真人的弟子,也不再是你們的師妹。”
“為什么呀?小師妹之前不是挺好的么?”一個男弟子問。
“她已經拜入煙云圣人的門下,成為煙云圣人的閉關弟子了!”束琊真人說完也離開玄霄宮去往虛崇殿蓬萊島主那里匯報了。
只剩安秋一個人看著遠去的煙云圣人攥緊了拳頭說:“又是晏云煙,又是她!明明我哪里都比她強,憑什么煙云圣人卻只收她為徒,師父也比任何人都重視她!”
煙云圣人回到寒煙閣,晏云煙已經練完早功在院子里面玩耍了。見煙云圣人來了,便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笑著說:“師父,你一大早也不看我練早功的跑去哪里了?”
“去玄霄宮了!找你前師父把你討過來!”煙云圣人說。
“話說師父你為什么想要收我為徒呢?”晏云煙好奇的問。
煙云圣人拍了拍她的小腦瓜,笑著說;“大概是緣分吧!”
“緣分?”晏云煙還是很疑惑:“那師父你總該有個真名吧,不可能就叫那個煙云圣人吧!作為你的徒弟,我連師父的姓名都不知,說出來也真是好笑!”
“為師的名字嗎?”煙云圣人思索了一下;“莫.......不!我的真名叫長安夜!”
“長安夜!長安是個地名吧,長安的夜晚?這名字也真是難懂!”晏云煙聽完撇了撇嘴說道。
就這樣師徒二人就在這寒煙閣安心的修煉了兩年,初來豆蔻年華的晏云煙也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每日會早起為長安夜備早點,然后練早功,結束早功,便等著長安夜教她學習仙術修煉。日復一日的生活平靜而讓人心曠神怡,只是兩人不知,這兩年算是這兩人這一世最為美好的歲月了。
蓬萊弟子,年滿周歲十六必須要參加,蓬萊的仙儲大會,也就是所有年滿十六的弟子都來抽簽比試,最終的獲勝者,可以得到島主的指導修煉,還能獲得成為蓬萊仙儲的機會。而蓬萊的仙儲就是下一屆島主的候選人。
所以晏云煙也必須參加。
這日長安夜指導完晏云煙的劍法,溫柔的輕聲問道:“云煙,這仙儲大會可全是些蓬萊六間的翹楚人物,你也沒必要爭什么第一,盡力而為,量力而行就行了!”
晏云煙則是疑惑的問:“師父這般的與世無爭,連徒弟教成什么也不在乎?”
“成為仙儲又怎樣?不成又怎樣?難道云煙你想做這蓬萊的島主么?”長安夜問道。
“那倒不是,我才不稀罕這什么破仙儲,我只想和師父一直待在一起就行了!”晏云煙笑著撒嬌。
“少說傻話,待你長到十八歲凡家的修仙弟子也必須回家還俗了!等著次仙儲大會結束,師父就帶你出島游歷如何?”長安夜寵溺的說。
“我不想回去!就想和師父一直待在一起!”晏云煙說著放下手中的肩,抱住長安夜的大腿。
“云煙!這些可不是你能任性的!”長安夜語重心長的說。
“游歷可以,但是我真的不想回到那個晏家!我十歲就來到蓬萊,他們從來對我都是不聞不問的!那個家對我來說早就不是家了!和師父相處的兩年我是真心感受到家的感覺!我不想離開師父!”晏云煙說著抱得更緊了。
“好好好!云煙說不離開就不離開!”長安夜寵溺的撫摸晏云煙的頭。
從未想過能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只想護著你平安罷了!月容,這一世我到底該怎么辦?長安夜心想。
一個月后,蓬萊島的仙儲大會也如火如荼的開始了。
這次的仙儲大會最引人注目的兩個人,一個是玄霄宮的安秋,一個是寒煙閣的晏云煙,一個是束琊真人的弟子,一個是傳聞中煙云圣人的關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