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樣了?”白覆眉放下了文件,問自己的助理。
“老板……大柱……他……”
“誰給你的權利能直呼他的姓名,嗯?”白覆眉站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你被開除了。”
白覆眉站在落地窗前,俯視著這座城市,低聲嘆息。
五年前,她剛生完孩子,因為情緒激動,就把大柱趕去了農(nóng)村。
那里,應該才是他的家吧。
叩——叩——叩——
“進。”
“總裁,夫人已經(jīng)在農(nóng)村待了五年了,您看……”
“哦?那他認錯了嗎?”
“不,他已經(jīng)開始重新相親了。”
“把晚上的會議推到明天,我要……親自去找他。”
大柱,你,只能是我的人。
白覆眉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
————
“小寶!你咋又費氣了!”大柱往衣服上擦這手上的水,伸起巴掌就準備打小寶。
“住手!”白覆眉一進到院子里,就看到大柱準備打孩子,“誰給你的權利打我孩子的?”
“這是俺孩兒,俺打他天經(jīng)地義!”大柱下意識反駁到,卻發(fā)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是一雙細白的長腿。
他往上看清,才發(fā)現(xiàn)是那個女人。
她……不是……
“滾!”大柱低嚎一聲,聲音中蘊藏了無盡的怒火。
“大柱,你鬧了這么久,是時候消氣了。”
大柱氣極反笑,他看向白覆眉,已經(jīng)不復往日的稚氣,在農(nóng)村的這些日子里蹉跎了他,使他皮膚變得越發(fā)黝黑。緊繃的T恤仍舊能夠看出其中強勁有力的胳膊——這是種莊稼種的。
“白小姐,請回吧。你這樣的貴客,我們柱家莊承受不起。”
白覆眉沒想到和大柱的第一次見面,就以失敗告終。她咬著下嘴皮,有些不甘心:“你就算不考慮自己,也想想孩子。這樣一個小地方,能給孩子什么好的教育?”
大柱淡淡地說:“不勞您操心,小寶,送客!”
白覆眉跺了跺腳,氣急敗壞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