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逃離我
???
老子是醫(yī)(yī)生,不是獸醫(yī)(yī)!沒事就喊他來治寵物可還行!
白昕哲剛想爆粗口,但看見陸念晚臉色簡(jiǎn)直差到了極點(diǎn),到了嘴邊的話也戛然而止了。
他接過小奶貓,給它檢查了一番,說道,“還好,沒受什么內(nèi)傷,就是身上擦破些皮,外加受到了驚嚇。我給它上個(gè)藥,過幾天,保證它又活潑亂跳的了。”
他頓了頓,接著說,“不過,它在這里被你和封辰煜寵得跟個(gè)寶貝疙瘩似的,誰(shuí)能把它弄成這樣?不想活了?”
陸念晚微微瞇眼,眼中的冷意一閃而過,“楚靜瑩。”
白昕哲聽聞,眉心一擰,“她來干什么?那……那老封知道嗎?”
陸念晚應(yīng)了一聲,便沒有下文了。很明顯,在這個(gè)問題上她不想多說什么。
“昕哲,你能不能幫我個(gè)忙,帶我離開這里?”
“離開這兒?我剛剛進(jìn)來的時(shí)候還奇怪呢,門口怎么莫名其妙多了那么多保鏢。跟老封有關(guān)嗎?你們到底發(fā)(fā)生什么事了?”
“昕哲,我現(xiàn)(xiàn)在什么都不想說。你能不能幫我,我想離開這里,立刻!”
白昕哲看她態(tài)(tài)度十分堅(jiān)決,終是沒忍心拒絕,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出去想辦法引開那些人,你借機(jī)跑出去。”
“好,謝謝你昕哲。”
陸念晚趁著他們離開的空檔,趕緊跑了出去,但還沒跑多遠(yuǎn),一個(gè)高大的身影就擋在了她的面前。
本來他是陪楚靜瑩到醫(yī)(yī)院處理臉傷的,但腦海中始終充斥著陸念晚那蒼白絕望的模樣,于是還沒等她臉傷處理好,就借口公司有事趕了回來。
只是沒想到,剛一回來,就看見了這一幕。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我?”
“是,我現(xiàn)(xiàn)在一秒鐘都不想再看見你。封辰煜,你不覺得你問的很可笑嗎?還是你覺得時(shí)至今日,我還能像個(gè)傻子一樣沒心沒肺地待在你身邊。”陸念晚嗤笑一聲,語(yǔ)氣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如果我說,我做的這一切都有我自己的理由呢?”
陸念晚看著面前的男人,依然是她熟悉的俊美樣子,此刻那雙深邃黝黑的雙眸正緊緊地看著她,竟讓她有一種錯(cuò)覺,好像他真的有苦衷一般。
可自己不就是被他這幅深情的外表騙了嗎!
一個(gè)人怎么會(huì)傻到在一個(gè)人身上同時(shí)上兩次當(dāng)……那不是缺心眼嗎?
“封辰煜,我不會(huì)再相信你了。之前是我錯(cuò)信了你,現(xiàn)(xiàn)在不管怎么樣,都是我咎由自取。但從今天開始,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橋歸橋路歸路?!小晚,你未免太天真了,游戲一旦開始,就由不得你說結(jié)束。”說完,拉著她往別墅走去。
“放手!放開我!你到底想怎樣?”陸念晚拼命掙扎,但還是敵不過他的力氣,被拉了回去。
白昕哲看見陸念晚被封辰煜帶了回來,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看她拼命掙扎,一臉不情愿的模樣,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說道,“老封,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fā)(fā)生了什么,但既然晚晚不愿意回來,你又何必?”
“白昕哲,今天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最好不要再試圖挑戰(zhàn)(zhàn)我的脾氣。”
“你……”白昕哲還打算說些什么,但陸念晚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她不想因?yàn)樽约旱年P(guān)系,再牽連無辜了,“你不要為難他,這不關(guān)他的事,是我求他幫我離開這里的。”
封辰煜劍眉微鎖,一雙菲薄的唇緊緊地抿著,她竟然為了別的男人求他,他們之間什么時(shí)候變成了這樣,生疏得可怕。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白昕哲自然知道陸念晚的意思,他又怎么能辜負(fù)她的一番好意,微微嘆了口氣,對(duì)封辰煜說,“作為你這么多年的好友,我只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會(huì)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