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泓和亨凈風拿著那碩大的湯勺盛起半勺湯往飯碗里澆著。看著那碗中的湯和飯糾纏著,亨凈風拿起筷子幫助飯和湯融合得更加徹底。兩人邊吃邊說“真香!”。兩人時不時還抬頭看著煌宜和莒羽辰問她倆要不要也來一勺。
莒羽辰和煌宜兩人看著湯勺上的油滴選擇了拒絕。
正當四人吃的爽,耳邊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聲音。四人抬頭望去看見一個身著豹紋外套,穿著黑色緊身褲的頭頂如爆炸的女人正在同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理論。
“這什么人啊?”亨凈風哼哼道。這話讓那女人聽了去。女人頓時側過頭,指著亨凈風破口大罵到“你**又是誰啊?關你什么事?”
“聽你這話,還就關我的事了!”亨凈風站起身來憤然道。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女人道。
“我管你是誰!今天一個都別跑!”亨凈風霸氣道。
那女人頓時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拿出手機一陣按號碼。邊按號碼邊說到“你給我等著,看我不收拾你!”
“我在這等著呢!”亨凈風老神在在道。
過了十多分鐘一輛奧迪A8奔馳而來,跟在奧迪后面的是兩輛白色金杯。
奧迪車率先停下,副駕駛座位上下來一個高挑美女,扭著屁股去后面開了車門。首先出現(xiàn)的是一雙黑色ecco皮鞋,接著就出現(xiàn)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下車后大聲說到“我看是誰要欺負我的干女兒!”
那女人快步朝中年男子跑去,指著亨凈風嘶吼到“就是他!干爹,就是他!你可要替我出氣啊。”
中年男子摘下墨鏡朝著亨凈風的方向望去,說到“你個**,竟敢欺負我的......”
“哎呀,這不是亨總嗎?怎么您也在這啊?”中年男人奉承道。
“你是?”亨凈風疑問道。
“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就是上個月參加公司在B市的季度總結的朱匯袍,小朱啊。”朱匯袍回答到。
“哦哦你就是那個運營常投訴說干啥啥不行,罵人有一套的小朱啊,我正要找你呢,你就自己來了。”亨凈風微笑到。莒羽辰看著亨凈風迷人的微笑心里又叫了一聲風哥哥。
“聽說你要收拾我是嗎?”亨凈風再次說到。
這句話在朱匯袍聽來如雷霆灌耳,心中萬馬奔騰,但為了自己的位置和前途只能附聲到“亨先生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這干女兒不好,都是她的錯,她有眼不識泰山,我讓他給您認錯。”
“朱斢,還不過來給亨先生認錯!”朱匯袍大聲斥責道。
朱斢嚇得雙眼無神,泛起絲絲淚滴,小聲說到“亨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請您原諒我。”
亨凈風道“可以,不過你要給那乞丐道歉。”
聽到這話,朱斢兩眼泛紅,竟是朝著亨凈風旁邊的莒羽辰抓去想要薅莒羽辰的頭發(fā)。
亨凈風一把拉住朱斢,道:“你這潑婦,打不過我就想打我朋友?”
亨凈風讓朱匯袍和他的手下拉住朱斢,轉身又對莒羽辰說到:“這事不能這么算了,你那酒莊還缺工人嗎?
“我在非洲有個煤礦,那里倒是還缺人。”黎嘉泓插話道。
好,老黎,那就把那朱斢發(fā)配到你那去挖煤吧。
亨凈風轉頭對朱匯袍說到:“你那干女兒可能需要鍛煉,我的朋友黎嘉泓黎老板愿意收留她,不知道你覺得怎么樣?”
朱匯袍連忙答應。
亨凈風又說:“那好,明天你帶她去黎老板的那報到吧,黎老板愿意讓她去非洲挖煤。你明天去人事部交接下手續(xù)吧,你那個主管的職務就別干了。”
聽到這話的朱匯袍兩眼一黑,差點暈倒過去,好在有他的手下扶著,這才沒跌倒。
但朱匯袍也無可奈何只能接受,上了車,離去了。
看著朱匯袍和朱斢的下場,莒羽辰和煌宜忍不住笑出了聲,夸贊道“風哥哥,你好棒~”
處理完這件事情后,亨凈風又邀請三人上了他的西風火鐵虎,驅車前往A市最大的酒吧——嘉禧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