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管家著急的說道:“是旬家的人,家主,您快去看看。”
他本來聽從家主的話,在一旁伺候那位大人,誰知道旬家的人不由分說就沖了上來,說那位大人是不三不四的人,說他們袁家也真是不知事情輕重,什么不清不楚的人都放上船。
他不知那位大人的身份,但自家家主都要耐著性子應付的人,想來定是十分尊貴,他有意向旬家的人解釋一番,卻被他們故意趕下了甲板。
“看來旬家的人已經找到他們的二小姐了。”
聽完袁管家所說,袁定安心中有了數,“管家,你讓袁家的人都到甲板上去,我倒要看看,旬家到底想干什么。”
“是,家主。”
袁管家轉身要走,一直沒說話的江濡玥叫住了他,“管家伯伯,有勞您也知會一聲江家的人。”
袁管家應道:“好的,江小姐。”
“謝謝管家伯伯。”江濡玥朝他甜甜一笑。
袁定安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呀你,真是不嫌事兒大。”
“哪有。”江濡玥不服氣,“人家只是想讓旬家的人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是他們旬家惹得起的。”
不僅那位大人他們惹不起,她江、袁兩家,也不是區區旬家能得罪的。他旬家敢對袁家不敬,那就是和她江家也過不去。
袁定安捏了捏江濡玥的包子臉,“不要露出這么不好看的表情,會變丑。”
聞言,江濡玥兇狠的表情秒變呆,“啊?真的嗎?”
她不要變丑!
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某人,“嗯,真的,小和尚什么時候騙過你?”
單純的小丫頭脫口而出,“我再也不做出那種丑表情,是不是就不會變丑了?”
“當然不會。”
“那我再也不做了,我不要變丑。”
“不會的。”
不同于船尾的和諧,甲板上正劍拔弩張。白衣的少女在最中間,旬家的人將她團團圍住,江袁兩家在最外邊,將甲板唯一的出口擋了起來。
一觸即發的氛圍,旬家被夾在中間,第一個忍不住。
“姓袁的,你們袁家什么意思?”旬介看上去格外憤怒,“和江家人幫著這個外人,到底想干什么!”
二小姐無故失蹤,船上多了個來歷不明的人,江袁兩家又如此針對他們旬家。
旬介總覺得朱雀湖此行,有大事發生。
愚蠢!
袁管家怒聲質問:“旬介,你知道那位大人的身份嗎?”
旬介的為人讓袁管家向來不恥,但比落井下石更重要的是,撇清袁家和旬家的關系。
那位大人高深莫測,絕對不能因為旬家,讓大人追究他們袁家。
“連我袁家家主都要禮讓三分的人,你們旬家居然敢對大人如此無禮!”
“哼。”旬介冷哼一聲,“什么大人,此人分明毫無靈力波動,算哪門子不能得罪的大人?”
袁家還說是什么四大家族之首,沒想到這么愚蠢,區區一個沒有靈力的家伙都能嚇得他們卑躬屈膝。
面具下,眾人看不到的地方,秦滄籬挑了挑眉。
嘛,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位叫旬介的大叔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