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末,聽我爸爸說這個名字是我那過世的爺爺取的,據我爸說,我媽從懷我的時候到我出生就一直都在為我的名字而煩惱。
他們?yōu)榱私o我取個意寓美好還有獨一無二的名字,而絞盡腦汁。
到最后他們弄了了幾十個名字的預備役:男孩有二十多個,女還有四五十個(我媽喜歡女孩)還有些可男可女的二十多個。
可能是名字太多了,老媽喜歡的,老爸覺的太沒新意了
老爸喜歡的
可是到我媽要,老媽又覺的太土了
兩方爭持不下,
最后老爸妥協,想著自己的老婆,孩兒的媽,還是要疼的啊~!
但是,老媽卻不同意了:哼!老娘才不用你讓呢!
所以他們想了一個世上最最公平公正的方法——猜銀幣!
正面老媽,反面老爸。
然后往上一拋,讓天意決定吧!
然后我媽生了。
至于最后的結果是什么誰也不知道。
在很久以后,爺爺聽說了這事的第一反應:真想抽著呀的,老婆都不知道讓讓嗎!(老爸:我真比竇娥還冤啊我!)還有你們兩夫妻簡直是胡鬧!連生下的是女娃還是男娃都不知道,就開始定名字了!?
老媽老爸真心認錯,然后讓爺爺給取個。
爺爺倒也干脆:“周末生的叫周末的了”然后就去哄自個兒的孫女去了。
(周末,身為一個女孩子,這個名字也是能接受的。)
雖然老爸老媽在孩子的事上像個孩子,但是他們做生意還是很有一套的,在江城也是小有名氣的。(我嚴重懷疑他們的智商都加在這上面了!!)
周末只和父母待了一段時間,等周末斷奶了就把她交給爺爺待了。
因為我爸媽做生意要到處跑不方便帶著我,就將我交給爺爺帶,一直到我七歲爺爺去世為止。
記憶中爺爺的頭發(fā)花白,但是精神抖擻,身體很好,一點都看不出他其實已經六十多了,反到像是四五十歲的人。
我的童年是在鄉(xiāng)間地頭度過的,爬過樹下過田,抓過蛐蛐兒摘過桃子,和小伙伴們打打鬧鬧,晚上回家之后還能吃到爺爺做的好吃的。
爺爺的手藝很好,以前在大酒店里做過廚師。
爺爺的院子里有很大的棵桃樹,沒年春天花開的時候,爺爺都會給我做他最拿手的桃花羹吃。甜甜的很好吃,每次我都會吃的干干凈凈,然后在向爺爺要,這個時候爺爺總是會揉著我的頭,叫我饞貓。
那是我最幸福的時光。
一晃七年過去了,初春的時候爺爺生病了,沒天不停的咳嗽。
我開始學著照顧爺爺,給爺爺做飯,然后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直盼望爺爺快點好起來,因為們口的桃樹開花了,爺爺說病好了就給她做桃花羹吃。
爺爺在家里暈倒了被鄰里相親送去了醫(yī)院,后來爸媽回來了。
在后來爺爺去世了,在桃花開的最好的時候。
爺爺的葬禮上,周圍的人好像都很傷心,爸媽拉著我跪在爺爺靈位前,哭得很傷心,只有我木愣的看著爺爺的黑白照一滴眼里都流不下來,一直到爺爺下葬。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死亡,面對死亡。
死亡就是再也見不到爺爺了,媽媽對我說。
我在爺爺下葬的的十天哭了,聲聲淚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哭了很就,一直哭到累然后睡著。
在夢里我好像看到爺爺了。
后來我和爸媽一起到城里成活,讀書。
而爺爺那里我就再也沒回去過了。
江城,一座處處盛開著桃花的城市,位于江南,風景優(yōu)美,氣候宜人,加之緩慢悠然的生活方式,是很多人定居的首選。
我的父母在我爺爺去世之后就在這做城市安定下來,想是一家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他們在繁華的街區(qū)開了家大超市,生活也算是富裕。
有時候我會問爸媽,為什么放棄他們打拼多年的事業(yè),回到江城,爸爸說那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那有我的家人重要啊。在說了生意在那都可以做,錢在那都可以賺。
后來我爸媽在花源小區(qū)買了一套房,那里的房價很高,但是我爸還有賣了,因為那里離我要上學的曙光小學很近。
幾個月后我就開啟了我悲催的學習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