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秦源叛亂
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討論,蘇成淵問(wèn)(wèn)秦?。骸盎噬鮮遣皇親屚鯛敯檔囟⒅峭餑親納攪耍俊碧K成淵經(jīng)(jīng)過(guò)(guò)婉凝提醒后便秘密呈報(bào)(bào)給了皇上,皇上知道了之后只命蘇成淵按兵不動(dòng)(dòng),這幾日蘇成淵的暗衛(wèi)(wèi)來(lái)(lái)報(bào)(bào),那座荒山附近也有幾個(gè)(gè)人暗地里盯著,結(jié)(jié)合皇上上次提起這件事的意思加上可信之人,蘇成淵就想到了秦琛。
秦琛也不隱瞞:“是,皇伯父命我轉(zhuǎn)(zhuǎn)移人手盯著那座荒山,準(zhǔn)(zhǔn)備甕中捉鱉?!?p> “也好,記得到時(shí)(shí)候派人來(lái)(lái)傳個(gè)(gè)信?!碧K成淵淡淡地說(shuō)(shuō),“說(shuō)(shuō)來(lái)(lái)我們家凝兒還差點(diǎn)(diǎn)成三皇子妃了呢……”他承認(rèn)(rèn),這話是故意說(shuō)(shuō)給秦琛聽(tīng)(tīng)的,他要讓秦琛知道能娶到他家寶貝女兒他是有多幸運(yùn)(yùn)??!
果不其然,秦琛把這事記著了。
時(shí)(shí)間過(guò)(guò)得飛快,轉(zhuǎn)(zhuǎn)眼間秦琛和婉凝已經(jīng)(jīng)成婚兩年了,婉凝今年十七,秦琛十八,少年夫妻讓兩人的感情兩年了竟也沒(méi)(méi)有出現(xiàn)(xiàn)一絲裂縫,生活過(guò)(guò)得有滋有味的。
婉凝還是照著以前的規(guī)(guī)矩每十日去一趟沁心堂,因?yàn)楝F(xiàn)(xiàn)在管著偌大個(gè)(gè)王府,需要看的賬目和各處鋪?zhàn)臃慨a(chǎn)(chǎn)也變得多了起來(lái)(lái),婉凝常常需要出門親自去查看,秦琛每天也有職務(wù)(wù)在身,因此都是林捷領(lǐng)(lǐng)著婉凝去看的比較多。
婉凝對(duì)(duì)處理府中事務(wù)(wù)也已經(jīng)(jīng)算得上得心應(yīng)(yīng)手了,加上秦琛在大婚前就清過(guò)(guò)幾個(gè)(gè)不太安分的,以儆效尤一番,就算這兩年有人不安分地想中飽私囊或是狐假虎威的,在婉凝的恩威并施之下也學(xué)(xué)會(huì)(huì)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事情。
皇上重用秦琛,而三皇子雖然一直暗中練兵,但是這兩年倒是學(xué)(xué)會(huì)(huì)沉下心思,不像兩年前那么張揚(yáng)(yáng),本來(lái)(lái)想著很快就要對(duì)(duì)三皇子動(dòng)(dòng)手,皇上就留著秦琛不讓他離京,直到一年前,皇上覺(jué)(jué)得老三安分了許多,不再那么忌憚,才準(zhǔn)(zhǔn)秦琛離開(kāi)(kāi)京城。
所以一年前秦琛和婉凝兩人一起回了一趟西涼,西涼王和王后自然是特別開(kāi)(kāi)心,早早地開(kāi)(kāi)始準(zhǔn)(zhǔn)備,畢竟好歹有一個(gè)(gè)女兒回來(lái)(lái)看他們了,獨(dú)(dú)孤薇自嫁去北漢后已經(jīng)(jīng)一年半左右了,卻還是沒(méi)(méi)有機(jī)(jī)會(huì)(huì)回西涼看他們。
秦恩嫁到西涼后很快就生下了一位小王子,婉凝她們?nèi)サ臅r(shí)(shí)候小王子已經(jīng)(jīng)有五個(gè)(gè)月大了,婉凝抱著逗他,秦恩小聲了些問(wèn)(wèn):“你們也成親一年左右了吧?是不是二人生活還沒(méi)(méi)過(guò)(guò)夠???”
“也算不上吧,就是我們也都不著急,順其自然就好?!蓖衲頹罔〉南敕ǘ際遣恢鋇?,秦琛覺(jué)(jué)得婉凝還小,不想婉凝受苦,婉凝也知道其實(shí)(shí)現(xiàn)(xiàn)在自己的年齡并不適合受孕。
“也是,你們不用急?!鼻囟饔行┬乃?,她是不急,可孩他爸都二十五了,能不著急么?不想這些事,秦恩關(guān)(guān)心起德貴妃娘娘,“我母妃最近如何?”
“娘娘很好,會(huì)(huì)想你也是真的,樂(lè)(lè)昭儀不知道為什么,先前不是堅(jiān)(jiān)持要撫養(yǎng)(yǎng)秦惜至少到五歲么?可前幾個(gè)(gè)月秦惜滿兩歲時(shí)(shí)樂(lè)(lè)昭儀突然求上了德貴妃娘娘,希望可以讓秦惜在娘娘膝下長(zhǎng)(zhǎng)大。”婉凝喝了口水繼續(xù)(xù)道,“你也知道娘娘容易心軟,皇伯父點(diǎn)(diǎn)頭同意后秦惜就搬到了娘娘宮里,現(xiàn)(xiàn)在娘娘每日都有秦惜和六皇子陪著?!?p> “那我就算是放心了,有那兩個(gè)(gè)小孩在母妃身邊,母妃也不會(huì)(huì)覺(jué)(jué)得無(wú)(wú)聊了?!鼻囟骱蕘_(kāi)心自己的母妃能有人陪伴,她從小在皇宮里,見(jiàn)(jiàn)多了老無(wú)(wú)所依的后宮中人。
婉凝和秦琛最后是在西涼住了半個(gè)(gè)月才回去的,這兩年來(lái)(lái)兩人唯一一次出遠(yuǎn)(yuǎn)門也只有去了西涼了,婉凝婚后還是會(huì)(huì)常常被太后召進(jìn)(jìn)宮里,陪著太后講講話,兩年來(lái)(lái)也一直不間斷地診治皇上,皇上每個(gè)(gè)月定期會(huì)(huì)有幾天只吃藥膳,加上婉凝的針灸,身體已經(jīng)(jīng)不似前兩年那么虛弱了,一直在慢慢變好。
只不過(guò)(guò)外界的傳聞一直很多,甚至有一些莫須有的謠言都被傳得有鼻子有眼的。
一天晚上,兩人躺在床上相擁而眠,秦琛突然問(wèn)(wèn)婉凝:“皇伯父的身體真實(shí)(shí)情況是怎樣的?真的有外界傳的那么嚴(yán)(yán)重?”
“外界是如何傳的?”婉凝好奇的問(wèn)(wèn),最近一個(gè)(gè)月她都沒(méi)(méi)怎么出門,也不知道外界到底是將皇上的病情傳的多么玄乎,連秦琛都忍不住來(lái)(lái)問(wèn)(wèn)她。
秦琛一五一十地說(shuō)(shuō)了出來(lái)(lái):“說(shuō)(shuō)皇上病重的有,還有說(shuō)(shuō)皇上的病難以醫(yī)(yī)治的也有,傳的可邪乎了。”
婉凝也覺(jué)(jué)得這種說(shuō)(shuō)法傳得離奇:“我一個(gè)(gè)為皇上治病的人都不知道皇上有這么嚴(yán)(yán)重呢,謠言是怎么傳出來(lái)(lái)的?”
“不知道,可能是有人不安分了吧。”秦琛親了一下婉凝的額頭接著說(shuō)(shuō),“二皇子月前帶兵去江南巡視,現(xiàn)(xiàn)在京城只剩下三皇子一位成年皇子了。”說(shuō)(shuō)完就抱著婉凝沉沉睡去。
不出所料,幾天后,果然生了事變,先是聯(lián)(lián)合部分大臣在早朝上請(qǐng)(qǐng)皇上早立太子,皇上沒(méi)(méi)有當(dāng)(dāng)場(chǎng)(chǎng)答應(yīng)(yīng),直接含糊應(yīng)(yīng)對(duì)(duì)過(guò)(guò)去,不過(guò)(guò)一下朝就命人通知秦琛可以準(zhǔn)(zhǔn)備了,三皇子再是帶著禮部尚書(shū)府的親兵以及他自己的親衛(wèi)(wèi)集結(jié)(jié)起來(lái)(lái)準(zhǔn)(zhǔn)備公然進(jìn)(jìn)宮逼迫皇上禪位于他。
只不過(guò)(guò)皇上和秦琛早已做了萬(wàn)(wàn)全的準(zhǔn)(zhǔn)備,三皇子的這場(chǎng)(chǎng)叛亂終究是沒(méi)(méi)掀起什么風(fēng)(fēng)浪,鎮(zhèn)(zhèn)國(guó)(guó)公蘇成淵帶兵圍剿了三皇子和禮部尚書(shū)的一眾親衛(wèi)(wèi),而三皇子城外荒山的那支軍隊(duì)(duì)在收到消息準(zhǔn)(zhǔn)備下山進(jìn)(jìn)城時(shí)(shí)被突如其來(lái)(lái)的一把火燒得自顧不暇。
盯著荒山的軍隊(duì)(duì)一直是秦琛的工作,收到皇上的命令時(shí)(shí)他早就帶人守株待兔,只要山里有人出來(lái)(lái)了埋伏在周圍的人會(huì)(huì)立刻放火燒山,雖然這個(gè)(gè)行為有些簡(jiǎn)(jiǎn)單粗暴,但卻是能夠直接將那些人埋葬在山里的最直接穩(wěn)(wěn)妥的辦法。
還好這是一座荒山,除了三皇子的軍隊(duì)(duì)沒(méi)(méi)有其他無(wú)(wú)辜百姓,而且士兵們也沒(méi)(méi)有真的見(jiàn)(jiàn)到什么都燒,主要還是為了嚇回從山上下來(lái)(lái)的這些軍隊(duì)(duì),阻擋他們?nèi)ヅc三皇子匯合罷了。
這場(chǎng)(chǎng)叛亂被平定的速度極快,甚至消息還沒(méi)(méi)傳遍京城,皇上就下了對(duì)(duì)三皇子的處罰,許是有了之前太子的事情,讓皇上對(duì)(duì)這種事更加深惡痛絕也更加果斷狠厲,處罰并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