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英豪生死斗》
“哥哥他也真是的。”
水島薰低著頭拿藥水細(xì)(xì)細(xì)(xì)擦拭著顧川放在她腿上的手,黛眉微皺,語(yǔ)(yǔ)氣嗔怪。
“說(shuō)(shuō)好了今天去接你,結(jié)(jié)果讓你受這么重的傷。”
“小薰,這不怪冰室君的,硬要說(shuō)(shuō)的像是我自找的,哈哈。”
顧川還是很講義氣的,另一只手又開(kāi)(kāi)始摸頭殺。
“別動(dòng)(dòng)啊,顧川哥哥,我都不好擦藥了。”
水島薰很不習(xí)(xí)慣被人這樣摸頭,搖搖頭躲開(kāi)(kāi)后,顧川伸過(guò)(guò)去的手剛好碰到她的黑色發(fā)(fā)簪。
咔。
發(fā)(fā)簪落地,水島薰的黑發(fā)(fā)好似瀑布,落到后腰。
她嗔怪的抬頭,看著顧川,理了理額頭繚亂的發(fā)(fā)絲。
“一個(gè)(gè)病人,不好好聽(tīng)(tīng)話。”
顧川沒(méi)(méi)有回應(yīng)(yīng),看著水島薰的臉蛋出神,剛剛她頭發(fā)(fā)盤(pán)起來(lái)(lái)的時(shí)(shí)候還覺(jué)(jué)得沒(méi)(méi)什么。
此刻一頭長(zhǎng)(zhǎng)發(fā)(fā)放下來(lái)(lái)的水島薰讓他想起了一個(gè)(gè)女人,一個(gè)(gè)癡情的武癡。
前世,那個(gè)(gè)女人的眼神也是跟她一樣哀怨,惹人心憐。
不過(guò)(guò)滿心仇恨的他直至最后也沒(méi)(méi)有回應(yīng)(yīng)過(guò)(guò)那個(gè)(gè)女人一次。
水島薰面皮薄,被人盯了這么一陣,臉已經(jīng)(jīng)紅的像熟透的蘋(píng)果。
面對(duì)(duì)顧川憂郁的眼神,一時(shí)(shí)間竟呆住了。
兩人對(duì)(duì)視著,誰(shuí)(shuí)都沒(méi)(méi)有說(shuō)(shuō)話,氣氛不知道說(shuō)(shuō)是尷尬還是曖昧。
“喂,你們兩。”
好在冰室舜一句話打破了這種氣氛。
“出來(lái)(lái)吃飯啦。”
“馬……馬上來(lái)(lái)。”
水島薰慌亂起身回應(yīng)(yīng)。
“小薰的廚藝我可是期待很久了。”
顧川對(duì)(duì)著水島薰笑了下,就出去了。
水島薰拍了拍紅透的臉頰,搖搖頭甩開(kāi)(kāi)了心頭的想法,急忙跟了出去。
“嗯,小薰,你頭發(fā)(fā)怎么亂了。”
正在招呼顧川的冰室舜一驚,旋即臉色凝重的看向顧川,
“喂,你對(duì)(duì)我妹妹做了什么?”
“搓搓喲,撲血腥別貼發(fā)(fā)簪頗掉嘍。”
顧川嘴里送著菜,說(shuō)(shuō)話有些含糊不清,冰室舜還是聽(tīng)(tīng)明白了,臉色顯然有些不太相信,剛想開(kāi)(kāi)口。
“哥,顧川哥哥說(shuō)(shuō)的就是事實(shí)(shí),你不要多管了。”
水島薰急忙開(kāi)(kāi)口,打斷憨憨老哥的拷問(wèn)(wèn)。
“吃飯吃飯。”
說(shuō)(shuō)完這些臉色又紅了一分,急忙坐下佯裝吃菜。
晚飯?jiān)讖@種奇妙的氣氛中度過(guò)(guò)。
水島薰第一個(gè)(gè)吃完,就直接跑進(jìn)(jìn)里臥,留顧川和冰室舜兩人在客廳。
“喂,顧川,準(zhǔn)(zhǔn)備好了嗎?”
冰室舜臉色凝重。
“怎么了?”
顧川一臉茫然,顯然沒(méi)(méi)跟上這貨的腦回路。
“我最近苦練疾風(fēng)(fēng)刺客,你那招點(diǎn)(diǎn)蒼劍法我已經(jīng)(jīng)想到怎么破解了。”
冰室舜起身,居高臨下,一手指著顧川,顧川恍然大悟。
“你還在玩瘸腿兔子啊,明明最適合你的是拳斗士,不過(guò)(guò)你想找死的話,我成全你好了。”
顧川同樣起身,戰(zhàn)(zhàn)意熊熊。
“設(shè)(shè)備在游戲房,讓我們戰(zhàn)(zhàn)個(gè)(gè)痛快。”
兩人相顧一笑。
……
游戲房
“這個(gè)(gè)粉色的游戲倉(cāng)(cāng)是小薰的,便宜你了。”
說(shuō)(shuō)完,冰室舜立馬進(jìn)(jìn)入了自己的黑色游戲倉(cāng)(cāng),不給顧川機(jī)(jī)會(huì)(huì)。
顧川有些無(wú)(wú)語(yǔ)(yǔ),這可是你妹的私人物品啊,能不能尊重下隱私權(quán)(quán),自己以前在地球可是老婆和steam賬號(hào)(hào)不外借信條的堅(jiān)(jiān)定擁護(hù)(hù)者。
拿起手機(jī)(jī)在line上征得水島薰同意,才進(jìn)(jìn)入游戲。
“歡迎來(lái)(lái)到《英豪生死斗》”
“林可。死大頭。”
熟悉的機(jī)(jī)械女聲響起,顧川熟練的輸入賬號(hào)(hào)密碼,剛上線就收到了冰室舜的決斗邀請(qǐng)(qǐng)。
點(diǎn)(diǎn)擊同意決斗,顧川眼前畫(huà)面一變,ui畫(huà)面消失,身體似乎失去了重量,一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的漂浮飛翔。
再睜眼時(shí)(shí),此刻的他已經(jīng)(jīng)身處一處無(wú)(wú)人長(zhǎng)(zhǎng)街。
和往常一樣的進(jìn)(jìn)場(chǎng)(chǎng)方式,顧川卻感知出了一絲不同尋常,這種入場(chǎng)(chǎng)時(shí)(shí)的感受明顯是靈魂離體了。
沒(méi)(méi)想到扶桑國(guó)(guó)居然還有這種技術(shù)(shù),難怪在當(dāng)(dāng)今三極的情況下還能保持一定的自治。
而且現(xiàn)(xiàn)在所處的大街顧川也十分肯定不是游戲的建模,這里絕對(duì)(duì)是一處真實(shí)(shí)存在的空間,自己則是通過(guò)(guò)游戲儀器以靈體的方式進(jìn)(jìn)入這個(gè)(gè)空間。
可是,這種空間一般都會(huì)(huì)有超凡生物盤(pán)踞,以前下副本打過(guò)(guò)的怪物說(shuō)(shuō)不定就是存在于這處空間的生物。
不過(guò)(guò)就算玩家已經(jīng)(jīng)將這處空間清理干凈,以后會(huì)(huì)不會(huì)(huì)有強(qiáng)(qiáng)大的生物再度降臨也說(shuō)(shuō)不清楚。
難道扶桑的政府就不擔(dān)(dān)心損失慘重嗎,又或者說(shuō)(shuō)政府根本不知情?
難怪有人說(shuō)(shuō)《英豪生死斗》這個(gè)(gè)沒(méi)(méi)有技能機(jī)(jī)制,一切角色屬性取決于個(gè)(gè)人的游戲,是專(zhuān)屬于超凡者的。
“川桑,準(zhǔn)(zhǔn)備好接受鐵拳的制裁了嗎。”
冰室舜從街道對(duì)(duì)面走來(lái)(lái),身上穿著十分狂野,一身豹皮只遮住了重要部分,兩手纏著一根紅色的布條。
正是《英豪生死斗》中的職業(yè)(yè)——拳斗士。
《英豪生死斗》是不能捏臉的,系統(tǒng)(tǒng)檢測(cè)(cè)身體后創(chuàng)(chuàng)建的角色外貌上不會(huì)(huì)跟本人有太大差別,因此兩人都是認(rèn)(rèn)出了對(duì)(duì)方。
“詐我,有進(jìn)(jìn)步啊,冰室桑。”
顧川的職業(yè)(yè)則是劍豪。
一身浪子打扮,一頭長(zhǎng)(zhǎng)發(fā)(fā)隨風(fēng)(fēng)而動(dòng)(dòng),腰間掛著一壺酒瓶,煞是快樂(lè)(lè)。
“這叫兵不厭詐,你教我的。”
說(shuō)(shuō)話間,冰室舜一個(gè)(gè)起落,跳起五米多高。
“哈哈,看拳。”
半空中,他的兩只拳頭并攏,朝顧川的位置砸了下來(lái)(lái)。
顧川整個(gè)(gè)人往左邊瞬移四米,躲過(guò)(guò)冰室舜這一砸。
咚!
冰室舜落地,沉悶的砸地聲響起,以他為中心,一道道四五米長(zhǎng)(zhǎng)的裂痕出現(xiàn)(xiàn)在馬路上。
碎石和沙塵被震起半米多高,隨即受到一股力量催動(dòng)(dòng),一個(gè)(gè)個(gè)(gè)好似子彈,呼呼往顧川方向射去。
嗡。
數(shù)(shù)道劍光閃過(guò)(guò),碎石皆被切開(kāi)(kāi),一個(gè)(gè)人影身后帶著殘影沖了出來(lái)(lái)。
雖然倭刀的握持顧川有些不太習(xí)(xí)慣,但應(yīng)(yīng)付這種攻擊還是綽綽有余。
冰室舜那一擊落地起身的空擋顧川自然不愿意放過(guò)(guò),手腕一動(dòng)(dòng),刀身橫在腰際。
速度不減反增,竟是要腰斬那剛起身的冰室舜。
不好。
冰室舜立馬反應(yīng)(yīng)了過(guò)(guò)來(lái)(lái),此刻刀已臨身,他只來(lái)(lái)得及將兩只手橫在胸前,拿手臂挨了顧川一劍。
哐。
刺耳的金鐵交擊聲響徹耳畔,顧川和冰室舜兩人又拉開(kāi)(kāi)了三五米的距離。
冰室舜緩緩放下兩只手,他的手臂肌肉虬結(jié)(jié),極為堅(jiān)(jiān)硬,顧川蓄勢(shì)(shì)一斬只在手皮留下了兩道白印。

道心無(wú)(w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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