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一共三個(gè)(gè)?!倍潭桃粫?huì)(huì)功夫,三具尸體便躺在信長(zhǎng)小隊(duì)(duì)的腳下。
“大概是村子里普通班低年級(jí)(jí)學(xué)(xué)生的程度,也就會(huì)(huì)一點(diǎn)(diǎn)忍具,三身術(shù)(shù)都用不好?!毙砰L(zhǎng)做著簡(jiǎn)(jiǎn)單的點(diǎn)(diǎn)評(píng)(píng)。
為了測(cè)(cè)試對(duì)(duì)方的水平,信長(zhǎng)幾人特意沒有使用,否則以跟蹤者的實(shí)(shí)力根本用不了那么久。
戴自是不用說了,對(duì)(duì)于凱和樓的表現(xiàn)(xiàn),信長(zhǎng)很是滿意。這兩人下手沒有絲毫含糊,讓原本還有些擔(dān)(dān)心的信長(zhǎng)松了口氣。
至少隊(duì)(duì)友不是圣母,心理素質(zhì)(zhì)也還成。
身為忍者若是不殺人結(jié)(jié)局只能是被殺。
“這護(hù)(hù)額...是鳥之國(guó)的忍者嗎?”凱拿起對(duì)(duì)方的護(hù)(hù)額問道。三人頭上所佩戴的是完全不屬于云、巖二忍村標(biāo)(biāo)記的忍者護(hù)(hù)額。
那標(biāo)(biāo)記信長(zhǎng)認(rèn)(rèn)得,是來自鳥之國(guó)的忍者。鳥之國(guó)是一個(gè)(gè)國(guó)土面積比草之國(guó)略大一丟丟的小國(guó)家。那是一個(gè)(gè)以鳥著稱的國(guó)家,首都更是建立在候鳥棲息的湖畔。
還混入了其他國(guó)家的忍者,難怪任務(wù)(wù)是擊殺除草忍、木葉外的所有忍者,而不是云忍和巖忍。
“他們主動(dòng)(dòng)加入戰(zhàn)(zhàn)爭(zhēng)(zhēng)?”戴有些驚奇的道。
鳥之國(guó)家忍者的實(shí)(shí)力比草之國(guó)還弱,兩者中間還隔了一個(gè)(gè)雨之國(guó)。按理來說他們連自保都困難,更別說參與到這場(chǎng)(chǎng)戰(zhàn)(zhàn)爭(zhēng)(zhēng)中來了。
“不,大概和我們一樣,是投石問路的那顆石子。目的就是把我們引到這里。”信長(zhǎng)說著從忍具包里掏出苦無。
“各位,又有客人來了?!?p> “不愧是木葉忍者,果然有兩下子。那群草包連讓你們受傷都做不到,真是一群廢物?!闭f話間,附近的草叢里幾個(gè)(gè)戴著巖忍護(hù)(hù)額的忍者走了出來。
六個(gè)(gè)露面,三個(gè)(gè)隱藏在樹上,兩個(gè)(gè)在躲在暗處草叢,還有一個(gè)(gè)在土里。一共十二個(gè)(gè)人,除了土里那位看不到,其他人從他們肌肉緊繃的程度判斷應(yīng)(yīng)該都是下忍。
“兄弟們,大家伙好好和木葉的忍者們玩玩吧。”也許是仗著人多勢(shì)(shì)眾,又也許是出于某種信長(zhǎng)不知道的原因,為首的那個(gè)(gè)巖忍一臉我就是反派的表情。
只聽‘嗖’的一聲,夾雜著破風(fēng)(fēng)聲一只苦無出現(xiàn)(xiàn)在他的面前。那巖忍連忙用右手的苦無阻擋。與此同此另一把苦無在悄無聲息將劃過他的咽喉。
接著三把手里劍齊射,每一把對(duì)(duì)準(zhǔn)(zhǔn)站在那名巖忍身旁的幾人,又快又狠。那三名巖忍根本反應(yīng)(yīng)不過來,被手里劍直接刺入眉心,直直的倒了下去。
在其他巖忍還處于震驚的間隙,信長(zhǎng)再次出手。兩把苦無再次朝另外兩名巖忍劃去,一名巖忍又被直接抹了喉嚨,另一名巖忍反應(yīng)(yīng)夠快用苦無擋住了信長(zhǎng)的苦無,信長(zhǎng)根本沒和他廢話用力一蕩,對(duì)(duì)方的苦無就脫手掉落,信長(zhǎng)很輕松的又手下一個(gè)(gè)巖忍的性命。
沒有半點(diǎn)(diǎn)拖泥帶水,整個(gè)(gè)過程一氣呵成,輕松收割了六名巖忍的性命。
但信長(zhǎng)沒有停息,只見他朝著草叢的方向一甩手,又是四根千本。另外兩名巖忍反應(yīng)(yīng)迅速但還是慢了一拍,雖然避開了要害但千本還是扎在了他們身上。
千本這種武器不像手里劍除非命中要害,一般不適合作為擊殺目標(biāo)(biāo)使用,大多時(shí)(shí)候都用于醫(yī)(yī)療用途。
所以那兩名巖忍的傷勢(shì)(shì)并不嚴(yán)(yán)重,正當(dāng)(dāng)二人想要反擊時(shí)(shí)卻感覺大腦一沉手腳一陣無力,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毒...取自死亡森林毒蟲配合毒草調(diào)(diào)制而成,只需要幾個(gè)(gè)呼吸就能置人死地。
“廢話實(shí)(shí)在太多...”直到這時(shí)(shí),信長(zhǎng)才開口吐槽,但他要吐槽的對(duì)(duì)象已經(jīng)(jīng)在另一個(gè)(gè)世界了。
一次擊殺八名巖忍,雖然是剛畢業(yè)(yè)的下忍,這戰(zhàn)(zhàn)績(jī)(jī)也相當(dāng)(dāng)恐怖。
但對(duì)(duì)于將死亡森林當(dāng)(dāng)做食材場(chǎng)(chǎng)地的信長(zhǎng)來說卻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死亡森林里的毒蛇猛獸可比那些小忍者的數(shù)(shù)量多多也纏人多了。
那地方畢竟號(hào)(hào)稱中忍試煉場(chǎng)(chǎng)。至少精英中忍級(jí)(jí)別以下,來多少在信長(zhǎng)眼中都和那些毒蛇猛獸沒什么區(qū)(qū)別,也就一兩招的事。
樹上潛藏的兩名巖忍此時(shí)(shí)已經(jīng)(jīng)嚇的瑟瑟發(fā)(fā)抖,說到底不過都是才上戰(zhàn)(zhàn)場(chǎng)(chǎng)沒多久的菜雞,沒哭出來已經(jīng)(jīng)是不錯(cuò)(cuò)了。
“好強(qiáng)(qiáng)。”樓驚嘆道,他雖然看不到,但是聽覺、嗅覺遠(yuǎn)(yuǎn)超常人,那淡淡的血腥味他大概能猜出信長(zhǎng)解決了多少個(gè)(gè)敵人。
“不愧是信長(zhǎng),我也要加倍努力,不會(huì)(huì)輸給你的?!?p> “戴前輩,你們看好上面的兩個(gè)(gè)家伙?!奔热徊萑檀宓膽?zhàn)(zhàn)爭(zhēng)(zhēng)是偵查與反偵察之戰(zhàn)(zhàn),情報(bào)(bào)必然是最重要的。
活捉對(duì)(duì)方的忍者可比帶尸體回去有用多了。
想必這幾個(gè)(gè)巖忍也打的是這個(gè)(gè)主意。先是用鳥之國(guó)的忍者做誘餌,埋伏等著對(duì)(duì)方上鉤,再利用人數(shù)(shù)優(yōu)(yōu)勢(shì)(shì)一網(wǎng)(wǎng)打盡。
很簡(jiǎn)(jiǎn)單但很實(shí)(shí)用的計(jì)(jì)策。
只不過他們碰上了信長(zhǎng)小隊(duì)(duì),沒想到原本獵人變成了其他獵物。
“想跑?”感受到地面微微震動(dòng)(dòng),信長(zhǎng)在腰間一抹,又是一把苦無在手。
嗖的一聲,苦無插在對(duì)(duì)方逃跑路線的前方,只聽嘶嘶聲不斷響起,苦無的側(cè)(cè)身上貼著一張寫滿符文的紙,正以一種均速在燃燒。
起爆符!
能夠使用這種程度的土遁忍術(shù)(shù),對(duì)(duì)方至少也是個(gè)(gè)有些手段的中忍。值一枚起爆符。
伴隨起爆符的爆炸,地下的那位不動(dòng)(dòng)了。
“凱,把下面那個(gè)(gè)挖出來吧。”以起爆符的威力,對(duì)(duì)方大概率沒死。不過就算沒死估計(jì)(jì)也震出個(gè)(gè)腦震蕩。
“信長(zhǎng)你真是厲害?!眲P一邊說一邊豎起大拇指。
厲害嗎?不過是幾個(gè)(gè)平民下忍,幾年前就能對(duì)(duì)付。
說著對(duì)(duì)凱頗有深意的道:“這種程度的敵人你應(yīng)(yīng)該也沒問題?!?p> 不要被凱這家伙憨厚的外表所蒙蔽,這家伙很多時(shí)(shí)候那些夸張動(dòng)(dòng)作都是故意裝出來的,要真把他當(dāng)(dāng)笨蛋那你就慘了,他可比小李那被青春忽悠瘸了真正的一根筋心眼多多了。
這濃眉大眼的家伙壞得很。
咦?等等...小李是誰?
“啊,這就是青春。我也要加倍努力?!?

比雷菲爾特卿
無論是漫畫還是動(dòng)(dòng)畫都有表現(xiàn)(xiàn),凱的智商真的不低。而且與戴和小李不一樣,這家伙是能用忍術(shù)(shù)的(通靈術(shù)(shù)),至于幻術(shù)(shù)是真的不知道。 而且不止一次和他父親說過喊那些青春的口號(hào)(hào)沒用。 直到他父親戴開八門擊殺霧隱七刀死在他面前后,他才變成劇情開始時(shí)(shí)那滿口青春、熱血的凱。也許他在用這種方式緬懷逝去的父親吧。 你真以為他好忽悠一根筋那才是真的被他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