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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軍半月,陸延已經(jīng)到了邊關,他擔心父親安危,派了一批急行軍先來接應。
才進軍營,鎮(zhèn)國公便哈哈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我兒,就是要征戰(zhàn)沙場為國立功的。”
陸延笑了笑,征戰(zhàn)沙場保護腹地萬千子民的安危是他為這個國做的事,可為了誰的國可說不好。
“我奉皇命為車騎將軍一同協(xié)助鎮(zhèn)國公鎮(zhèn)壓匈奴!”陸延俯身抱拳,像模像樣的施禮,鎮(zhèn)國公笑了笑攬了他的肩“長大了!來,我來給你講一講現(xiàn)在的形勢。”
陸延跟著去了,看了看地形問,指著一處險要地形說道:“父親是不是要在這里圍剿。”
陸嶺安笑笑,“這里地形雖好,卻也容易被人包抄,只能確定他們是毫無援軍的情況下才能在這里對戰(zhàn)。“他拍了拍陸延的肩“不過現(xiàn)在,他們?nèi)f兵馬集結(jié)在此,柳青將軍攻打右賢王,他們已經(jīng)分不出多余的兵馬支援。”
陸嶺安一笑,指著地圖說,就在這里打!
陸延點點頭“我此次前來,太原府的衛(wèi)軍也來相助,到時我助父親一臂之力,早日得勝!”
低頭的一瞬卻悄悄溝了唇角。
兩軍交戰(zhàn),狹路相逢勇者勝,廝殺聲如雷聲響動,匈奴漸漸有不敵之勢,可怪的是他們卻絲毫不退,陸嶺安漸漸感覺到不太對勁,難道他們還有援軍?可早已勘察好的軍情,對方三萬軍馬全部在此,柳青阻擊右賢王,哪怕是拖三日援軍今日也不可能到此。
“繼續(xù)攻打,拿下元和的腦袋,大賞!”
在一片向前的廝殺聲中,陸延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山頭,笑了笑,果然來了。
“殺!殺!殺!”
一片片的喊聲響徹山谷,從他們的背后傳來。元和在對面笑得猖獗。
“哈哈哈哈,陸嶺安,今日就讓你死在這里!”
陸嶺安回頭看了看,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怎么回事.....”再看身邊,早上還和他共同議事的那名將軍確實不在。
“殺了他。”陸嶺安循著聲音去看,陸延正指著山頭上的那個將軍。怎么可能,現(xiàn)在自己不被殺就是好事。
可下一秒那個將軍就從馬上跌落,他再沉聲去看,已經(jīng)有一隊人馬從后方襲來,勢如利劍,陸延已經(jīng)上馬殺過去了。他馬上反應過來,指揮著兵馬殺向了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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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將軍!”
“陸小將軍!”
陸延點點頭“做的很好!”
孟復笑了,他原本是不該來的,是陸延帶著調(diào)動軍隊的令牌去了太原府,可朝中卻并未送來消息。可這少年小將的張揚肆意到底是感染了他,況且他又有調(diào)令,這才跟著來了此地,沒想到竟是看到這樣一出大戲。這可是通敵賣國的大罪!
孟復留了下來,跟隨鎮(zhèn)國公作戰(zhàn),一戰(zhàn)三月,捷報連連,可遠在京城的有些人卻不像軍營的將官們這么高興。
“不是說可以成嗎!”當朝宰相郭懷山正跪在皇帝面前,一個茶杯在他身邊碎裂開來。
“陛下,太原府的兵馬去支援,朝中卻沒有得到消息,這也怨不得柳青。”郭懷山又將頭低了下去。
“他怎么能調(diào)太原府的兵馬!若是匈奴進了太原府,往中原腹地來可就沒有一絲阻攔了,他居心何在!”皇帝當即又摔了一個硯臺。
郭懷山嘆了口氣,調(diào)動軍隊的令牌可是皇帝親手給了陸延的,況且太原府無憂,只調(diào)動少量兵馬是無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