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杏花棠被包圍了起來,進出不得。
白影落道。
“宿命閣調查,等候查完,你們方可離去。”
想要反抗的眾人,頓時安靜,沒有人在敢多說一句。
宿命閣。
敢與天子抗衡。
傳奇所在。
那這么說,紈绔的祈二公子是……
眾人驚悚,紛紛敢怒不敢言。
而一直躲在臺后,等待著莫晚初即將被賣出竊喜容月,面前的門突然被破開。
…………
夜色仿若祈宿端的臉一樣,黑沉的可怕。
從杏花棠一路到祈府,祈宿端走的飛速,毫不停留。
直到步入褚玉苑,將懷中昏睡不醒的何宿香放入柔軟的床褥中,蹙緊的眉頭,才逐漸緩和。
祈宿端一邊輕輕掰開何宿香攥著衣袍到發白的手指,一邊輕輕安撫。
將他那被攥到發皺的玄色衣袍從何宿香的身上解下,費了不少功夫。
沒了衣袍,何宿香的里面的薄紗再次顯現了出來,月光下若隱若現,格外誘惑。
祈宿端眸色微變,抓起一旁被子,將何宿香包裹,只露出頭來。
隨即便坐在一旁,淡淡的看起何宿香的睡顏來。
他知道何宿香的昏睡是因為什么,好在杏花棠的秘藥不傷及身體,否則……
“主子!”
祈宿端回神,冷眸瞥向畢恭畢敬的白影。
“苑外等我。”
白影不經意看見床上隆起,心中明了。
“是。”
片刻后,白影看見主子出苑,急忙稟告。
“主子,查到了,是容侍妾容月的主意,還有其他的十五侍妾跟隨。”
祈宿端微微蹙眉。
“除了容月,其他發配杏花棠最底層。”
最底層,那可是免費接待。
主子夠狠。
“主子,那容侍妾?”
“喂狗。”
更狠的原來在后面。
白影打了個顫,急忙離去,他怕再不走他也要栽。
翌日清晨,何宿香緩緩睜開眼,陌生的環境映入眼簾。
此時的她身上仍舊有些酥軟。但已經有了力氣。
她記得最后祈端來了,這難道是祈端的房間?
隨即,何宿香低眉苦笑,怎么會呢!
他現在只是個侍衛,無權無勢也沒有錢,他怎么可能將她帶的回來。
也許她已經被人拍走了吧,這陌生的一切,讓何宿香絕望。
她掀開蓋在身上的云紋薄被,剛要涌出的淚水,停了回去。
衣服還在,還是那件大紅薄紗衣。
身上也沒有痕跡。
可她渾身酥軟……
難不成,秘藥后遺癥?
何宿香攏了攏身上的薄衣,差點喜極而泣。
是誰這么好心,將她拍回來卻紋絲未動。
不對,或許他有別的癖好?喜歡活蹦亂跳的?
何宿香猛地搖了搖頭,總之沒動是好事,不能想了,還是想怎么逃吧!
在不離開,就真落入虎口了。
可是……
何宿香低頭與赤紅薄衣對視。
她怎么出去,房間里也沒有別的衣衫。
雖然在現代,可以不用在意,可這里不是啊。
出去了,是要被圍觀啊!
“給我站住!祈小子,你是不是要氣死你爹啊!”
有人!何宿香暗道不好。
急忙提起飄飄然的裙擺環視四周。
躲,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