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沫接著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不可能總是叫你小道士吧?”
青年道士:“張鑫德,師父賜字抱一?!?p> 戰(zhàn)沫:“抱一,還別說,還很有道家之風范,我,嗯,你就叫我阿陌吧,陌生的陌,我可不想與你做熟人,但你也得公平處事,否則我可不答應,得纏死你。”
青年道士:“嗯?!?p> 戰(zhàn)沫:“你這人真無聊,嗯嗯啊啊的,就不能多說幾句?!?p> 青年道士:“別和我套近乎。”
戰(zhàn)沫一口氣沒緩過來,“套近乎?就你,誰稀罕。”
沒一會兒便回到了之前搶劫打劫處,青年道士:“打劫了多少,全還給他們?!?p> 戰(zhàn)沫掏出碎銀子丟在地上,那些強盜紛紛分贓收入懷中,紛紛表示:“大俠,還有?!?p> 戰(zhàn)沫感覺槍離自己后背更加近一些,“好說好說。”說著笑著又將之前打劫的全部銀兩丟在了地上。
戰(zhàn)沫見那些強盜終于要適可而止了,張鑫德突然大吼,“都還他們了嗎?”
戰(zhàn)沫攤開手,“肯定啊?!?p> 張鑫德:“沒問你,問他們?!?p> 那些強盜為首的笑著:“差不多了。”
張鑫德右手一下掐著戰(zhàn)沫脖子,“什么差不多了?”說著左手便從戰(zhàn)沫腰間劃過,從戰(zhàn)沫身上搜出五錠銀子,“這是什么?”
他竟然摸我的身?戰(zhàn)沫雖然從小在男孩子堆里長大,但最基本的界限是一直保持的。
戰(zhàn)沫臉瞬間就氣紅了,一腳踩在張鑫德腳上,“是我自己的,要不要我脫了衣服給你看?”隨后將身上所有的銀兩全部丟在地上,外套也丟在地上,“要不要我再把里面的也脫了?”
那些強盜滿臉笑容,將銀子收到懷里,“就這些了,就這些了?!閉f完謝了張鑫德,如同屁股冒煙的就跑了。
強盜走了后,戰(zhàn)沫回頭,“現(xiàn)在可以放了我了嗎?”
張鑫德:“不行。”
戰(zhàn)沫:“為什么?”
張鑫德:“我現(xiàn)在放了你,保不準你會追上他們,報復他們?!?p> 戰(zhàn)沫只差沒有咽口水嗆死自己,突然看著馬車上的是酒,毫不客氣的坐在馬車上,“我要去長安,如今我身為分文,都是拜你所賜,我看你們也是朝長安而去,我就順路了,不客氣了?!閉f著抬起一壇酒,撕去封口,喝了一口,“哇,上等的女兒紅。”心想:我黏死你,吃窮你。
隨張鑫德一起的小廝,“公子,這?!?p> 張鑫德:“一壇酒而已,隨他,只要他不去作惡就好。”
人多壯膽,也沒有強盜啥的來搗亂,夜間幾次狼群來襲,被張鑫德和他的隊伍趕走,戰(zhàn)沫就躺在酒壇子上,抱著喝了一半的女兒紅,不時喝上一口,醉醺醺的,總感覺兩眼冒星星。
但戰(zhàn)沫發(fā)現(xiàn)張鑫德家里應該不是很窮,這些隨從應該是家丁,家里運輸酒做生意的,不過清虛派不戒葷酒的呀。
一天過后,到了南陽縣城,張鑫德和他的家丁到了張家酒鋪,張家酒鋪賣著各種酒,這時一位黃臉瘦小青年走來,滿是笑容,“哥,你來了,這次給我?guī)Я松毒疲俊?p> “上等的女兒紅,二十四壇?!笨聰驊?zhàn)沫,“喝了一壇只剩二十三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