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辦公室密談
霧隱村。
前半夜,天空下著大雨。
一間燈火通明的辦公室內(nèi)(nèi),一位身材矮小的刺猬頭,正在閉目沉思。
房間內(nèi)(nèi),除了能夠聽(tīng)到雨點(diǎn)(diǎn)拍打窗子,所發(fā)(fā)出的陣陣急促的“啪啪啪”聲音之外,再也聽(tīng)不到其它半點(diǎn)(diǎn)聲音。
這刺猬頭名叫枸橘矢?jìng)},正是霧隱村的水影。
就在這時(shí)(shí),一道人影,閃現(xiàn)(xiàn)在他的面前。
枸橘矢?jìng)}對(duì)(duì)于這人影的出現(xiàn)(xiàn),并沒(méi)有太大的情緒波動(dòng)(dòng),甚至他連頭都沒(méi)有抬,便是淡淡的說(shuō)道:“何事?”
“報(bào)(bào)告水影大人。”
那人單膝跪地,微微低著頭,語(yǔ)氣恭敬的匯報(bào)(bào),“水影大人,探子來(lái)報(bào)(bào),有三名木葉忍者,身穿便裝,光明正大的進(jìn)(jìn)入我國(guó)。根據(jù)(jù)情報(bào)(bào)分析,這三個(gè)(gè)人,為木迆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帶土、野原琳。”
“嗯?”
枸橘矢?jìng)}挑了挑眉毛,腦子里立刻浮現(xiàn)(xiàn)出三個(gè)(gè)人的樣子。
盡管他從未當(dāng)(dāng)面與這三個(gè)(gè)人交手,但這三個(gè)(gè)人的名字,現(xiàn)(xiàn)如今在霧隱村,卻流傳甚廣,而這一切,都源自數(shù)(shù)日前,霧隱村針對(duì)(duì)木葉所執(zhí)(zhí)行的那場(chǎng)(chǎng)尾獸計(jì)(jì)劃……
枸橘矢?jìng)}皺眉道:“他們是光明正大的進(jìn)(jìn)來(lái)的?”
“嗨!”情報(bào)(bào)忍者重重的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據(jù)(jù)調(diào)(diào)查,他們乘坐客輪而來(lái),一路并未隱藏身影,順著官道一直到達(dá)(dá)四通八達(dá)(dá)客棧,目前正在那里休息。”
枸橘矢?jìng)}沉思了一下,又問(wèn),“是否已查明他們的目的?”
“暫且不明,推測(cè)(cè)在進(jìn)(jìn)行機(jī)(jī)密任務(wù)(wù)。”情報(bào)(bào)忍者說(shuō)道。
枸橘矢?jìng)}沉默了。
啪、啪、啪……
雨點(diǎn)(diǎn),仍舊拍打著窗子。
房間內(nèi)(nèi),只剩下兩個(gè)(gè)人的呼吸聲。
片刻之后。
情報(bào)(bào)忍者見(jiàn)枸橘矢?jìng)}一言不發(fā)(fā),便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見(jiàn),“水影大人,是否派人將那三名木葉忍者擒拿?”
“擒拿?”
枸橘矢?jìng)}差點(diǎn)(diǎn)失笑出聲。
雖然他并沒(méi)有與卡卡西三人交手過(guò),但卻是知道卡卡西三人的戰(zhàn)(zhàn)績(jī)(jī)。
因此,如果想抓住這三個(gè)(gè)人,恐怕要損失不少戰(zhàn)(zhàn)力。
這樣的損失,對(duì)(duì)現(xiàn)(xiàn)在的水之國(guó)來(lái)說(shuō),委實(shí)(shí)有些承受不起。
想通這些,枸橘矢?jìng)}對(duì)(duì)著情報(bào)(bào)忍者搖搖頭,“嚴(yán)(yán)密調(diào)(diào)查,切忌暴露,敵不動(dòng)(dòng),我不動(dòng)(dòng),下去吧。”
“嗨!”
情報(bào)(bào)忍者應(yīng)(yīng)了一聲,便要離開(kāi)。
“等一下。”枸橘矢?jìng)}又想起了什么,叫住情報(bào)(bào)忍者,“把西瓜山河豚鬼、枇杷十藏、黑鋤雷牙叫來(lái)。”
“嗨!”
嗖!
情報(bào)(bào)忍者,從枸橘矢?jìng)}眼前消失。
不久之后。
有三個(gè)(gè)人,走入了辦公室。
這三個(gè)(gè)人,身高由西向東,呈三級(jí)(jí)階梯狀排列。
其中個(gè)(gè)頭最高的那個(gè)(gè)人,長(zhǎng)(zhǎng)相和打扮,像個(gè)(gè)西瓜,頭發(fā)(fā)是橘色的,梳著倆辮子,此人便是西瓜山河豚鬼,乃忍刀七人眾僅存的三人之一。
中間那人,刺猬頭,下巴上戴著能露出嘴巴的面具,背上背著一把巨大的砍刀,此人便是枇杷十藏,也是忍刀七人眾僅存的三人之一。
最后那人,長(zhǎng)(zhǎng)著一頭青青大草原,嘴巴又長(zhǎng)(zhǎng)又厚,像極了熱狗,此人便是黑鋤雷牙,同樣是忍刀七人眾僅存的三人之一。
“拜見(jiàn)水影大人。”
三人眾向枸橘矢?jìng)}行禮。
枸橘矢?jìng)}對(duì)(duì)著三人微微點(diǎn)(diǎn)頭,直入正題,“剛剛收到消息,木葉的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帶土、野原琳來(lái)了。”
“這個(gè)(gè)旗木卡卡西,就是破壞我們尾獸計(jì)(jì)劃的那幾個(gè)(gè)混蛋之一嗎?”西瓜山河豚鬼,語(yǔ)氣森然的道。
枇杷十藏桀桀一笑,“水影大人為了這三個(gè)(gè)人,專程叫我們過(guò)來(lái),答案已經(jīng)(jīng)很明確了不是嗎?在那場(chǎng)(chǎng)計(jì)(jì)劃中,據(jù)(jù)說(shuō)這三個(gè)(gè)人,殺掉了我們大批精銳。”
“來(lái)的正好。”黑鋤雷牙裂咧起嘴巴,露出兩派殘忍的大牙,“正好新仇舊怨一起算,讓他們有來(lái)無(wú)回。”
西瓜山河豚鬼,枇杷十藏皆是點(diǎn)(diǎn)頭。
三個(gè)(gè)人同時(shí)(shí)請(qǐng)(qǐng)命道:“請(qǐng)(qǐng)水影大人下令殲滅旗木卡卡西一行人!”
“你們先不要急。”枸橘矢?jìng)}微微搖頭,先安撫了三個(gè)(gè)人一句,然后才繼續(xù)(xù)道:“我對(duì)(duì)那三個(gè)(gè)人,也恨得牙癢癢,可是現(xiàn)(xiàn)在是特殊時(shí)(shí)期,我們與木葉,才停戰(zhàn)(zhàn)不久,若是不搞清楚木葉的意圖,就將他們殺害,顯然會(huì)(huì)挑起新的戰(zhàn)(zhàn)爭(zhēng)(zhēng)。”
“無(wú)故進(jìn)(jìn)入他國(guó)領(lǐng)(lǐng)土,即便殺了他們,木葉又能如何?”黑鋤雷牙一臉不以為然的道。
西瓜山河豚鬼斜了黑鋤雷牙一眼,“水影大人說(shuō)的也有些道理,何況,這旗木卡卡西,被稱為木葉的奇跡,他有一把閃閃發(fā)(fā)光的忍刀,無(wú)堅(jiān)(jiān)不摧,削鐵如泥……”
“西瓜山河豚鬼,看你這樣子,莫不是怕了?我倒要悄悄,是他的刀快,還是我的刀快!”黑鋤雷牙冷笑道。
西瓜山河豚鬼并不生氣,正要反擊,卻見(jiàn)枸橘矢?jìng)}低喝道:“夠了,都不要吵了。西瓜山河豚鬼的擔(dān)(dān)憂,不無(wú)道理,何況,如果不能一舉將其殲滅,那我們就會(huì)(huì)打草驚蛇,變得很被動(dòng)(dòng)。而且,現(xiàn)(xiàn)在我們損失了很多精銳,連三尾都下落不明,現(xiàn)(xiàn)在并不是一個(gè)(gè)和木葉再次沖突的好時(shí)(shí)機(jī)(jī)。”
“那水影大人叫我們來(lái)的意思是?”枇杷十藏問(wèn)。
枸橘矢?jìng)}道:“想聽(tīng)聽(tīng)你們的意見(jiàn)。”
“新仇舊賬一起算。”西瓜山河豚鬼雖然在剛才的話里,對(duì)(duì)卡卡西的忍刀頗為忌憚,但在說(shuō)到自己的意見(jiàn)時(shí)(shí),還是毫不猶豫的如此說(shuō)道。
“附議!”
“附議!”
枇杷十藏與黑鋤雷牙也如此說(shuō)道。
枸橘矢?jìng)}頓感頭疼,微微搖頭,“此事不能如此草率,在如今這個(gè)(gè)緊要關(guān)(guān)頭,我們行事,必須謹(jǐn)(jǐn)慎。這樣吧,你們先下去,讓我再想想。”
“嗨!”
七人眾碩果僅存的三個(gè)(gè)人,應(yīng)(yīng)聲離開(kāi)。
他們走了之后,房間內(nèi)(nèi),又變得安靜了下來(lái)。
枸橘矢?jìng)}走到了窗戶前,將窗戶推開(kāi)。
呼啦——
連綿不絕的狂風(fēng)(fēng)夾帶著雨點(diǎn)(diǎn),糊了枸橘矢?jìng)}一臉。
雨水的冰涼,讓枸橘矢?jìng)}更加冷靜,目光也變得森冷,呢喃道:“木葉的忍者呦,你們不遠(yuǎn)(yuǎn)萬(wàn)里,來(lái)到我水之國(guó),到底抱著怎樣的目的呢?總不能真的只是旅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