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葉無(wú)(wú)眠
“勝者,禿山諸葛。”
道奇的聲音響徹全場(chǎng)(chǎng),但是卻沒(méi)(méi)有出現(xiàn)(xiàn)多大的波動(dòng)(dòng)。
眾人似乎并不滿意這個(gè)(gè)結(jié)(jié)果,雖然諸葛小燕的確是勝了,但是總感覺(jué)(jué)怪怪的……
贏的也太輕松了點(diǎn)(diǎn)!
紅衣也就罷了,較之諸葛,的確是弱了一些。
但是這個(gè)(gè)洛天,應(yīng)(yīng)該有一戰(zhàn)(zhàn)之力吧?
為何也是認(rèn)(rèn)輸了呢?
氣氛似乎也變的怪異了起來(lái)(lái),不久前還有人好奇的詢(xún)問(wèn)(wèn)了一番諸葛,此刻卻都安靜了。
寂靜!
諸葛小燕靜靜的立在那里,面無(wú)(wú)表情的等待著。
“此時(shí)(shí)不應(yīng)(yīng)該鼓掌嗎?”道奇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不再淡然,帶著絲絲怒意。
雷鳴般的掌聲應(yīng)(yīng)聲而起。
諸葛小燕眉頭微皺,嘴角輕輕翹起,有些無(wú)(wú)聊的走回了墨溫身前。
墨溫笑著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突然疑惑的抬起了頭,看向空中。
“你們道院今年就這?”
“也太兒戲了吧?”
一個(gè)(gè)軟綿綿的輕佻聲音響起,這個(gè)(gè)聲音竟然在雷鳴般的掌聲中清晰的進(jìn)(jìn)入所有人的耳中。
道奇的臉色瞬間鐵青,他竟然來(lái)(lái)了……
此人是自己的小師弟,老東西收的最后的一個(gè)(gè)徒弟,至少老東西失蹤前他算是最后一個(gè)(gè)徒弟。
“既然來(lái)(lái)了,就趕緊下來(lái)(lái)!藏著掖著的,莫讓后輩們看了笑話!”道奇臉色已經(jīng)(jīng)回復(fù)(fù)如初,淡然道。
“呵……”
一個(gè)(gè)身著白色長(zhǎng)(zhǎng)衫,手執(zhí)(zhí)白色羽扇,帶著一股子邪異的笑容出現(xiàn)(xiàn)在擂臺(tái)(tái)中間。
男子身后有一男一女,都是身著白色長(zhǎng)(zhǎng)衫,長(zhǎng)(zhǎng)相極為俊美。
“嘖嘖~~今年的三千道院不甚熱鬧啊!大師兄的弟子竟然都可以?shī)Z冠了?你們其他三峰看來(lái)(lái)是真的廢了……”男子笑著說(shuō)(shuō)完后,向著墨溫、乾卜舵、花絮依次行禮,最后笑著看向道奇。
道奇走到他的面前,也是笑了起來(lái)(lái)。
“許久不見(jiàn)(jiàn),小師弟連最基本的行禮都忘了?”道奇笑道。
“不敢!”羽扇瞬間消失在男子手中,躬身行禮:“葉無(wú)(wú)眠見(jiàn)(jiàn)過(guò)(guò)師兄!”
臺(tái)(tái)下的道院弟子們都在小聲詢(xún)問(wèn)(wèn)著。
葉無(wú)(wú)眠是何人?
道院院長(zhǎng)(zhǎng)的師弟?
新入門(mén)的弟子都在詢(xún)問(wèn)(wèn)著各院的師姐、師兄們,卻也是得不到答案。
七院的直系弟子們都是求助的看向七院院長(zhǎng)(zhǎng),七院院長(zhǎng)(zhǎng)卻都是搖了搖頭,并未給這些弟子們解惑。
葉無(wú)(wú)眠,這個(gè)(gè)人曾是七大院院長(zhǎng)(zhǎng)的小師叔。
七大院院長(zhǎng)(zhǎng)曾經(jīng)(jīng)都是極其崇拜這個(gè)(gè)小師叔,但是這個(gè)(gè)小師叔最后卻離開(kāi)(kāi)了道院。
后來(lái)(lái)?yè)?jù)說(shuō)(shuō)葉無(wú)(wú)眠去了帝京,并在帝京創(chuàng)(chuàng)建了一個(gè)(gè)小小的道院。他所建的道院名為:?jiǎn)ⅰ?p> 道院很小,葉無(wú)(wú)眠重金買(mǎi)下了一個(gè)(gè)客棧,客棧門(mén)匾上只有一個(gè)(gè)字:?jiǎn)ⅰ?p> 啟道院,名字怪,規(guī)(guī)矩也怪,每一屆僅僅收一名弟子。
再后來(lái)(lái),葉無(wú)(wú)眠仿佛在世間消失了一般。
就算是他所創(chuàng)(chuàng)的這個(gè)(gè)小小的道院招收弟子,也是他的弟子出面,再無(wú)(wú)世人見(jiàn)(jiàn)其一面。
“無(wú)(wú)眠,你來(lái)(lái)我道院,要作甚?”花絮走向前,直接叱喝。
“師姐,無(wú)(wú)眠好像并未得罪您吧?”葉無(wú)(wú)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尷尬說(shuō)(shuō)道。
“直接說(shuō)(shuō)明來(lái)(lái)意!莫要說(shuō)(shuō)些有的沒(méi)(méi)的……別讓你們?nèi)~家的后人看了笑話!”乾卜舵也是走向前來(lái)(lái),冷冷的看向葉無(wú)(wú)眠。
“呵呵!師兄師姐們,你們沒(méi)(méi)必要吧?我不過(guò)(guò)是來(lái)(lái)道院看看……再說(shuō)(shuō)了,我侄女現(xiàn)(xiàn)如今也是這三千道院一個(gè)(gè)院的院長(zhǎng)(zhǎng)。路過(guò)(guò)了三千道院,怎么說(shuō)(shuō)也得讓咱們的徒兒們切磋切磋……”葉無(wú)(wú)眠收起輕佻模樣,淡然道。
“哦?小師弟,你確定嗎?你就這么著急的嗎?”墨溫也走了出來(lái)(lái),一直帶著溫潤(rùn)(rùn)笑意的墨溫,此刻也是鄭重的看向葉無(wú)(wú)眠。
“著急嗎?老東西消失多久了?你們就不好奇嗎?跟著他走的那幾人,并不比咱們幾人強(qiáng)(qiáng)多少吧?為何不帶我們走?”葉無(wú)(wú)眠伸手一探,一把翠綠的竹椅出現(xiàn)(xiàn)在身后。
葉無(wú)(wú)眠緩緩坐下,雙肩聳動(dòng)(dòng),調(diào)(diào)整了下坐姿,斜趟在了竹椅之上。
“師尊的實(shí)(shí)力,世間無(wú)(wú)人可及。他老人家畢竟太懶了些,就算是在哪個(gè)(gè)福地睡上百年,也不意外啊……”墨溫勸解道。
“呵~老東西可以睡個(gè)(gè)百八十年,那幾人呢?這話也就忽悠忽悠其他人。”葉無(wú)(wú)眠鄙夷道。
“師尊他……”墨溫還想說(shuō)(shuō)些什么,卻看到葉無(wú)(wú)眠做了一個(gè)(gè)噤聲的動(dòng)(dòng)作。
噓……
“你們?nèi)ヒ?jiàn)過(guò)(guò)師伯們!”葉無(wú)(wú)眠挑了挑眉,示意身后的二人。
“洛之道(諸葛緋紅)見(jiàn)(jiàn)過(guò)(guò)幾位師伯!”
二人恭敬行禮,四峰峰主見(jiàn)(jiàn)狀都是點(diǎn)(diǎn)頭示意。
聽(tīng)(tīng)到二人的名字,洛天和諸葛小燕的臉色劇變。
洛之道,洛天的皇叔。原本他可以成為一人之下的存在,可得一封地過(guò)(guò)上土皇帝的生活,最后卻成為了帝王洛家的恥辱。他不修帝王訣,卻喜好修行一些采陰之術(shù)(shù),被洛輕塵直接逐出了洛家,后來(lái)(lái)下落不明。
諸葛緋紅,諸葛小燕的小姑媽。諸葛小燕從未見(jiàn)(jiàn)過(guò)(guò)這個(gè)(gè)小姑媽?zhuān)亲杂妆懵?tīng)(tīng)煩了族內(nèi)(nèi)那些人拿自己與這個(gè)(gè)小姑媽做比較。后來(lái)(lái)父親告訴自己,自己的這個(gè)(gè)小姑媽與自己一樣都是可以成為世間最強(qiáng)(qiáng)的天命師,但是小姑媽和自己都不喜歡做天命師。
這二人的出現(xiàn)(xiàn),讓洛天與諸葛小燕很是震驚。
洛之道、諸葛緋紅行過(guò)(guò)禮后,洛天、葉水逸、紅衣、諸葛小燕四人趕忙走了過(guò)(guò)來(lái)(lái),對(duì)(duì)著葉無(wú)(wú)眠恭敬行禮。
“師叔安好!”
“好好好!”葉無(wú)(wú)眠邪異一笑,似是很是滿意:“初次見(jiàn)(jiàn)面,我也未帶什么好東西,這幾個(gè)(gè)小玩意,你們拿去玩吧!”
葉無(wú)(wú)眠再次拿出了那把羽扇,羽扇輕輕扇動(dòng)(dòng),四件靈器直接懸浮在四人面前。
“謝師叔!”
四人再次恭敬行禮,將靈器收了起來(lái)(lái)。
道奇一副早就了解的眼神看向葉無(wú)(wú)眠,手指輕輕揮動(dòng)(dòng),倆件靈器直接落到了洛之道、諸葛緋紅的手中。
葉無(wú)(wú)眠斜眼看了下,便開(kāi)(kāi)始閉目養(yǎng)(yǎng)神。他知道自己既然來(lái)(lái)了,那么這次的切磋自然會(huì)(huì)進(jìn)(jìn)行下去的。
若自己贏了,那么你們四人還有藏在空中的雪凝都得聽(tīng)(tīng)我的!
如若我輸了,我便再次離開(kāi)(kāi)便是……再說(shuō)(shuō),我的贏面如此大……
洛天似乎下了一個(gè)(gè)決定,看向自己的師尊乾卜舵。
乾卜舵對(duì)(duì)于皇室秘辛所知不多,但是見(jiàn)(jiàn)洛天很少異動(dòng)(dòng)的臉上充滿了憤怒,便猜到了一些。
“既然小師弟如此有興致,那便讓徒兒們切磋切磋……”乾卜舵直接開(kāi)(kāi)口說(shuō)(shuō)道,似乎沒(méi)(méi)有看到身側(cè)(cè)其他三位峰主殺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