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離開?你留在這做什么,打麻將么?”夏雪歌激動的一下子又站了起來。
現(xiàn)在的形勢本來就很亂,蕭祁夜也蕭逸軒陷入了昏迷,陸無涯這尊大神這時候說想留在蒼梧的軍營里,這是什么情況?
陸無涯淡淡的道:“小歌兒既然日思夜想著本座,本座怎么好負(fù)了你的情,自然要留在這里,為你保駕護航了。”
聽聽這紅果果的調(diào)戲,像陸無涯這般謫仙的人兒,說出這種話來,誰的心臟能受得了。
夏雪歌只得別過臉去,“隨你,但是別打擾我!”
話說完,她就平躺在床上,抱著被子,準(zhǔn)備小憩一會兒。
可是無論夏雪歌怎么翻身,總覺得背后有一道若有似無的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難受極了,漸漸的,也就變得睡意全無。
她有些喪的使勁兒動了動,陸無涯的聲音卻傳了過來。
“睡不著就不要刻意睡,把你的麒麟拿出來,它知道如何解開瘟疫之母。”
本來還想繼續(xù)裝睡的夏雪歌在聽到瘟疫之母后,立時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說麒麟知道?”
說起來,自打夏雪歌得到麒麟這么只燙手的山芋以后,就一直將它放在自己的布袋中,生怕泄露一丁點的神獸之力,引起外人的覬覦。
這么久,甚至連麒麟長啥樣都快忘了。
如果麒麟真的能知道瘟疫之母的藥方,確實是件大好事。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若是麒麟現(xiàn)世,那強大的神獸之力再次散播出去,后果還真是無法考量的。
夏雪歌縮了縮脖子,“還是算了吧,多少人對麒麟趨之若鶩的,這放出來,還不得徹底亂了!”
“無妨,現(xiàn)在三國對峙,自云夜的大軍里發(fā)現(xiàn)神獸的氣息,對于云夜是一種無形的保障。況且,麒麟的氣息在主賬這,你不用怕。”
這家伙的話雖然在理,但是夏雪歌多少還是嗅出了點兒陰謀的味道。
變相的告訴世人,蕭逸軒得到了神獸,可是后續(xù)的事情怎么解決呢?
怎么總是有這么多問題圍繞在左右,夏雪歌有些郁悶的撓了撓頭。
“可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難道你還想死更多的人么?”陸無涯繼續(xù)循循善誘。
一想到大營里哀嚎遍野,夏雪歌的心就開始松動了。
也是,自己現(xiàn)如今身為軍醫(yī),如果整個大軍的人都因為瘟疫陣亡,那還拿什么博得功名。
“好,干!”夏雪歌一錘定音,決定賭一次。
說話間,一道藍(lán)色的天光自夏雪歌的布袋沖天而出,緊接著水藍(lán)色又毛茸茸的一只狗狗,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現(xiàn)在了半空中。
“主人,你終于把我放出來了!”那水藍(lán)色的狗狗連跑帶顛的就撲到了夏雪歌的身上。
話說,這玩應(yīng)兒不是神獸么?不是象征著祥瑞的麒麟么?
怎么同云悠山莊之前養(yǎng)的狗狗一個損樣,威嚴(yán)在哪了?
看著她那一臉驚詫的樣子,再加上夏雪歌心里的獨白,陸無涯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知道么,民間有一種說法。初生的神獸,沾染了誰的氣息,就會變得同那個人的一樣。”
說完后,陸無涯優(yōu)哉游哉的將自己的魔靈獸召喚出來。
不同于麒麟那水藍(lán)色的明光,魔靈獸周身散發(fā)出來那暗紫色的光輝像是要將周圍的一切吞噬一般。
那是一只酷似馬兒的東西,頭頂上方長著一顆長長的角,強大的力量蘊藏在那獨角之中,經(jīng)久不絕。
小家伙一身漂亮的白色皮毛,卻高冷的不像話,不對,如果是像了陸無涯,那就是臭屁!
“你說誰臭屁,就你們兩個臭傻子也配說本獸?”
獨角獸忽而睥睨著夏雪歌,冰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靠,這東西也像了,連個魔靈獸也能讀懂她心中所想?
夏雪歌的世界觀再一次被顛覆了。
不過,驚訝歸驚訝,被一只獸類鄙視,那是不允許滴。
誰道夏雪歌還沒開口,麒麟不樂意了。
“你說誰傻呢,看你那假正經(jīng)的樣子,真的惡心死了!”
話說完,小麒麟還很是氣人的將夏雪歌特制的靈獸爆米花拿了出來,慢條斯理的咀嚼著。
那股子要了命的香味刺激著獨角獸的神經(jīng),它唇角不自覺的顫了顫,終是忍住了。
兩只小獸打打鬧鬧的好不熱鬧。
不過想起了瘟疫之母,夏雪歌這才嚴(yán)肅起來,問道:“小麒麟,你能解瘟疫之母嘛?”
“瘟疫之母?”小麒麟想了想,道:“好像之前有個主人是臭屁神醫(yī),他的藥方子倒是全在我這里,你得自己找找看?!?p> 話畢,小麒麟搖了搖頭,一本巨大的羊皮書就被它搖了出來。
羊皮書的卷紙已經(jīng)泛黃,邊角也有些破舊,看起來就經(jīng)歷了歲月的滄桑。
夏雪歌迫不及待的拿起羊皮書翻看起來,“哇塞,這是什么神書,連情毒都能解?”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找到了找到了,瘟疫之母以神龍草為藥,天河水為引。天河水,不就在云夜國?”
被看到的陸無涯神色冷清道:“別看我,天河水那是皇室掌管的,即使我是國師,也沒有。”
“少蒙我,以慕容天海對你的寵幸程度,你都沒有?”夏雪歌甚是不信,三國間的小道消息,她可沒少聽聞。
可陸無涯依舊搖了搖頭,“你不知道什么叫禍水東引么?”
“啥意思,別告訴我,慕容天海再往你身上甩鍋?”
對此,陸無涯笑而不語。
不過夏雪歌可不關(guān)心云夜國皇室內(nèi)的問題,她現(xiàn)在一心想著怎么才能將天河水拿到手,然后制出解藥來。
“不如,我們?nèi)ヌ嗽埔勾鬆I?”
夏雪歌眼睛里泛著亮光,那天河水乃是解毒療傷圣藥。
此番太子慕容秋風(fēng)出征,必然會將天河水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陸無涯輕輕拍了拍夏雪歌的頭,“小狐貍,慕容秋風(fēng)身邊可沒那么簡單?!?p> “既然他身邊很麻煩,那么我們可以換個方法引蛇出洞?!?p> “什么方法?”陸無涯一時有些好奇,要知道,以慕容秋風(fēng)的謹(jǐn)慎小心,是絕對不會甘愿走出大營成為活靶子的。
可夏雪歌卻信心滿滿,“天機不可泄露,你負(fù)責(zé)帶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