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狂奔,氣都不敢喘一下,終于快跑到吳府了,我才停下腳步喘了喘口氣回頭看了看。
居然沒有叫人追過來?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我了吧?還是跟丟了不知道我是哪家的丫鬟?
不,我現(xiàn)在再京都可是臭名昭著了,不可能不知道,算了眼下應(yīng)該先解決掉周府那幫人,后面的事后面再說。
我一溜煙的就跑進(jìn)吳府去了,大柱子后面我冒著一顆小腦袋一眼就看到跪在大庭中央的吳玉秀跟小翠,滿庭里都是人。
吳府的人,周府的人,跪著的人卻只有吳玉秀和小翠看來他們也是剛開始沒多久?
看看那周二小姐坐在那一臉得意樣兒?坐?我兩眼放寒光怒視著坐在那兒裝的一臉委屈的周二小姐。
她憑什么坐在那兒,憑什么不跪在那兒。靠,演戲誰不會啊,姑奶奶我可是專業(yè)戶,看不我不出來打爛你那裝委屈的臉。
等等,切勿沖動,切勿沖動,我整個身子都貼在大柱子上,先穩(wěn)定住自己的情緒。
我不能貿(mào)然沖出去,沖出去可能會壞了大事,先看看他們怎么說,怎么做,才好做出對策。
平定王府
“先把這丫頭押去柴房聽候發(fā)落”一到平定王府的石瑾就吩咐著,并大步跨入府門。
“是”兩個下人架著一臉心如死灰的丫頭去了柴房。
“王爺回府了么”
石瑾對著門口的兩個下人問道
“大人,王爺并沒有出府,一直在府內(nèi),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書房。”門口的下人恭恭敬敬的回稟著。
石瑾一聽,居然沒有去上朝,難道是一直在等我?肯定是我想多了,邊想著邊大步朝書房走去。
“王爺碎了,王爺碎了”石瑾還沒有走進(jìn)書房就大聲的喊到,語氣中帶著一些得意。
“王爺碎了,王爺碎了”石瑾又沒頭沒腦的大喊。
而在書房外伺候得下人聽到石瑾這話,你看我我看你一臉懵逼,怎么聽著那么別扭呢!
而書房里的慕云毅聽著這話,眼神里閃了一下什么,在石瑾踏進(jìn)書房前又恢復(fù)了原樣。
“閉嘴”
石瑾被這兩個字定住了,站在了門口沒有再靠近,主子這是又怎么了,突然石瑾好像想到了什么。
“屬下失言,王爺恕罪”
我真是太蠢了,怎么能說王爺碎了了,王爺遂了這不是咒王爺么。
“屬下失言,王爺恕罪”
石瑾再次扶首躬身,不敢多言,抬眼見王爺并沒有怒氣之色,心中的忐忑不安恢復(fù)了平靜便開口道:
“稟王爺,水晶琉璃盞,已被那丑丫頭打碎,是否現(xiàn)在就把人給押來王府”
依然面無表情,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的盯著他的書。
王爺,你實在是太不給屬下面子了,屬下在這兒說了半天你理都不帶理我一下。
過分了,過分了。
“用馬車,接回府,丟柴房”
這回該石瑾懵了?這這……是什么套路?既然用馬車接回來,干嘛又丟柴房去。
那到底是好好伺候著,還是不好好伺候,主子你能不能不要再給奴才出難題了。
奴才的智商都快被你榨干了。
“嗯?”低沉濃厚的嗓音,帶著些許不耐煩。
“屬下立刻去辦”
石瑾一刻都不敢耽誤,快步走出書房,帶著一群人出了王府。
書房內(nèi)慕云毅眼睛看著那本書,腦袋里想的卻不是書。
用你這個毫無背景,毫無頭腦,無權(quán)無勢,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來做擋箭牌,又不會武功,才更好掌控迷,惑那群老東西的眼睛再好不過。
本王如此大費周章的把你弄來,你可別辜負(fù)了本王對你的期望,嘴角不禁露出邪魅一笑。
吳府
這些人,這些人,都這樣干坐著也有半個小時了,誰都不開口,都這樣端著。
看似一切平靜,可是吳玉秀和小翠都在地上跪了有半個小時候了,這無聲的懲罰可真夠算計的。
而且這個時候太陽還不是很灼人,可是再像這樣一直在太陽下曬那也是會把人給曬暈的。
難道就一直這樣跪著么,吳玉秀他爹也是夠狠的,明知道只要一開口就不用一直跪著了。
你們倒好,在屋檐下坐著,就她倆在太陽底下跪著,曬著,靠,喪心病狂……。
“周大人,京中那些人胡言亂語,切勿當(dāng)真,如若令妹真有做出傷了周姑娘之舉。
我這做哥哥的也定不會偏袒她,當(dāng)然如若有人欺負(fù)令妹,自然也不會輕饒了她”
吳迪嘴上一邊說著,眼睛卻一直盯著坐在對面的人。
周芷柔被這一盯感覺毛毛的,有點慌,我我怕什么,我確實被罵了,也被打了。
好樣的迪哥哥,我就喜歡你這護(hù)短的樣兒,簡直帥嘣了。
“哼,吳大人對此可有什么說法”周大人終于開口了,氣勢洶洶的來到吳府,又把鍋甩到吳大人身上。
倒是個有兩招的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