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軒疑惑的望著城墻,他無法相信墻上這一切。
“撤去師傅的城里!”莫軒不甘的說出了這句話,“不出一個月,你們都玩完!”走的時候還惡狠狠的回頭喊到。
城里的村民見莫軒的魔族隊伍撤去,膽大、力氣大的出來把白皋和邱魘帶回了城里。
下午......
“嘶啊!痛!頭...頭昏。”白皋先是醒來,摸著自己被繃帶纏繞的額頭。
“醒了啊!那就喝點水吧。”一個慷鏘有勁的男性聲音從陰暗處傳來。緊接著,聲音的主人端了碗水過來,白皋這才看見,這是一個飽經生活摧殘的中年男人,他右眼的刀疤使他看起來不是很友善。事實上,他還是比較和善的。
“墻上的人是你的人?”白皋仔細想了一想,看似隨意的說道。
這個男人笑了一笑,說:“不!他們都是自己,與我沒有什么狗屁所屬關系,我們都是為自己而戰,這就是我們‘匠之心’的基本原則之一。”
白皋露出疑惑的神情,“‘匠之心’?”
大叔回答道:“對,我們的團隊名,我是這個團隊的一名成員,叫楊山。我給你講講我們團的來歷吧。
“我們只是最普通的人類,但我們都是鐵匠出身,都有自己的獨特的打造技巧,我們因戰亂被俘虜,看著親人在自己眼前被魔族殺死,而我們卻只能幫魔族打造低階武器茍活。可惜的是,魔族始終驕傲了,他們以為被俘虜的人類不會有意志反抗他們了,就在某一天,我們都商量好了的,一天之內用所收集的材料打造出了一套套的鎧甲,人手拿一把弩弓。
“到了夜晚我們就開始行動,我們看準時機,先把守著俘虜營兩個魔族人用弩弓瞬間擊殺,留了兩個人來支撐他們的尸體,好讓巡邏的人以為無事發生,幸好那天沒月亮,營火又只能照到那魔族人的前面,后面藏著的人只在黑暗中悄然無聲。
“我們的人不敢動巡邏的人,因為他們每晚的行動范圍大,而且一般很準時,也不會有人偷懶什么的,他們到時間還要換班,所以不敢擊殺他們,也順便跟著他們來到那個魔族營地的將領營。
“有人看準時機將魔族將領殺死在床上,并掩蓋好,只可惜有個魔族士兵突然來報說俘虜營的俘虜都不見了蹤跡,我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暴亂。我們提前在不同地方安排了幾個人,只要我們那邊動靜一大,他們也就動手。不一會,整個營地陷入了混沌之中。我們都拼盡全力,把生死置之度外,我們也都知道,沒有撤退可言,我們只能打,也必須打贏他們。
“黎明時,我們終于贏了,贏得很徹底,甚至于魔族本族都想直接滅了我們,只因為我們那一場,一個人都沒死!”楊山激動的說著。
白皋只能以一種敬佩的目光看著他,仿佛這件事自己也參與了一樣。
激動到有些許失態的大叔立刻端正坐姿,繼續嚴肅的說:“我們決定要推翻魔族統治,就分類次假裝被打敗,被俘虜進來,這次魔族去攻打一個村子,全軍出擊,我們趁機占領了這個城,剛才后門動靜,我們大部分都來后門城樓,剛好看見了你們那一幕。村民和我們講了之后,我們知道你圣魔和預言師邱魘都不是壞人,就幫你們救治了一下,是村民把你們抬進來的,可別謝我們哦。”說這句話的時候,白皋已經行了兩個禮了,一般對他們那一族來說,一個禮代表禮節,兩個禮表示感謝,三個禮表示臣服,魔族敬禮都是發自真心的,從未有半點造假,因為造假的禮會讓那個魔族人不復存在。
“邱魘呢?他...他應該也快醒了!他體質比我差了許多,但自愈能力我肯定和他沒法比較啊!”白皋突然情緒激動的問著,畢竟他的那一擊相當于救了他的一條命啊!
“他...他...他死了。”楊山無奈的嘆了口氣。
“什么!!!”白皋向天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