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啊!約翰現在這說辭比剛剛戰斗結束昏迷前我聽到的還要厲害啊,甚至直接變成我襲擊他了,他這不顧一切的往我身上抹黑,倒打一耙就算了,看來一直都還是惦記著我的羽毛項鏈,想通過攪混水撈去!
同坐牢房的老者,聽到約翰說我是化外民的時候,往我這邊瞟了一眼。
“他是化外民?”女守衛疑問道。
“阿登——!”我實驗我腦中的那個設想呼喚自治兵。
“吼什么?!你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你現在倒是繼續說啊!等等!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全名的?”
——阿登(約翰·亞當斯)
果然我腦中的設想成功了!我先在心中為自治兵取出這個的名字,然后結合腦中這個“溝通”的魔術通路,最后我呼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竟然真的能叫答應他,在他自己的耳朵里聽到的就是自己的全名!
雖然作用微乎其微但遇到那些又長又難記的西方名的時候應該能幫上我一點小忙吧,而且這也是第一次通過自己的理解去做實驗,居然一次就成功了心里還是難免有一點小小的激動。
現在只需要略微的調整就能更符合這邊的人與人互相叫名的習慣,本來想給約翰取個“屎”的名字,但想想自己一直都在跟“屎”打交道就很怪很惡心就作罷了。
“老娘到這地牢里來不是來聽你們兩個廢物吵架斗嘴的!自治兵說重點!”女守衛發怒道。
“好的!守衛大人,這個臭小子連信息素的分辨知識都沒有,不是那些該死的化外民還能是誰呢?!“
女守衛掃了我一眼,馬上說到:“哼——!果然!而你竟然能被這樣接近0階的廢物砍掉了兩指頭,你也算是我們村莊執法隊伍里難得的人才了,還需要做什么接指手術!”
直覺告訴我,這個女守衛實力遠遠超過我!剛剛只輕輕掃視了我一下,在她的心里應該就有了一個對我準確的判斷。
“張伯倫先生!這個女守衛就是屬于擁有高你一個量級魔力的存在!她剛剛居然用信息素毫不客氣的觸碰刺激了你身上存有的魔力!”小爾提醒道。
“被這樣小看了么?”強者可以用信息素,像雷達掃描一樣快速篩選出遠弱于他的弱者,經過小爾提示后我心里出現了一陣更強烈的屈辱感,跟在地球上一樣有些惡趣味的人就是喜歡肆無忌憚戳別人的脊梁骨。
“不——!剛不是說了嗎!是他偷襲才得手的....“就算是做自治兵的約翰,面對守衛強大實力帶來的壓力,也要辯駁幾句怕自己的名譽受損。
但眼下我自身的情況處境,只能打碎了牙齒就往肚子里吞,針對自治兵不實的控訴:“他撒謊!我可以反駁幾句么?其實.....”
“你們兩都閉嘴!而還有你這個化外民!當我沒問你的時候,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搶答!教士如果有空來了地牢的話,你可以跟他慢慢控訴,但現在我還得馬上參加星回節祭典的守衛。”女守衛十分不耐煩的打斷了我的說話,她不想在我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女守衛幾步上前走到了我面前,又審視了我一眼。
“難道我這張漂亮的臉蛋終于要力挽狂瀾了么?!”我在期待著奇跡。
只見她直接就拔出腰間整支劍帶著劍鞘,奇怪的是她并不拔出手中的劍。
我覺得美男計多半是失敗了。
“你要干什么!”意外之下,我本能的想向后退去。
“不想背上開花的話,就給我老實一點!”女守衛用劍鞘抵著我的腳,嘴里念念有詞,其中有魔力的流動!
“枷鎖”
她握著劍鞘再逆時針迅速的這么一轉,我整個的身體竟然就像被一股巨力直接推起一樣,一下就把我從躺著的地面上直直的架起來站住,兩只手也被拉起固定成一條直線,現在整個人是呈一個”大“字的站定,身體的四肢和脖子被看不見的鎖鏈上了鎖!
“啊——我的胸!”被這樣粗暴對待,憑空架起后的我吃痛叫出了聲,剛剛這么快速的推起,不僅牽扯到了肩部傷口身體內部也傳來劇痛。
“省省力氣吧!以后你有的是機會慘叫!”
“唔——這個身高?一個化外民居然能長成一個長人么?”女守衛小聲說道。
“你!化外民!現在面臨兩項指控,一個入室偷竊,和一個襲擊守衛的罪名,針對這兩項指控你有什么想說的!”女守衛拿著兩份黃色的紙質文件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竟然在囚犯身上都能使用紙質文件,邇斯星球在中世紀大量便宜的紙張就出現了么?我微微一出神,馬上又把思緒拉回來看向紙上上面的這些文字。
“嗯——這些個字母奇怪排列出的文字意思我也都能看懂的么?”雖然我從未見過這種文字。
“張伯倫先生,您還好吧?!這文件里寫的字畢竟都是我的母語,您能看懂文字的意思也并不奇怪。”小爾關心著我起來后的傷勢。
“看得懂?還好!化外民,看來還是讀過幾年書,你自己能看懂當然最好,我也不用多費口水跟你念半天!現在準許你說了,只針對指控的想法,”女守衛說道。
“我不承認襲擊守衛的罪名,我是自衛防守,當時........“
“別給我扯到誰對誰錯上,你的長編大論以后會有專業人士喜歡聽的!好的,說另一個偷竊罪!“女守衛用劍鞘抵著我的心口。
我沉吟了一下,兩個罪行都不認卻莫名其妙的跟負責巡邏的約翰發生決斗,細細一想也太不現實了,如果這邊有法官或者陪審團也應該沒人會信我的這種完全清白的自我說辭。
襲擊守衛這種重罪我肯定不能認,本來就是我占理自衛防守,而且導致我們發生矛盾的正是前一個偷蘋果的罪行,承認這條罪行這樣一切就講得通,我就只要死死抓住這條線敘述就行了,除此之外的就只能寄希望于這里能有公正的司法體系還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