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看著丁少卿用詫異的眼光看著她,就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頭,丁少卿雖然有十五歲,但還很瘦小,白溪比他要高出兩個頭來。
但在丁少卿的眼里白溪就像一個大姐姐一樣安慰著他,卻比他的姐姐對他要好,甚至比他的姐姐更為親切,更加懂他。
此時(shí)在丁少卿的心中就已經(jīng)(jīng)把白溪認(rèn)為是他最后的親人了。
至于他那個好姐姐,他是對她徹底寒透了心了!
“少卿,你要知道在這個世上即使是,在你眼里,你覺的你很壞!但只要你存在一顆善良的心就行了!有時(shí)候黑不一定就是黑,白有時(shí)候也不一定就是白。”
“少卿明白!”
白溪笑了笑又道:“那紅醉坊你可知?”
“主子,紅醉坊是南都閣的產(chǎn)(chǎn)物。”
“南都閣?”
白溪看了看在她身后的阿花,皺了皺眉頭。
丁少卿又道:“主子,南都閣有時(shí)候會拿一些奴婢來做買賣,紅醉坊便是一些貌美的奴婢關(guān)(guān)押之處。”
“哦!”
看來,這南都閣還真有點(diǎn)意思!
白溪看了看丁少卿和阿花,若有所思了下,阿花卻知道白溪要去那南都閣了,默不做聲。
只見白溪手里突然變了一下,就出現(xiàn)(xiàn)了三個面具,這是白溪這幾天在徽州之中的路邊小攤賣到的,只見得好看,所以便買著留到鐲子空間里去。
“把這個帶上。”
阿花和丁少卿只好接過白溪所給的面具給帶上。
嗯,還少了點(diǎn)什么?
白溪打量著自己,阿花和丁少卿。
對,服裝,有了!
白溪一個響指一響,白溪,阿花和丁少卿都變了個樣。
白溪像一個紈绔子弟一樣,手里拿著一把扇子,扇子一打開,就可見上面寫著兩個字,蒲英,旁邊還有幾朵金花在邊上裝飾,顯示白溪有多么多金。
而阿花和丁少卿卻變成了白溪的小斯,一小一大,一瘦一弱。
“走,去南都閣看看!”
南都閣門口
“請公子出示證件,才可進(jìn)這南都閣。”
“哦!如若沒有呢?”
白溪扇著扇子,笑嘻嘻的道。
“那請公子,離開,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
南都閣門口的看門領(lǐng)(lǐng)頭士兵臉色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是嗎?我若硬要進(jìn)這南都閣,你又能攔我左右?”
“你!”
士兵氣得有些憤怒,想要出手打白溪,可奈何白溪身后的小斯,實(shí)力太強(qiáng),不敢下手。
“看清楚點(diǎn),快讓本少爺進(jìn)去!”
領(lǐng)(lǐng)頭士兵看到白溪手里拿出了一塊金牌,剛剛還怒氣沖沖的樣子,轉(zhuǎn)(zhuǎn)眼間就像一賴皮狗似的。
“公子,快請進(jìn),有什么需要我?guī)橢模蛘咭灰〉慕o你介紹介紹這南都閣,小的看你也是第一次來!”
“得了吧!叫你們這的管事的來!”
領(lǐng)(lǐng)頭士兵聽見白溪說的就連忙跑進(jìn)去。
站在門口的其余士兵也不敢違背,
恭維的在那站著,白溪在這群士兵站著的中間,扇著手中的扇子,在門口看著能從門口看到的,南都閣的樣子。
沒一會兒,領(lǐng)(lǐng)頭士兵就帶來了一位頭發(fā)(fā)花白的老人到白溪的身旁。
“許老,這就是我剛剛給您說的那位公子。公子,這是許老,是這南都閣管事的之一,沒有人比他還要了解這南都閣,所以公子你有什么要問的,許老都可以為你解答。”
許老向白溪行了行禮,白溪自然也是向這許老行了行禮。
白溪扇了扇手里的扇子,沒什么要表示的樣子,領(lǐng)(lǐng)頭士兵見狀,只好見好就收,退了下來。
白溪跟著許老,走著走著,白溪就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這南都閣,竟然像一個小城一樣,剛剛進(jìn)來的地方,就像是在小城門口,排隊(duì)檢查一樣。
沒想到這南都閣竟然是徽州其中的一個小城啊!這一天天的,得有多少收入。
白溪看到南都閣里,販賣的小商,眼里卻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和金燦燦的金子。
“公子,這些,只是一些人家到這南都閣販賣自己不要的東西,來換錢的,一般要進(jìn)這南都閣,除了像公子這樣拿著金牌,還有的就是要拿一些平民的證件,有些富貴家的人家就拿些銀子,黃金,銀票也是能進(jìn)的。”
“哦,是這樣啊!”
白溪看了看在自己身旁的許老,便又道:“我可是聽說了這南都閣,是什么東西都可以拍賣的!”
許老回答道:“這是自然,不知公子你想買些什么?”
“這還用的著說嗎!自然是這紅醉坊啦,不然你以為公子我,樂意待在這嗎?”白溪臉上顯示出一絲煩躁。
“那老奴這就給公子帶路,”
許老,恭恭敬敬的,給白溪帶路,沒過一會兒,白溪就到了紅醉坊。
白溪看到,這紅醉坊,有許多的姑娘,有的在跳舞,有的在唱歌。
但對于這種場面,白溪早就已經(jīng)(jīng)習(xí)慣了。
突然,一個畫著濃妝的老女人,看到白溪,眼里發(fā)(fā)著光,她可不想錯失一個客人,特別是像白溪那樣,多金,又花錢如流水的,那就更好了。
“客官~~,”
老女人立刻走到白溪身旁,給白溪拋了一個媚眼。
白溪則扇著手里的扇子,硬是沒答理她,反而是在看另一邊,正在彈古琴的小姑娘。
老女人朝著白溪的目光看去,看到的也正是那個彈古琴的小姑娘,眼里卻充滿了恐懼。
沒過一會兒,那個老女人,看到有別的公子來了,就放棄了白溪,跑去別的公子那。
但這一細(xì)節(jié)(jié),卻沒逃出白溪眼里。
難道是這彈古琴的小姑娘有什么不同嗎?為何剛剛那個女人會如此?
白溪想著心里的疑問,又仔細(xì)地打量那個小姑娘。
只見那個小姑娘有十三四歲的樣子,面露憂傷之意,身穿潔白的衣裳,卻彈出了喜悅的曲子出來。
確實(shí)是有些古怪?
許老看白溪看著那個彈古琴的小姑娘,便告之道:
“公子,這是紅醉坊有名的藝女,阿啞,只賣藝不賣身,并且也不會做出拍賣。”
白溪一聽,便大聲道:“看來這南都閣,也不像是傳言那樣,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