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白云錦的人,便是自己的朋友。
樓子軒的話(huà),蘇容華沒(méi)(méi)有任何的懷疑。
她抬起秋水之眸,看向他。
樓子軒不如墨成歸英俊。
卻比墨成歸多了幾分能讓女人為之沉醉的溫柔。
她偎入了樓子軒的懷里,纖長(zhǎng)(zhǎng)的手指,攬住男人的脖頸,道:“那樓大人,能給本宮什么?”
“比現(xiàn)(xiàn)在多?!?p> 有這句話(huà)便夠了。
蘇容華同意了!
同意為樓子軒盜玉璽。
而盜玉璽一事,比她想象中的要簡(jiǎn)(jiǎn)單。
白云錦自從上次暈倒之后,身子一直不大好,臥病壽康殿。
而她病了,也沒(méi)(méi)閑著。
該找蘇容華抄經(jīng)(jīng)的事,一件也沒(méi)(méi)落下。
蘇容華剛踏入壽康殿,就見(jiàn)(jiàn)白云錦逗弄著一只小貓,哪有半分生病的樣子。
她嘲諷的口氣,道:“你裝??!”
白云錦將手指放在唇邊,“噓——朕好容易拉華妃出來(lái)(lái)呼吸呼吸新鮮空氣,華妃又想挨巴掌,關(guān)(guān)禁閉了!快,趴下抄經(jīng)(jīng)。”
蘇容華咬牙切齒。
卻無(wú)(wú)可奈何。
等著——
白云錦就先讓你囂張幾日!
待你知道樓子軒的本性,還有蘇箐箐死的真相,本宮看你受不受得住!
蘇容華繼續(xù)(xù)抄經(jīng)(jīng)。
久而久之。
字也寫(xiě)(xiě)得愈發(fā)(fā)嫻熟。
連抄了三日的經(jīng)(jīng)書(shū)(shū)之后。
上天似乎可憐蘇容華。
在她第四日前往壽康宮抄經(jīng)(jīng)時(shí)(shí),看到了桌案上潔白的玉璽。
看來(lái)(lái)宮里頭的傳言沒(méi)(méi)錯(cuò)(cuò),墨成歸時(shí)(shí)不時(shí)(shí)會(huì)(huì)來(lái)(lái)壽康殿,批閱奏折。
怪不得,白云錦這幾日都春光滿(mǎn)面。
她低語(yǔ)(yǔ)了一句,“真以為陛下喜歡你,關(guān)(guān)心你?那是關(guān)(guān)心你腹中未出生的孩子?!?p> 蘇容華的聲音不大不小。
白云錦能聽(tīng)(tīng)到。
她腹誹一句——墨成歸是虛情還是假意,她……根本不在乎。
她只想看看,看看蘇容華跌下高樓的一剎那,她能得到怎樣的快感。
“華妃抄經(jīng)(jīng)越來(lái)(lái)越快了,朕給你多加了幾本!”
頭一次,蘇容華沒(méi)(méi)有露出厭煩的神情。
唇邊反勾起一抹笑。
機(jī)(jī)會(huì)(huì)來(lái)(lái)了!
宮女,太監(jiān)(jiān)都在宮外候著。
每次抄經(jīng)(jīng)的時(shí)(shí)候。
白云錦總是先睡,她畢竟有身孕,容易嗜睡。
好幾次,白云錦睡著的時(shí)(shí)候。
蘇容華的手,都放在了她的脖子上,很想直接掐死了她!
這一次,她連做做樣子,暗爽一下的心情都沒(méi)(méi)有。
而是趁著大家都沒(méi)(méi)發(fā)(fā)現(xiàn)(xiàn)的時(shí)(shí)候。
將玉璽藏入了袖中。
而后微微福了福身子,道:“經(jīng)(jīng)書(shū)(shū)抄好了,臣妾告退!”
門(mén)(mén)口的宮女和太監(jiān)(jiān)也沒(méi)(méi)有懷疑。
蘇容華就那樣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壽康殿。
待她走后,躺在床上裝睡的白云錦爬了起來(lái)(lái),虔誠(chéng)(chéng)抄經(jīng)(jīng)!
蘇容華的心情無(wú)(wú)比激動(dòng)(dòng)。
玉璽她偷到了!
哈哈——
皇后之位是她的!
到時(shí)(shí),她把白云錦的雙手砍了,讓她用腳抄經(jīng)(jīng)。
從壽康殿出來(lái)(lái)之后,蘇容華直接去了將軍府,將玉璽交到了樓子軒的手上。
她甜甜的聲音叫了一聲,“陛下!”
樓子軒冷冷的聲音,道:“等著明日的好戲吧?!?p> 回到朝華殿,蘇容華一夜沒(méi)(méi)睡。
激動(dòng)(dòng)的。
一大早,就有公公來(lái)(lái)喚她進(jìn)(jìn)殿。
她有些驚訝,沒(méi)(méi)想到樓子軒的行動(dòng)(dòng)這么快。
以為金鑾殿上,迎接她的是封后大典!
誰(shuí)(shu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