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越,你松手,我要回去找我師傅!”
仙夢被他強制帶離了山洞,雖然知道了肖越也會飛,可她依然只想拜白衣為師。
“臭丫頭,你是覺得本君沒有他長得好看?”他可是六界第一美男,即便現在這幅身子不及本尊的萬分之一,可畢竟神識還在,怎么可能讓一個毛頭小子給比下去。
“本君?你不是叫肖越嗎?本君又是誰...”從遇上他開始,他對她有幾句是真幾句是假?她懶得計算,反正她喜歡簡單的生活,不喜歡和這種復雜的人待在一起。
“你給本君聽清楚也記清楚,本君就是肖越,你的夫君!”
為避免身份暴露他只好放棄那個叫了幾千年的肖徹改為肖越,雖然有些不太適應,可還是要把這個角色扮演下去,否則便沒辦法接近四大宗門,盜取神兵。
“我那時,是因為我們抱過之后...為了肚子里的娃娃才那樣說的,現在我不想讓你當我孩子的爹了,所以你不要再纏著我了!”要不是娘親告訴過她被男人碰了就會有小娃娃,她當時也不會為了孩子死乞白賴的要和他成親。
肖越翻了個白眼,才剛夸她聰明這會又犯傻了,抱一下就有小娃娃,誰教她的?這么負責任的嗎?
“小丫頭,要脫光了抱才會有小娃娃...”他說的是實話,不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大街之上說這樣的話是挺讓人嫉妒的...
不少路人紛紛朝他投來了‘羨慕’的目光,和‘祝?!腦捳Z以及口吐芬芳的馥郁...
“呸!流氓!”
肖越一路扛著仙夢兜兜轉轉的又把她帶到了花圃村的那家客棧,店小二見每次送她回來的人都不一樣也只是會心一笑,關上門,肖越自顧自的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明天我要去辦一些事,你在這里乖乖等我,不許跑!”
仙夢點點頭故意裝的很乖巧,“是,夫君~”
“既然,你這么乖巧聽話...”他忽然湊到床邊,一把攬住了仙夢的肩膀把她拉進懷里,“為夫今晚就這樣抱著你睡,如何?”
“肖越,你欠揍!”
一路上她試過好幾次,無論如何都已經打不過他了。
肖越不緊不慢的接住了她的拳頭,反手就把她的胳膊背到了身后,將人推倒壓在床上,“要裝,就要徹底,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沒由來的一通脾氣是在靠近她后,讓他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個人...
仙夢瞪著他不說話,不是因為他剛剛很兇而被嚇到,是他臉貼臉的離她這么近,忽然就讓她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她還記得那時候看到的畫面...
出于好奇,她學著腦海里的記憶,仰起臉把嘴唇貼了上去。
誰也沒有想到會有什么后果,她的心莫名其妙的抽痛,而他封存已久的心也被重新注入了血液,在那劇烈的躁動下,潛藏的是一個千瘡百孔的愛。
肖越驚恐的把她推開,只怕再有一刻他就會重蹈覆轍,而她也永遠都不可能是她...
仙夢見他落荒而逃,揉了揉胸口長出一口氣,心想,這招對他還挺管用!
翻身下床,推開門想走,腳還沒踏出去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反推了回去,仙夢不由氣的大叫,“混蛋!肖越!”
“啊嚏~”
肖越才飛出客棧就打了個噴嚏,不用想也知道準是那個臭丫頭在背后罵他呢,不過也不怪她,他出門時隨手就設了一個結界把她困在了客棧,至于留她何用,還要等他從兒落山回來再說...
在極寒之地有一座百年冰山,魔界四大護法其一的圣手一毒就看守在那里,肖越此次尋他也是為了魔笛一事。
“你,真的是魔君?”
一毒見他不過十八九歲,模樣雖不及魔君那般上等,但眸間鷹銳,氣質不俗,就連口氣都與曾經的魔君一般無二。
肖越嘴角微揚,轉了轉手中的魔笛道,“除了我,可還有誰知道這個地方?”
“一毒,拜見君上!”
“免了!”
四大護法中,他最中意圣手,所以目前只打算讓他一人知曉此事。
“君上是說讓我仿造一支魔笛?”
肖越親手將魔笛封靈放入了避世格,“此去仙山必然不能將我魔界之物帶在身邊以免引起懷疑,再者,那個臭丫頭也曾見過魔笛?!?p> “還有他人知曉君上的身份?何不殺她掩口?”一毒不解肖越口中的女子是誰,又與此事有什么關聯。
“愚蠢!”
若要殺她還會留到現在?就憑那丫頭與白衣小子的關系,他還留著有用,何況她再一次占了他的便宜,他還沒有想好要如何懲罰她...
一毒小心翼翼的把頭低下,不敢直視魔君唇上的那一處傷口,因為他知道方才的震怒定是與此女有關,不然一向殺伐果斷的魔界至尊斷斷不會為了一個尋常女子耗時費力。
肖越在兒落山逗留了一日,天黑后,他帶著那支新制的鍛木笛回到了客棧。
“臭丫頭?”
推開門,里面沒人,再看地下赫然一個大洞,肖越氣的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