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無(wú)形之劍
“注意,根據(jù)(jù)主席臺(tái)(tái)商討。對(duì)(duì)于第二場(chǎng)(chǎng)比賽,由于歐文選手使用了自己不能掌握的力量,最終導(dǎo)(dǎo)致諸葛凌宇的符箓觸發(fā)(fā)。所以,本次比賽,定為平手!”
“經(jīng)(jīng)學(xué)(xué)校醫(yī)(yī)務(wù)(wù)室判定,兩位選手由于傷勢(shì)(shì)過(guò)重,皆無(wú)法參加明天的比賽?!?p> “啊這?”
歐文選手剛剛被抬下去差不多十分鐘的時(shí)(shí)間,這則通知,便是直接讓整個(gè)(gè)場(chǎng)(chǎng)地炸開(kāi)了鍋。
“我就說(shuō)嘛,你看那外國(guó)(guó)妞最后不對(duì)(duì)勁。很明顯啊,諸葛凌宇最后都把她壓制到那個(gè)(gè)地步了。”
“不對(duì)(duì)啊,要是按照這樣說(shuō)的話,那也應(yīng)(yīng)該是判定為諸葛凌宇勝利??!”
“說(shuō)得有道理,我抗議!”
“其實(shí)(shí),這都無(wú)所謂了,反正都進(jìn)(jìn)入不了決賽??!”
一時(shí)(shí)間,眾說(shuō)紛紜。
“肅靜!”
裁判及時(shí)(shí)制止住了這趨勢(shì)(shì),隨即再度說(shuō)道
“下場(chǎng)(chǎng)比賽,蜀山徐云,對(duì)(duì)戰(zhàn)(zhàn),龍虎山張小鈺。請(qǐng)(qǐng)雙方選手與十分鐘之內(nèi)(nèi)入場(chǎng)(chǎng),逾時(shí)(shí)則認(rèn)(rèn)為認(rèn)(rèn)輸!”
“哎,諸葛老賊還是輕敵了?!?p> 聽(tīng)見(jiàn)了裁判的判決,白俊章嘆了一口氣,十分惋惜的說(shuō)道
聞言,劉澤源也是微微點(diǎn)(diǎn)頭,卻沒(méi)有說(shuō)什么
在劉澤源看來(lái),諸葛凌宇或許不算是輕敵。有些時(shí)(shí)候,劉澤源倒是覺(jué)得,兩人有點(diǎn)(diǎn)像。不過(guò),諸葛凌宇這次失誤,倒是給劉澤源給予提醒了。
現(xiàn)(xiàn)在的比賽,已經(jīng)(jīng)不是最開(kāi)始的級(jí)(jí)別了。自己下一場(chǎng)(chǎng)比賽遇到的對(duì)(duì)手,是擁有空間系能力的勒戈夫。
空間能力,對(duì)(duì)于劉澤源來(lái)說(shuō),并不是一個(gè)(gè)陌生的東西。畢竟,自己也是擁有著空間能力的人。但是,這種時(shí)(shí)候,自己是不能明目張膽的使用的。
所以,能不能贏,還是一個(gè)(gè)巨大的問(wèn)題。在這種情況下,劉澤源可不敢托大。從比賽一開(kāi)始,劉澤源就必須要打起百倍的精神。
蜀山,和龍虎山一樣,也是一個(gè)(gè)古老的勢(shì)(shì)力。蜀山自開(kāi)山之時(shí)(shí),就以除魔衛(wèi)(wèi)道為己任。所有蜀山的子弟,幾乎都是學(xué)(xué)劍。
徐云,蜀山第98屆親傳弟子,師從當(dāng)(dāng)代蜀山執(zhí)(zhí)法長(zhǎng)(zhǎng)老。執(zhí)(zhí)劍而立,浩然正氣。
張小鈺,龍虎山第65屆親傳弟子,師從當(dāng)(dāng)代天師。雙目如潭,氣宇不凡。
這兩人,都是華夏傳統(tǒng)(tǒng)的修行者,兩強(qiáng)(qiáng)相遇,到底誰(shuí)能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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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虎山-張小鈺”
“蜀山-徐云”
兩人皆微微躬身
“天地玄宗,萬(wàn)炁本根。
廣修萬(wàn)劫,證吾神通。
三界內(nèi)(nèi)外,惟道獨(dú)(dú)尊。
體有金光,覆映吾身?!?p> 張小鈺緩緩后退,隨著金光咒語(yǔ)的完整念出,一層凝實(shí)(shí)程度相當(dāng)(dāng)可觀的金光,附著在了張小鈺的身體上面。
“心由念動(dòng)(dòng)
劍自氣靈
氣念互通
人劍相合”
只見(jiàn)徐云腰間的佩劍劇烈地顫動(dòng)(dòng)起來(lái),伴隨著咒語(yǔ),便如離弦之箭一般竄了出來(lái),立于徐云身前。
這是,御劍術(shù)(shù)!
兩人從一開(kāi)始,就沒(méi)有打算試探對(duì)(duì)方。從一開(kāi)始,就使出了100%的實(shí)(shí)力。
徐云作為劍客,是偏近戰(zhàn)(zhàn)的覺(jué)醒者。張小鈺則比較趨向于全能。
所以,徐云沒(méi)有選擇一開(kāi)始便和張小鈺近戰(zhàn)(zhàn),而是選擇用御劍術(shù)(shù)消耗張小鈺。
“去!”
一聲令下,徐云的佩劍便飛了出去,直指張小鈺。
“凝!”
原本分布在身體各處的金光,現(xiàn)(xiàn)在被張小鈺調(diào)(diào)動(dòng)(dòng)到了自己身前。更準(zhǔn)(zhǔn)確的來(lái)說(shuō),是張小鈺的雙手。
一雙金黃色的手掌迅速結(jié)(jié)印,剎那之間,張小鈺的雙手只見(jiàn)多了一枚盾牌。
“乒.....”
長(zhǎng)(zhǎng)劍和盾牌相擊,竟然發(fā)(fā)出了金屬般的聲音。
“哈~~”
張小鈺的身子,在長(zhǎng)(zhǎng)劍的攻勢(shì)(shì)下,不斷的后退。江城一中作為湖廣省覺(jué)醒者高中中的頂尖級(jí)(jí)別,比賽場(chǎng)(chǎng)地的材料,自然也是不凡。所用的,乃是百年沉銀。
但是現(xiàn)(xiàn)在,隨著張小鈺身子后退,場(chǎng)(chǎng)地上居然被拉出了一道長(zhǎng)(zhǎng)長(zhǎng)(zhǎng)的印痕。由此可見(jiàn),這長(zhǎng)(zhǎng)劍攻勢(shì)(shì)的威力。
“去!”
選擇后退,只是為了更好了泄力。畢竟,要是這長(zhǎng)(zhǎng)劍的鋒芒,是張小鈺萬(wàn)萬(wàn)不敢試探的。待得泄去部分力量之后,張小鈺便可以大膽的甩開(kāi)了。
長(zhǎng)(zhǎng)劍被張小鈺狠狠甩開(kāi),一時(shí)(shí)間,由于張小鈺的力道過(guò)大,徐云也無(wú)法第一時(shí)(shí)間將配件收回。所以,只得任由長(zhǎng)(zhǎng)劍被扔出場(chǎng)(chǎng)外。
“失去了劍的劍客,還是劍客嘛?”
這是張小鈺一開(kāi)始就想到的,為什么呢?
因?yàn)閺埿♀曊J(rèn)(rèn)真看了諸葛凌宇和歐文的比賽,他覺(jué)得,自己不能一直處于被動(dòng)(dòng)的狀態(tài)(tài)。但是,自己又是不善用兵器的。面對(duì)(duì)有佩劍的徐云,張小鈺是不占優(yōu)(yōu)勢(shì)(shì)的。
所以,張小鈺選擇了絆掉對(duì)(duì)方的劍。離開(kāi)場(chǎng)(chǎng)外的劍,是不能拿回來(lái)的。不然,這會(huì)(huì)算違規(guī)(guī)。
徐云也很無(wú)奈,沒(méi)想到對(duì)(duì)方來(lái)這么一手。
“我說(shuō),這個(gè)(gè)規(guī)(guī)則,好像有點(diǎn)(diǎn)對(duì)(duì)蜀山那小子不利吧~~~”
主席臺(tái)(tái)上,一位白眉老人摸了摸胡須,頗為不滿(mǎn)的說(shuō)道
“咳咳,那個(gè)(gè),很抱歉啊,高老。咱這在制定規(guī)(guī)則是時(shí)(shí)候,也沒(méi)有想到,又會(huì)(huì)御劍術(shù)(shù)的覺(jué)醒者啊。”
聞言,一位很年輕的老師急忙起身,致歉道
“我可告訴你,這小子要是因?yàn)檫@茬子輸了,老夫可要好好修理你的?!?p> 聽(tīng)見(jiàn)白眉老人這話,年輕老師頓時(shí)(shí)冷汗直冒。但是沒(méi)辦法,一時(shí)(shí)間,也只得連連點(diǎn)(diǎn)頭。
高老是江城一中兵器部的負(fù)(fù)責(zé)(zé)人,和徐云一樣,都是劍修。雖然年級(jí)(jí)已近古稀,但是在整個(gè)(gè)學(xué)(xué)校里面,還是具有極大的威望。
場(chǎng)(chǎng)內(nèi)(nèi)
失去了佩劍的徐云,沒(méi)有表現(xiàn)(xiàn)出過(guò)分的失落,也沒(méi)有明顯的情緒波動(dòng)(dòng)??粗鴮?duì)面的張小鈺,微微一笑
“很機(jī)(jī)智,但是,你還是不了解劍修?;蛘噠f(shuō),你還不夠了解我。我,從來(lái)沒(méi)有失去過(guò)劍!”
此言一出,張小鈺頓時(shí)(shí)感覺(jué)到了莫名的不安。
而接下來(lái)發(fā)(fā)生的事情,也的確證明了,徐云所言,并非虛言。
話音剛落,張小鈺就感受到了一股磅礴的劍氣激蕩了起來(lái)。只見(jiàn)徐云胸口緩緩浮現(xiàn)(xiàn)出一柄銀色的小劍,然后小劍迅速擴(kuò)(kuò)大,被徐云握?qǐng)?zhí)在手中。
這是一柄,完完全全由劍氣化成的劍,一柄無(wú)形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