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這個(gè)(gè)幽靈到底是誰?”
“竟然不是?我也以為是張黎呢!”
“這幽靈是誰呀?竟然成功的騙過了我們所有人!”
“別著急,等到節(jié)(jié)目播出的時(shí)(shí)候,千千萬萬的人一起來猜他,就不信還猜不出來!”
觀眾,猜評(píng)團(tuán)(tuán)都很郁悶。
這幽靈是誰呀?
以往沒有猜出來,大家也沒這么惦記過,主要是這個(gè)(gè)幽靈太皮了,而且還是最讓他們不知所措的一個(gè)(gè)歌手。還有,他的話到底幾分真,幾分假?
直到此時(shí)(shí),大家才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越來越多的疑點(diǎn)(diǎn),比如他說他出道不到十年,特么一個(gè)(gè)月也叫不到十年。可是想要在弄明白一些事情,那就只能等第四期的錄制了。
新一期的“蒙面歌神”告一段落,可這并不代表話題結(jié)(jié)束,這一期可是揭面了一個(gè)(gè)大牌歌手,比如祁維帆,這人都是公認(rèn)(rèn)的實(shí)(shí)力唱將,曾經(jīng)(jīng)在樂壇,地位非常高,出現(xiàn)(xiàn)在這樣的情況后,話題會(huì)少?
第二天。音樂總監(jiān)(jiān)辦公室,坐在桌前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手里正端著一份有關(guān)(guān)娛樂的雜志細(xì)(xì)看。桌旁放著一只保溫杯,里面加有某種不知名的茶葉,茶葉呈暗黃色,在水中浮浮沉沉,還有一些碎碎的茶渣沉淀在下面,隱約可見。
秘書敲門走了進(jìn)(jìn)來。身后正是張希跟薛玲兩人。
“楊總你好……”
薛玲直接打招呼,面對(duì)公司里的高層領(lǐng)(lǐng)導(dǎo)(dǎo),她是半點(diǎn)(diǎn)不虛。張希站在劉雅婷的身旁,余光在打量這處辦公室里的裝飾,目光在那位“楊總”身上,停留了少許。
在此之前,張希對(duì)天青山公司的內(nèi)(nèi)部、尤其是公司幾位領(lǐng)(lǐng)導(dǎo)(dǎo)人,有過一定的了解,自然認(rèn)(rèn)出了眼前這個(gè)(gè)人。何況他還見過
楊俊航,現(xiàn)(xiàn)年五十二歲,天青山大股東之一。年輕時(shí)(shí)跟隨董事長(zhǎng)闖蕩,耗費(fèi)(fèi)十多年的時(shí)(shí)間,打造出天青山這份偌大產(chǎn)(chǎn)業(yè)(yè)。現(xiàn)(xiàn)任天青山音樂總監(jiān)(jiān),主要主持天青山音樂分部的事務(wù)(wù)。算是整個(gè)(gè)娛樂圈里的大佬級(jí)人物。
見張希兩人來了,楊俊航點(diǎn)(diǎn)頭示意,笑著道:“你們先坐。小李啊,去把我那好茶葉給我拿過來……”
兩人客氣一下,順勢(shì)坐在辦公司的會(huì)客沙發(fā)(fā)上。
楊俊航從老板椅上站了起來。陪著兩人坐到辦公室內(nèi)(nèi)側(cè)(cè)邊的會(huì)客沙發(fā)(fā)上。沙發(fā)(fā)是真皮制造,里面填塞了某種特殊物品。一屁股坐上去,感覺很舒服。李秘書很快將茶水端來,仔細(xì)(xì)為三人準(zhǔn)(zhǔn)備好茶具,并為他們倒上。
“這是我前段時(shí)(shí)間剛弄到的六安瓜片,味道很不錯(cuò)(cuò),你們嘗一嘗……”
楊俊航的臉上帶著和煦笑容。準(zhǔn)(zhǔn)確的,他整體給人感覺就好像是性格和藹的中年人。慈祥的笑容,溫潤(rùn)的話語。很容易讓人放松警惕。
可換位思考,在競(jìng)爭(zhēng)如此慘烈的商業(yè)(yè)圈內(nèi)(nèi)存活那么久,將企業(yè)(yè)發(fā)(fā)揚(yáng)(yáng)光大,且能笑到最后,有哪個(gè)(gè)會(huì)是易于之輩。
張希瞥了一眼薛玲,點(diǎn)(diǎn)頭道:“那就謝謝楊總了。”
兩人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楊俊航自己也捏起面前的茶杯,撮一口。
“這次讓你們過來,是有幾件事情需要你們做的。”
張希笑著道:“楊總,您有事直接說,我們兩個(gè)(gè)肯定全力配合。”
薛玲愣了愣。按理,像這樣的交涉,通常由她來進(jìn)(jìn)行交涉,此時(shí)(shí)張希突然插嘴,有點(diǎn)(diǎn)不太合規(guī)(guī)矩,不過想到此時(shí)(shí)在場(chǎng)的都是自己人,也就無所謂了。
聽到張希的話,楊俊航哈哈一笑,爽朗道:“其實(shí)(shí)也沒什么,就是想和公司新起來的創(chuàng)(chuàng)作才子聊聊。”
“哦。”
方宇露出感興趣的目光。
”就是還有件事,希望你能幫忙……”
這句話是他在對(duì)張希。
“嗯?什么事,能幫助的話,我很樂意。”
楊俊航面容帶笑:“很簡(jiǎn)單,你的那張專輯,我有個(gè)(gè)侄女聽過了,覺得非常好,所以……”
楊俊航的請(qǐng)求挺簡(jiǎn)單的,是希望張希幫他某位侄女寫首歌。他那位侄女的情況有些特殊,是一個(gè)(gè)現(xiàn)(xiàn)在還沒出道的女團(tuán)(tuán)成員。所以是希望張希給他們的女團(tuán)(tuán)組合寫首單曲。
看樣子,他跟那位侄女的關(guān)(guān)系還很親近,否則以他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會(huì)幫助張希求歌?
如今張希優(yōu)(yōu)秀創(chuàng)(chuàng)作名聲雖然傳播廣泛,但他的作品太少了。他如今的名氣其實(shí)(shí)有炒作的嫌疑。他自己都沒想到,連自家公司的高層領(lǐng)(lǐng)導(dǎo)(dǎo)都過來幫人求歌。
這是認(rèn)(rèn)可他的實(shí)(shí)力。對(duì)于楊俊航提出的請(qǐng)求,張希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先不說對(duì)方是自己的領(lǐng)(lǐng)導(dǎo)(dǎo)……很大很大的領(lǐng)(lǐng)導(dǎo)(dǎo),就他求歌的態(tài)(tài)度,并沒有仗著自己是領(lǐng)(lǐng)導(dǎo)(dǎo),要強(qiáng)(qiáng)制性要求、逼迫張希必須給他專門寫首歌。
且不談張希拒絕后會(huì)不會(huì)讓他感覺受到不尊重,光是他表現(xiàn)(xiàn)出的這份誠意便足夠了。何況他還幫張希安排了一檔不錯(cuò)(cuò)的訪談節(jié)(jié)目。
又跟楊俊航聊了一會(huì)兒,兩人離開辦公室,薛玲臉上帶著明媚笑意,她能感覺得到,公司高層對(duì)張希的重視。在她看來,這一點(diǎn)(diǎn)很重要,公司愿意栽培某位藝人。
尤其是像天青山這樣的超大型公司,基本不存在不火的。區(qū)(qū)別就是能火多久而已,現(xiàn)(xiàn)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幫助張希加強(qiáng)(qiáng)底蘊(yùn)(yùn)、積累人氣、塑造口碑。
回到休息室,張希看向薛玲問道:“你知道楊總侄女的事嗎?”
薛玲想了下說:“具體的不太清楚,楊總的侄女叫楊雯,她們的團(tuán)(tuán)體叫”星月女孩“,是三個(gè)(gè)女孩子,詳細(xì)(xì)的情況你還是問問王青松吧,他是公司的老人了,跟公司的高層關(guān)(guān)系不錯(cuò)(cuò),他應(yīng)(yīng)該比較清楚。”
張希無奈的說:”那好吧,我去找王叔,早點(diǎn)(diǎn)把事情解決。你還有其他事嗎?“
張希看薛玲搖搖頭,轉(zhuǎn)(zhuǎn)身去往音樂制作部。
熟門熟路的到了音樂制作部。直接去了部長(zhǎng)辦公室,王青松大部分的時(shí)(shí)間都在這喝茶。張希和孫鵬軍也算是熟了,所以張希也沒多想直接就推門進(jìn)(jìn)去了。
張明亮。國內(nèi)(nèi)最頂級(jí)的導(dǎo)(dǎo)演。
可是就是這位導(dǎo)(dǎo)演,眼下拍起孫鵬軍的馬屁,那也是一套一套的:“這不,還得找你這個(gè)(gè)老伙計(jì)(jì)!誰叫你在這音樂圈子里,那就是全能的代稱!”
“別給我戴高帽!”孫鵬軍不滿道:“你給我戴再多的帽子,我現(xiàn)(xiàn)在也沒本事弄出來了。三個(gè)(gè)月啊,我弄了十首曲子,你就留下三首。還說這是給我面子,你信不信我把我四十二碼的鞋,扔到你四十一碼的臉上!”
“唉唉唉,你這話,我就不同意了。當(dāng)(dāng)初也不知道是誰,聽見一首曲子六百萬就上桿子催著我簽合同的!”
“我那是被你坑了!”孫鵬軍反駁道。
“你那是被錢坑了!”張明亮挖苦道。
“沒錯(cuò)(cuò),是被你的錢坑了!”孫鵬軍絲毫不退縮。
見這老頭一副不講理的架勢(shì),張明亮也不客氣,雙手插胸道:“是啊,我是坑你了,你能怎么辦?這白紙黑字的”
這一下,可是打到孫鵬軍的七寸。這時(shí)(shí)候張希推門進(jìn)(jìn)來了
見這為音樂制作大師氣鼓鼓地說道:“你等著,我救兵來了!”
口氣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硬氣,但是口風(fēng)(fēng)卻已經(jīng)(jīng)軟了。
“救兵?別到時(shí)(shí)候,被自己的大話閃了舌頭。”見孫鵬軍服軟了,張明亮也就不步步緊逼。而是轉(zhuǎn)(zhuǎn)了一個(gè)(gè)話題道:“你說的救兵不會(huì)就是他把?”然后指著張希。
“是啊!這就是我救兵!張希。怎么樣?這小子厲害著吶。到時(shí)(shí)候保準(zhǔn)(zhǔn)嚇你一跳!”孫鵬軍看著張希,那是一臉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