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上看地球升起降落,世界顛倒了一般。
北冰洋在工作室內查看大圣機甲的藍圖。
三維投影中大圣機甲一塊塊分解開來。
胸口的駕駛艙暴露出來,操控臺,防護層,反應堆,防護層,線路,磁力拔插,線束肌肉,附著式電路板感應層,外附防護裝甲,肘關節分解,腰關節分解,腰部支撐油壓缸分解,腰部護群,腿部線束牽引滑輪,線束肌肉,膝關節電機分解,電源,氣路,油壓管線路分解,腳腕關節分解。
旋轉一百八十度,背部防護機甲,能源輸出管路,電子電噴控制器,燃燒室,壓力表,噴口。
另一邊透鏡水晶機甲的三維投影,四周分散著他的輔助機甲,肩部分解,內部控制核心電路,弱電繼電器,武器搭載平臺,推進器等。
連接肩部的有身體輔助護甲,上面有背部推進器,前胸能源反應爐。
手臂上也有護甲,護甲上安裝槍械搭載平臺,偏振晶體戰刀彈出單元。
再看腰部只是簡單的裝甲護裙,腿部簡單的護甲,關節處留有足夠的活動空間,腳步到腰部設置了外側負重傳導油壓缸組。
北冰洋直直的瞅著眼前的兩幅圖,腦海中反復演算著各種組合。
“宇宙機甲,環境有所不同,防護上需要改造防宇宙輻射,高低溫環境適應,發力系統需要更改……”
北冰洋一邊數落著,一邊在筆記上寫著……
花了好長時間,北冰洋電話打給悠然:“大小姐,我需要宇宙空間內穩定性材料,具有可塑性,高剛性,高密封性材料……”
“沒有。”悠然果斷的拒絕了北冰洋的要求。
“你會有辦法的。”北冰洋笑著說道,然后不給悠然任何反駁的機會掛斷了電話。
“萬萬,我把基本構造發給你了,幫我開發一套錨點系統,就是控制反推力在個體身上實現重力模擬……”
“你能明白嗎?”說完自己的想法,北冰洋確認萬萬聽明白了沒有。
萬萬厚厚的鏡片下眼睛直轉圈,說道:“我不明白。”
“那太好了,我相信你會搞一套完美的方案出來的。”北冰洋大加贊賞萬萬的能力,而后掛斷了電話。
在一個電話打給了趙延春,“那個我搞了幾分設計,需要實現多種聯動,精度不高也就是繆級,你看看給審核一下出個實現方案?”
“米級的精度夠嗎?”
“我艸,那這是幾張設計嗎?這是他媽的幾百張……”
在趙延春的咆哮聲中北冰洋掛斷了電話。
“他叔,春來大哥。”北冰洋肉麻的打通了趙春來的電話。
“啊,兄弟,啥事?我忙著呢。”趙春來遠沒有那幾個晚輩穩重,跟著北冰洋胡咧咧。
“我需要雙向推力引擎設計藍圖……”
“啊,沒問題,再等一萬年,應該就出來了。”
“這么快?如果把你放到零度空間內是不是更快?”
“快你媽個頭……”
就在這不著調的對話中北冰洋結束了本次工作分配。
雖然大家都提出各種困難表示不想做,但也只是牢騷而已。
和在地球上一樣,大家都分擔一部分工作,各自發揮著自己的優勢,不辭辛苦。
軍備向來不是因為戰爭到了面前,而是為可能到來的戰爭做準備。
哪來的可能的戰爭呢?信息來源于趙如意。
最近歐美科學家頻繁動作,引起了身在國外張泰小組的注意。
法國生命科學院維克多博士在新型生命研究最近有了重大突破。
在超低壓,高溫環境下實現二氧化硅氣化,并借此實現硅氧烷和聚合硅酮轉化,解決了氟化氫溶解硅鏈的問題,初步實現了硅基生命體新陳代謝循環的基礎環境要求。
他的實驗理論發布在世界科學雜志《自然》上,引起科學界的轟動。
實驗室中,各種線纜連接再一個金屬球上,維克多站在克勞德身后緊緊盯著屏幕上顯示的各種信息。
“低溫環境?一般來說引擎產生驅動能量都會伴隨著熱量的釋放,它是怎么實現釋放能量的同時又產生負能量呢?”穿著白大褂的維克多拿著平板計算著剛剛提取的幾組數據,怎么算都是負值。
“這就產生悖論了啊。”克勞德撓撓頭說道。
“非門產生的結果是是,這整個顛覆了人類一貫的認知,把一當零,把零當一,這不只是字面上得更改的啊,這是從基礎意義上的更改啊。”
維克多聞言深受啟發,嘴里念叨著:“負值及為正,負值就是是。”
克勞德聞聽疑惑地說道:“這不相當于逆世界,反物質嗎?”
“對,太對了,你說到點上了。”維克多一下子被點醒了,撫掌大笑,抱著克勞德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克勞德推開維克多,在臉上擦了擦,有非常嫌棄的在維克多的白大褂上擦了擦手。
對此維克多毫不在意,陷入到自己的學術世界中,嘴里不斷碎碎念,去抓住其中的命題。
靈光一閃就是這個意思,如同陷入打坐冥想中一半。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我想他可定時故意的,通過某種非常平常的方式打斷了維克多可能發現那個神奇力量的機會。
嘭,狠狠地一聲摔門聲。
“FUCK”維克多叫罵道。
他剛才似乎就要抓到什么,卻被剛剛的摔門聲,生生打斷。
人的脾氣是建立在相關的場合和身份之下的。
正風光無兩的維克多當然有發火的本錢。
他準備讓打斷他思維的來人好看,甚至打死他的心情都有了,那可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發現,足矣拓寬已經發展到頂的物理學術。
甚至重新建立物理學基礎。
一切驕傲的本錢都敵不過一只黑洞洞的槍口,如果不夠那就來一打。
一隊荷槍實彈的迷彩服士兵,徹底清空了維克多發火的本錢,反而改為了懼怕。
“你,你們,是干什么的?我可是帶動法國國運的科學家……”維克多說出他一直以來深以為傲的本錢。
一個矮胖的身影從這隊武裝士兵身后出現。
這人一頭白發,但面白無須,時刻保持微笑的模樣,自信不倨傲,讓人倍感親切。
“維克多,你很不錯,拿著我的研究成果和法國的國運牽扯到一塊。”
“呵呵,你可知道,你們的國運是我們國家定義的。”
此人言語狂傲,和他溫和的表情截然相反。
維克多濃密的胡子在臉頰上顫抖著,伸著兩根粗手指哆嗦的指著這個矮胖老人說道:“你,你是,圖,圖恩?”
“AI圖恩。”這胖老頭搓著雙手說道。
“你手里的東西,是我研發的……”圖恩微笑著說道。
“這,這……”維克多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應對。
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克勞德,強調式的說道:“老師的研究成果可不是抄襲你的,他們受這里面的東西啟發得出的。”
圖恩微微一笑,毫不在意這個小輩的不忿,輕聲說道:“那只能說,維克多,你很聰明,是一個不錯的學生。”
圖恩把維克多的研究成果當成是從自己那里學來的,生生壓低了維克多的地位。
維克多明白了圖恩話里的意思,梗著脖子問道:“你想怎么分?”
“我們,我們的國家需要分彼此嗎?呵呵。”圖恩依舊微笑著說著,就像這件事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我可以和你們合作,但研究成果需要對我們國家開放。”維克多用近乎祈求口氣說道。
“維克多,這個研究光是你們國家是難以實現的,需要我們協力合作。”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了維克多的實驗室,接過了圖恩的話語說道。
“杰克潘?你怎么?”維克多看清來人后驚訝的叫道。
杰克潘是英國帝國理工的物理學教授。
“聞見魚腥的貓……”維克多明白了他們兩人的目的,發牢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