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作著美夢并不會對破損的帳篷有半點用處,還好夏天的晚上本來也不怎么,在末日的加持下溫度也就低了那么一倆度而已不打緊不打緊。
重要的是這兔子把她的睡袋掉走了。
蕭白白腦袋上現在有無數個問號。
兔子我問候你媽媽,蕭白白肯定想不到她剛剛吃的那只黑兔子就是其他三只兔子的媽媽。
想了想便在一旁的樹上又抽了一個睡袋,在搞了些支架,樹上再撒點雄黃,這樣蛇什么的應該不會找上面了吧?
沒想到的是,把架子什么的架在樹架上,樹沒什么反應。
這雄黃一撒,這樹就像打噴嚏一樣把好多樹葉還有上面的架子啊睡袋啊都摔了下來。
隨之下來的還有一條大概起碼有一米五長的頭是三角形的蛇。
那么粗,這蛇,怕是纏都能纏死人了吧?還有毒。
蕭白白內心默默吐槽。
但是蕭白白她不跑,因為她知道她跑不過蛇。
她也不躲,因為蛇的眼睛里面是像是裝了熱成像儀一樣,根本躲不掉。
而且這只蛇應該是覺得它能改掉她的,因為它比她可能還重點還大點。
蕭白白雖然有殺掉它的能力,但她表示她可能知道,但是第一次面對改怕還是得怕。
雖然小說里的高階異能者和高階喪尸好像都挺六批的樣子但是就像喪尸的眼睛一樣,那都是小說啊。
現在重要的是命啊,萬一任務沒做完死掉就是死掉怎么辦?
蕭白白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往后退,生怕這蛇突然過來咬她,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精神異能能不能弄死它。
這個時候這看不清顏色的像大蟒一樣的毒蛇,突然動了,差點沒給蕭白白嚇死。
但是它反身去咬了那顆樹。
蕭白白內心的為這顆可憐的樹配起了音。
1.樹:“我怎么了我不就打了個噴嚏嗎?至于嗎?”
2.樹:“我又怎么了,生氣氣,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臭蛇,睡了人家竟然還咬人家!”
3.樹:“啊,它終于發現我的心里嗎?讓它睡了這么久,終于是又給親親,又給抱抱的了?!?p> 就在蕭白白內心戲十足的時候,樹突然動了,是真的動了,那樹枝劃的嘩嘩的響,攻擊力毫不低于這個劇毒蟒蛇。
劃在蟒蛇的身上,每次都能帶出一串血珠,不過每次劃的都不是很深,可能因為樹枝不夠長的原因。
劇毒蟒蛇可能也很清楚這一點每當樹的樹枝劃開了一點它的皮它就身子向下沉一點,再向左或者向右一點,突然翻身而上,壓斷一點樹的一些小樹枝。
兩位非人形動物一時打的難解難分。
蕭白白也是第一次見識到沒有手腳沒有武器什么的怎么打架,而且打的還好像蠻精彩的樣子。
估摸著自己的實力,好像都打不過他們,得練練得學學,得去找個師傅。
不過說具實話,好像除了大部分人類,其他物種基本上可以拿自己當武器了,殺傷力極強那一種。
本來以為自己手上的鋼管就已經蠻好使了的。
唉,老了老了,拿不動刀了,雖然是因為蕭白白怕近站然后讓自己受了傷。
菜狗蕭白白,從來不拒絕這個稱號。
菜狗是一種身份的證明,證明這個人平時足夠低調。
蕭白白,為菜狗兩字代言。
有實力而還是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