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咸魚
距離那天的比賽已經(jīng)(jīng)過(guò)(guò)去了三天了。
陳佛癱坐在柔軟的沙發(fā)(fā)上,深色的沙發(fā)(fā)正用盡全力地將他按在自己的懷抱里,而不速之客正拖來(lái)(lái)一張張椅子端坐在沙發(fā)(fā)對(duì)(duì)面。
“總覺得大師你家是不是比上次大了一點(diǎn)(diǎn)?”
周傳賢的感覺確實(shí)(shí)敏銳,店鋪空間的擴(kuò)(kuò)大他居然也能感覺的到,不過(guò)(guò)他只是想了想就把這件事丟到了腦后,他只是陪同某人來(lái)(lái)興師問(wèn)(wèn)罪。
“我好像有一段時(shí)(shí)間沒(méi)看到你了啊,陳佛。”女孩面無(wú)(wú)表情地注視著陳佛,“我記得昨天我叫咸魚通知過(guò)(guò)你的吧?”
陳佛下意識(shí)(shí)抓了抓頭,我怎么不記得有這件事情?
直到他打開QQ也沒(méi)有看到一條咸魚的消息,難不成……
“咸魚——”,張啟晴一把拽住了正偷偷向后溜的某個(gè)(gè)家伙,只見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衣角被拽住的周傳賢有點(diǎn)(diǎn)緊張地問(wèn)(wèn)道:“晴晴,怎么了?”
“晴晴?叫的很親切嘛,昨晚你肯定游戲打到很晚,對(duì)(duì)不對(duì)(duì)?”
聽著女孩逐漸變冷的聲音,少年絲毫不帶猶豫的說(shuō)(shuō)道:“怎么可能,誰(shuí)(shuí)不知道我周傳賢每個(gè)(gè)晚上都是按點(diǎn)(diǎn)睡覺的,我昨天晚上絕對(duì)(duì)沒(méi)有打游戲打到很晚!”
張啟晴用手背敲了敲桌子,忽然轉(zhuǎn)(zhuǎn)了一個(gè)(gè)話題,“也就是說(shuō)(shuō)你昨晚打游戲了對(duì)(duì)吧?”
“呃……”
“唉,可憐的皮卡丘,”女孩像是嘆著氣般搖著腦袋,“晚上沒(méi)睡好的情況下還要陪同主人一起受罰,要是我的話早就一個(gè)(gè)人開始晨練了——對(duì)(duì)吧?”
”皮卡?”
皮卡丘歪著腦袋看著女孩,它似乎沒(méi)有聽懂少女的意思,給手機(jī)(jī)充電不是它專屬的鍛煉方式嗎?
“你怎么知道!”周傳賢失聲叫道,話語(yǔ)(yǔ)剛落他就反應(yīng)(yīng)了過(guò)(guò)來(lái)(lái),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副你別想從我嘴里套出話來(lái)(lái)的表情。
一旁坐著的喵喵(吳聯(lián)(lián)妙)坐不住了,他搭腔加入了沒(méi)有硝煙的戰(zhàn)(zhàn)場(chǎng)(chǎng),在中間點(diǎn)(diǎn)燃了一把火焰,“咸魚啊,這不是你自己說(shuō)(shuō)的嗎?晚上學(xué)(xué)校寢室會(huì)(huì)斷電的呀,你不是總用皮卡丘發(fā)(fā)電機(jī)(jī)充電的?”
”喵——喵!不要,多嘴!!”
“有沒(méi)有一種可能,你之前答應(yīng)(yīng)過(guò)(guò)我可以不去參加訓(xùn)(xùn)練的?”
陳佛企圖喚醒少女腦海里塵封的記憶,然而女孩無(wú)(wú)情拒絕了,“是嗎?我忘了呢,那就當(dāng)(dāng)這件事不存在好了。”
“行了行了,趕緊進(jìn)(jìn)入正題吧,我還要午睡呢。”
“要不你直接在沙發(fā)(fā)上睡覺就好了,該不會(huì)(huì)……你不習(xí)(xí)慣大家盯著你?”
花朵(周傳鐸)打了個(gè)(gè)哈欠,他有中午睡午覺的好習(xí)(xí)慣,一天不睡渾身難受,一難受就會(huì)(huì)開啟揍人形態(tài)(tài),整個(gè)(gè)寢室唯一能和他抗衡的只有周傳賢了。
“以普遍理性而論,應(yīng)(yīng)該沒(méi)有人會(huì)(huì)習(xí)(xí)慣的吧。”
張啟晴掃視一圈,確定人都到齊了,她輕咳了幾下,“給喵喵欣雨你們幾個(gè)(g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閨蜜,下周轉(zhuǎn)(zhuǎn)學(xué)(xué)到我們學(xué)(xué)校的月月,她的另一個(gè)(gè)身份你們也都見過(guò)(guò)了哦,可以猜猜看?”
相比第一次見到她的喵喵幾人,陳佛倒是第一眼就認(rèn)(rèn)出來(lái)(lái)了,剛才注意力全在張啟晴和周傳賢身上了,完全沒(méi)有注意到這個(gè)(gè)坐在張啟晴身后嘟起嘴巴看著自己的家伙。
話說(shuō)(shuō)從見到我開始就擺出這一副表情……這么久了不累嗎?
可惡!你在這里裝什么可愛啊!把你比賽時(shí)(shí)的氣勢(shì)(shì)拿出來(lái)(lái)給他們看一看啊!
“我好像認(rèn)(rèn)識(shí)(shí)她,讓我想想……”李欣雨捏著衣角仔細(xì)(xì)想著,沒(méi)過(guò)(guò)幾分鐘她就想起了女孩的來(lái)(lái)由,“你不是溫一中的沈月月嗎?!”
“哈?溫一中的?”喵喵大吃一驚,“溫一中不比咱們學(xué)(xué)校好嗎?”
“還不是因?yàn)殛惙疬@個(gè)(gè)家伙!”
一說(shuō)(shuō)到陳佛,沈月月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只見她咬牙切齒地向著閨蜜張啟晴吐槽道:“要知道,比賽前我就辦好了轉(zhuǎn)(zhuǎn)學(xué)(xué)手續(xù)(xù),連魔都那邊的手續(xù)(xù)都辦完了,只要我拿下這個(gè)(gè)冠軍就可以連冠的身份轉(zhuǎn)(zhuǎn)學(xué)(xué)到那邊了,誰(shuí)(shuí)知道深水里的魚多跳出了一條,有一個(gè)(gè)叫陳佛的無(wú)(wú)名小卒闖進(jìn)(jìn)了比賽……”
“我不是無(wú)(wú)名小卒啊……”
“閉嘴!”
“轉(zhuǎn)(zhuǎn)學(xué)(xué)手續(xù)(xù)都辦完了,如果找不到轉(zhuǎn)(zhuǎn)學(xué)(xué)的學(xué)(xué)校的話,我可就參加不了小精靈杯了,我確實(shí)(shí)是有點(diǎn)(diǎn)失望自己不能去魔都,好在我還有一個(gè)(gè)勁敵——陳佛!你到底是怎么想到那些方法的?能不能正大光明地打一場(chǎng)(chǎng)?!”
正大光明?被你揍嗎?
張啟晴輕輕拍了拍手,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過(guò)(guò)來(lái)(lái)。
“總之,歡迎月月加入我們的隊(duì)(duì)伍!大家鼓掌歡迎!”

恒空寂元
前面提到過(guò)(guò)培育家。 培育家比起訓(xùn)(xùn)練家的難度可就大多了。 在考慮給寶可夢(mèng)(mèng)構(gòu)(gòu)建食譜的問(wèn)(wèn)題上,你就得精通營(yíng)(yíng)養(yǎng)(yǎng)學(xué)(xué)、藥膳學(xué)(xué)、料理學(xué)(xué)與精靈學(xué)(xué),你不了解據(jù)(jù)精靈怎么制作對(duì)(duì)應(yīng)(yīng)精靈的食譜? 你不精通營(yíng)(yíng)養(yǎng)(yǎng)學(xué)(xué)怎么保證食譜就一定有營(yíng)(yíng)養(yǎng)(yǎng)?這就好比讓專吃礦石的寶可夢(mèng)(mèng)去吃牛奶一樣,牛奶是有營(yíng)(yíng)養(yǎng)(yǎng),可寶可夢(mèng)(mèng)更喜歡吃礦石啊,你不能因?yàn)榕D談袪I(yíng)(yíng)養(yǎng)(yǎng)就強(qiáng)(qiáng)制它喝牛奶。 你不精通藥膳學(xué)(xué)怎么給寶可夢(mèng)(mèng)制作對(duì)(duì)應(yīng)(yīng)的補(bǔ)(bǔ)藥?你以為你靠著一堆補(bǔ)(bǔ)藥就能成為中醫(yī)(yī)啊?你真不怕把自己吃死? 你不精通料理學(xué)(xué)怎么保證做出來(lái)(lái)的東西能吃?你往鍋里多加鹽,少倒調(diào)(diào)料,最后的成品一定不符合你的心意,以廚師為例,這個(gè)(gè)適量鹽你知道是多少嗎? 還有精靈培育、精靈技能等等問(wèn)(wèn)題上,培育家需要涉及的專業(yè)(yè)知識(shí)(shí)都有很多講究,從這個(gè)(gè)角度來(lái)(lái)看,每一位頂尖的培育家都意味著其專業(yè)(yè)知識(shí)(shí)過(guò)(guò)于完備,甚至在某些時(shí)(shí)候,他們比研究員更像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