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jīng)過剛才那么一鬧,幾人都沒有了用餐的心思。
特別是景瑜,都有心理陰影了,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淮錦還不知道自己的惡作劇導(dǎo)(dǎo)致景瑜以后吃飯時(shí),都要見別人吃下無事才敢下口。
小二將飯菜都撤下后,包間內(nèi)(nèi)陷入一陣沉默。
路旭看了眼沐奕身后站著的君淮錦,又看了看沐奕。
君淮錦秒懂,“你們談,你們談,小爺出去轉(zhuǎn)(zhuǎn)轉(zhuǎn)(zhuǎn)。”說著,剛要邁出腳,就被叫住了。
“站住,誰準(zhǔn)(zhǔn)許你離開了?”
“額,你們不是有事要談嗎,小爺這個(gè)外人杵在這干嘛?”他們商量事情,她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做思考狀片刻,君淮錦笑嘻嘻道,“難不成,你是小爺內(nèi)(nèi)人?”她沒有說自己是沐奕內(nèi)(nèi)人,就是要隔應(yīng)(yīng)他。
景瑜率先忍不住噗嗤的笑出聲,惹來了沐奕冰冷刺骨的目光,“還沒笑夠?”
景瑜忙不迭地?cái)[擺手,“夠了夠了,你們繼續(xù)(xù)。”再笑下去,我估計(jì)會(huì)成為第一個(gè)笑死的人。
沐奕又直直地盯著君淮錦,盯得她發(fā)(fā)毛。
眉毛擰得緊緊的,半晌出聲道,“死斷袖!”
君淮錦:小爺可是正兒八經(jīng)(jīng)的喜歡男人,你才是斷袖。
“當(dāng)(dāng)她不存在。”當(dāng)(dāng)下幾人看君淮錦的目光都怪怪的,子藺竟然讓這個(gè)紈绔聽他們的談話,就不怕他泄露了?
不過既然子藺這樣說了,肯定有他的道理。
“子藺這次回朝,留多久?”路旭斟酌了一下,詢問道。
沐奕眼眸深了幾許,“不走了,留在京中。”
“近日京城不太平,怕是太子黨有動(dòng)作了。”
景瑜哼了哼,“怕啥,我們子藺可是佛擋殺佛,神擋殺神,那什么太子,不值一提。”
路旭忍了忍,才沒動(dòng)手揍死這個(gè)頭腦簡單的家伙,怎么光長個(gè)子,不長腦子。
而景瑜還在沾沾自喜,認(rèn)(rèn)為自己說的太對了。
不予理會(huì)景瑜的話,看向角落里的池殷,“伍廿,你怎么看?”
“你們知道的,我從來不理會(huì)朝政的,不過如果你們要是需要毒藥,我倒是可以幫您們煉制。”
君淮錦總算看明白了,除了金魚這個(gè)傻白甜,其余幾個(gè)都是老狐貍,池殷看起來溫潤如玉,實(shí)際也是個(gè)黑心肝的。
但是自己還是對他感興趣,真想有時(shí)候找他切磋切磋,來了古代這么多年了,還真沒有遇到幾個(gè)醫(yī)(yī)術(shù)(shù)能和自己媲美的。
也不是淮錦自夸,自己可是繼承了中華上下五千年的醫(yī)(yī)術(shù)(shù),再結(jié)(jié)合現(xiàn)(xiàn)代西醫(yī)(yī),自己的醫(yī)(yī)術(shù)(shù)確實(shí)算得上高手了,這個(gè)落后的古代是怎么也比不上。
剛才說什么來著?毒醫(yī)(yī)啊,原來他就是江湖上那個(gè)神農(nóng)(nóng)見首不見尾的毒醫(yī)(yī),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沽名釣譽(yù)(yù),有沒有真才實(shí)學(xué)(xué),試試就知道。
醫(yī)(yī)毒不分家,自己閑來無事也琢磨了些毒術(shù)(shù),也差不多了吧!
越想,淮錦覺得這個(gè)可能性極高,雙眼一亮,心中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
池殷驀然覺得后背一涼,怎么感覺有人在算計(jì)他,想了想,自己得罪的人納悶多,也不知道是誰,想不起來便也作罷。
沐奕看著君淮錦目不轉(zhuǎn)(zhuǎn)睛地盯著池殷,一抹不悅自眼底一閃而過,快的令人沒有發(fā)(fā)覺。
就這么花癡?一遇到俊美的男子,眼珠子就跟要掉出來似的。他還記得他們第一次想見,君淮錦就一直盯著他的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