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無月睜開了眼睛,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總覺得忘了什么事請,但又感覺是什么無關緊要的事情。
帶著依然沒有睡醒的大腦,他換上了衣服,就在他準備在洗漱完后出去買點吃的解決早餐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昨天答應別人的事情。
一想到這原本,他的瞳孔瞬間緊縮,他慌了。
手忙腳亂地拿起自己的裝備,鎖上房門,連雜亂的頭發都沒來得及整理就沖了出去。
“哈。。。哈。。。哈。。。”終于,在約定的時間之前感到了目的地,喘著粗氣的杜無月一邊恢復著體力一邊尋找著對方的身影。
“喲。”突然被拍了一下肩膀,杜無月回頭看了過去,依然是那萬年不變的工作服。
“你說的人呢?”杜無月調整了一下呼吸,四處張望著。
“他們還沒到呢,我把時間說晚了一點。”
“啊?”
“這個先給你,自己要多保重。”說完給了杜無月一個木頭做的小牌子。
“如果我沒記錯這玩意是?”他看了一眼小牌子,正面刻了一個天使一個龍族一個精靈,背面刻著一個惡魔一個人類一個獸人。
是一個相當珍貴的道具,可以讓周圍的所有元素失去活性,使得法師無法釋放魔法,還會導致除了持有者外站在范圍里的人們逐漸失去意識,喪失行動能力。
但他沒記錯一個這種牌子就要幾千的金幣。
對方可能也是感受到了他好奇的眼神。“別多想,這是別人讓我轉交給你的,原話就是‘如果你控制不了現場的情況就使用它,千萬不要猶豫。’”。
杜無月陷入了沉思,接著抬起了頭,堅定的眼神里已經沒有了猶豫,如同勇敢面對死亡的戰士一般,雙手拍在對方的肩膀上“我床底下還藏著二十枚金幣,要是我沒能回來,你花一枚把我葬在那遙遠的山丘之上,記得每年來看我,剩下的就當我看在這幾年的友誼上送你的好了,順帶一提我喜歡喝蜂蜜加水果汁,面包的話熱個一小會就行了。”
“嗯?”對方也明顯一愣,接著拍掉了杜無月的雙手,“都說了別多想,你到底在想什么?”
“這么珍貴的東西,我真的很難不亂想。”
“那到是,不過能用的了這東西的人其實不在少數,只是因為它不分敵我所以很少會被人使用,而且能完全脫離元素的人其實也可以做到免疫這種東西拉,它貴只是貴在制作麻煩而已。”
“是么,那我稍微放心了,另外你說的那些人是指那邊的那幾個么?”杜無月抬頭看向了遠處,五個人正在快速地跑向這,三女兩男,沒看錯領頭的那個身體比較結實的應該戰士,另外一個有些矮小但大包小包帶了一堆東西的應該是煉金師,剩下的剩下的三個人中,除了牧師以外應該都不是人類,精靈和惡魔么。
“嗯,應該就是他們了,具體的行程我已經寫在上面了。”工作人員看了一下遠處,把放在口袋里的一張紙給了杜無月,“接下來就拜托你了。”然后走開了。
“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吧,實在不行就跑路吧。”杜無月看了看對方已經走遠的身影。
當然啦,現在他是不會明白的,在經歷了之后的一切后,如果能讓他改變歷史,他不僅不會在昨天答應對方,甚至想要直接掐死踏進大門的自己。
“你們就是被委托給我的新人么?”杜無月率先打起了招呼。
五個人都點了點頭。
“那我就直接帶你們出城了,還有什么要準備的么?”,帶頭的男子搖了搖頭,接著看向了其他人,有些靦腆的牧師同樣搖了搖頭,精靈族的盜賊不屑回應,魔法師好像還沒睡醒,被戰士戳了一下腦袋后一臉好奇地望向四周,當發現所有視線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后,好奇地詢問“怎么了?”
杜無月耐心地重復了一遍,魔法師也點了點頭,最后就到煉金師了,杜無月看向了他,“你呢?”
“啊,我。。。我。。。我可能。。。”就像被突然嚇到了一樣,煉金師突然慌張地抬起了頭,帶著一點點結巴。
“我相信您不會沒有準備好的,對嘛。”一旁的修女突然開口,煉金師改變了直接準備的答案,滿臉通紅地回答“是。。。是的。”
只是這樣的話倒也沒什么啊,杜無月放松了一點緊捏著牌子的左手。
到了城外后,他轉身對五個人說道“現在根據流程,先讓我看一下你們的每個人的能力,方便等下安排實戰訓練。”
接著對著戰士說“你大概會什么東西?”
如同領隊的戰士回答,“我會淬毒,隱匿,精通武器是匕首,弩箭!”
嗯,還挺像樣的,不僅會一般的武器,對于刺客的基礎技能也掌握了一點。。。不對等下,這人不是戰士?怎么全是奇奇怪怪的東西?淬毒?匕首?弩箭?怎么全是刺客要學的東西?這么熊腰虎背的人難道是盜賊?
“額,你是這個團隊的盜賊么?”
“報告,我是這個團隊的戰士。”
有點發愣的杜無月決定先繼續問下去,他來到精靈面前,“你呢?”精靈還是那幅高傲的樣子,看也不看杜無月一下,最后還是戰士。。。大概是戰士的人和她說了幾句話才上前說出自己的能力。
“精通操控五個基礎元素,可以自由控制元素顯現之后的形狀。”惜字如金的她只用兩句話就結束了自己的介紹。
很厲害啊,精通五個元素,還能。。。啊?她的裝扮不是刺客的裝扮么?怎么全是魔法?
“那除了魔法還會別的么?”杜無月看了下對方。
“不會。”
兩個字讓他無話可說。
算了,再去問問牧師吧。
已經開始有點不知所措的杜無月走向了看上去還算正常的牧師,應該還算正常,畢竟是個牧師,再怎么詭異也詭異不到哪去吧。
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