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的身體微冷,仿佛血液都涼透了。
當她溫軟的身軀貼上他時,他微微發愣。
繼而環上她的肩膀,臉龐貼上她溫熱的鎖骨上,滾燙呼吸灑落在她的胸前。
欽柳生疏的用媽媽安慰小孩的方式輕輕拍著他的后背。
“阿池,難過就哭吧,我一定不笑你,真的?!?p> 聞言,本強忍著不哭的容池,熱淚滾落,沾濕她的上襦。
只落了幾顆淚珠子,他就收回了情緒,只是還是死死的扒拉住吳欽柳,死都不松開。
直到到了丞相府,他才送開了她。
欽柳先他一步下車,卻在丞相府大門撞見了即將出門的吳淞珩。
“爹爹!”欽柳撲向吳淞珩。
“呦,這么快就回來了,容家怎么不留你用個午飯?”
“爹爹你早知道容池他親人是什么德行,才讓我們按你的條件去容家的,對不對?”欽柳抱著他的腰身,仰著小腦袋問。
“哪里能這么說?!?p> “你早知道就早告訴我?。∫侵臘⒊賾H人是那樣的,我一定拎著鞭子去!現在阿池還挨了一鞭子呢!”
吳淞珩打趣的看著她“喲,心疼了?”
“我就是心疼怎么樣?你現在沒吃午飯就出門,是想要去找國師大人吧!嘖嘖嘖,你還說我?!彼帽梢牡難凵窨粗?。
吳淞珩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那個,爹爹有事先走了?!?p> 然后火速的溜上另一輛馬車跑了。
吳欽柳跨過門檻才想起來容池挨了容瑭一鞭子,好像傷的很嚴重!
于是忙攙著他下來,把他扶到他屋子里,再命人找了郎中。
直至他上過藥睡下以后,吳欽柳才用過午膳回自己屋子里休息了。
之后的日子,都平淡如水的過了,只是欽柳與容池兩人的感情如酒一般越來越濃。
吳淞珩也經常不在家了,吳欽柳用腳趾想想都知道他去哪里了,卻沒有感到吃味。
她認為丞相身邊還是需要一個貼心人兒陪伴。
只是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容池的生日七月七日卻一天天的近了。
吳欽柳最近又再為該送他什么禮物而苦惱了。
金銀首飾啥的對容池都不具有吸引力,字畫寶貝什么的,這些天來吳淞珩帶容池見識了不少,欽柳更就不可能那出更高水平的字畫。
要想出一個有意義的禮物真是太難了!
她叫來她的兩個侍女珠圓玉潤,一起來想禮物。
珠圓提議繡荷包,荷包由女子贈給男子還有表達愛慕的意思。
可吳欽柳的繡工……
真的不敢恭維。
要是由別人來繡,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不過做手工藝品贈送他,又不缺心意,又不失誠意的。
最后挑來撿去,吳欽柳決定自己雕刻玉雕送給他。
一開始打算雕刻一些復雜的紋樣,在毀了好幾塊玉以后,欽柳終于放棄了。
然后她就選擇了刻一只兔子,可愛又簡單,只是吳欽柳那個手指不靈巧的還十分挑剔。
刻過好幾只,才選了一只最完美最喜歡的打算當成禮物。
這些天以來,吳欽柳總是明里暗里的躲著他,因為除去自己學琴棋書畫的時間,剩下的時間大都與容池在一起。
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就瞞著他偷偷做,也讓下人不透露半分。
容池自然覺得奇怪,但欽柳這樣的情況只維持了短短幾天,所以他也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