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兩杯吧。”
“可以。”
烤魚配啤酒,勉強湊合,畢竟蕭和今天晚上打算來頓小龍蝦。
透過橙黃色酒漿,余雯的視線一直集中在蕭和身上,眼神莫名。
喝了兩杯,蕭和昏昏欲睡,有點頂不住了。
“才喝了兩杯,酒勁也太大了。”
......
夢中聽到了女人的抽泣聲,斷斷續續甚是可憐,由此蕭和驚醒。
窗簾拉開一半,陽光照了進來,雪白羽絨大床,蕭和與余雯同床共枕。
和朱倩一晚風流再次重現?
蕭和瞬間心慌,腦子里一瞬間甚至跳躍到了自己因犯某罪被迫在監獄里奮斗打拼的歷程。拼命搜尋腦海里關于昨晚的記憶,一片空白,記憶斷檔前的片段,只有蕭和與余雯喝了兩杯,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稍稍掀開被子,蕭和往底下飄了一眼,心涼了半截。一絲不掛,好兄弟焉成了霜打的茄子,和平日早上起床的狀態比天差地別。
往床榻下隨便掃一眼就能看見自己的紫荊花小內內。
關于人造人運動,蕭和沒結婚或者沒與別人確定關系,系統懲罰機制便不會生效,可以放心大膽的開展。
一旁,余雯嬌軀被羽絨被裹挾緊緊的,把頭埋頭臂彎里。顯然,夢中的抽泣聲就是余雯發出來的。
蕭和硬著頭皮輕拍了下余雯的肩膀。總不能哭啊,得先弄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余雯抬起頭來,哭的梨花帶雨,妝都哭花了,平時勾人的狐媚眼,可憐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蕭和試著確定糟糕的真相。
“我和你,昨晚那個了?”
余雯捂著眼睛哭的更厲害了,抽噎道:“混蛋!昨晚,昨晚我好心送你到賓館開間房,你借著酒勁......”
蕭和無比頭疼和疑惑,按理來說,吃個烤魚喝兩杯酒,不至于酒后亂性吧?但余雯的反應加上兩人現在光著身子,解釋不了啊!
“應該不至于吧?你可是健身教練,一個醉鬼用強哪是你的對手吧?”
余雯拔高音調:“健身又不等于增肌,你看我的胳膊肘,還沒你的粗,有什么用。”
自動過濾掉侮辱男人陽剛之氣的意思,蕭和苦著臉使勁的想。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酒后亂性,到底是什么地方出意外了呢?”
話又說回來,要真是兩杯酒下肚敗了人品,蕭和懷疑與朱倩那晚破了處男封印后釋放了體內洪荒之力,加上最近傳統手藝落下,導致現在的慘狀。
考慮到自己的一口大黑鍋,蕭和頗為無奈,把主動權交給余雯:“你說怎么辦吧?”
余雯不再哭泣,沉默不語。
蕭和沒什么好的辦法,弱弱道:“我能先穿下衣服褲子嗎?這樣一起待床上,不雅~”
“都是成年人了,我也不墨跡,賠償,沒意見吧?”
好家伙,上來就要賠償,夠直接的。
忽地,蕭和靈光一閃。
“可以問下賓館前臺或者查下監控,自己到底是不是醉酒狀態被余雯送到賓館的。
對于醉酒犯錯,蕭和始終表示懷疑。兩杯啤酒,他又不是李廣濟酒精過敏,喝一口不舒服,喝一杯身體反應過激得進醫院。
可不能告訴當事人余雯,畢竟蕭和的觀點成立等于余雯在撒謊。
“好吧,你要什么賠償?”
姑且問下損失多少再做打算,稍后查驗,真要是自己犯賤做錯事,蕭和也認了。
余雯豎起5根手指。
“5千?”
“5萬!”
蕭和愣住了,5萬,尼瑪,當大戶宰呢?一下子要我二分之一的財產?
雖然,以后好好學習好好做人,億萬富翁不是夢。
偽裝藝術,蕭和作為難狀,姿態刻意放低:“太多了,我一學生黨哪有那么多錢?
余雯這個時候倒是不哭了,冷笑兩聲,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葬身大海:“你覺得呢?怎么?昨晚爽的時候沒想到?”
“腦子全空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多爽啊,5萬爽個寂寞?”
這句話蕭和只能藏在心里頭,不宜作死刺激余雯。
“我出去抽根煙冷靜一下,你讓我想想。”
把被子一掀,赤條條下床,惹得余雯一聲驚呼連忙轉過身去,口吐芬芳。反應與以往柔媚到骨子里的樣子截然不同。
“別回頭啊,我收拾好了喊一聲你再轉過來。”
蕭和與二弟同在,面向余雯的背后,撇了撇嘴抓緊串,小聲嘀咕:“都試過了,還介意看到,真是。”
前臺處,在向前臺小姐姐和譚峰的熟人經理解釋了一下后,蕭和得到觀看監控許可,并在監控視頻中發現了了不得的真相。
畫面中,余雯和另一個男人一起架著蕭和進入賓館,蕭和的狀態與其說醉酒不如說昏迷,宛如死狗一動也不動。
前臺小姐姐記憶復蘇。
“有點印象了,昨晚上就是畫面中的男女,自稱是你朋友,說你喝醉了給你開間房休息。”
“可憐的孩子。”
聽到經理的話,蕭和臉色發黑,但又沒法反駁。
因為,蕭和并沒有抖出事實,看錄像帶的借口是虛構余雯是自己女朋友,蕭和懷疑自己被當面綠了,沒想到“一語中的”。
心沉了下去,聯想到之前余雯向自己推銷舞蹈課程的事,蕭和基本明白了。
毫不客氣地說,余雯的行為屬于詐騙,屬于違法行為。
沒理會經理與前臺小姐姐同情的眼神,蕭和在構思如何報復余雯。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恨夜太長,寧做小人不做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