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cè)撛趺雌平餑兀俊睏顕鴳c的商業(yè)(yè)帝國夢不能不讓趙云燕如此思考和擔(dān)(dān)憂。
“趙總,不必?fù)?dān)憂。剛才我不是夸下海口說包在我身上嗎?”
布凡的話讓趙云燕眼前突然一亮,“哎呀,看我怎么忘記布總這樣一個(gè)大智囊了,還請(qǐng)布總獻(xiàn)(xiàn)錦囊妙計(jì)解圍。”
“趙總過獎(jiǎng)了,我只是發(fā)(fā)揮一下自己的人脈關(guān)(guān)系而已,談不上什么錦囊妙計(jì)。”布凡很是自謙,然后接著直奔主題說,“我擔(dān)(dān)任市場部經(jīng)(jīng)理這幾年,大大小小的領(lǐng)(lǐng)導(dǎo)(dǎo)見過不少,同時(shí)也結(jié)(jié)交了一些知心朋友。我想試著拉幾個(gè)人過來還是不成問題的。只要市場部骨干被我拉過來,德發(fā)(fā)那邊的業(yè)(yè)務(wù)(wù)拓展方面就會(huì)陷入癱瘓。屆時(shí)夠楊國慶喝一壺的。”
說干就干,布凡接下來給市場部的幾個(gè)鐵桿嫡系通了話。
通完話,布凡一臉喜色地說:“搞定!”……
世界再發(fā)(fā)展,科技再發(fā)(fā)達(dá)(dá),始終不變的還是人才。沒有人才的公司始終難以行穩(wěn)(wěn)致遠(yuǎn)(yuǎn)。布凡是德發(fā)(fā)物流市場部的骨干,接著又被他拉了幾個(gè)業(yè)(yè)務(wù)(wù)精英過來,一時(shí)間德發(fā)(fā)物流的市場部基本上陷入癱瘓。
這不禁令還想亡羊補(bǔ)(bǔ)牢的楊國慶很是惱火,“這個(gè)布凡真是個(gè)白眼狼,自己走了也就算了竟然還回來挖老子的墻角,……”
“小王,給我接通布凡的電話。”怒火難消的楊國慶要當(dāng)(dāng)面和布凡好好說道說道。
小王很快打通布凡的手機(jī)(jī),示意楊國慶可以通話了。
楊國慶接過秘書遞過來的電話,直接冷笑說:“呵呵,布總,恭喜你高升哈,楊某在此給你祝賀了。”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陰陽怪氣,布凡很是淡定,因?yàn)樗緹皖A(yù)(yù)料到楊國慶遲早會(huì)跟他通話。果不其然,這么快打來了,“呵呵,多謝楊總的祝賀,布凡在此心領(lǐng)(lǐng)了。”
布凡淡定的回應(yīng)(yīng),讓楊國慶一時(shí)間氣血不由得蹭蹭往上涌,深吸一口氣,直接挑明說,“布凡,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很有能耐,自己走了還拉走好幾個(gè)中層干部,這招夠狠,楊某佩服!”
“呵呵,多謝楊總夸贊。”
“哼,你還真夠不謙虛的。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布凡,你這招釜底抽薪玩的確實(shí)漂亮,但還不足以撼動(dòng)德發(fā)(fā)的根基,你不是要阻止我的擴(kuò)(kuò)張計(jì)劃嗎?那你就等著失望吧,沒有我楊國慶干不成的事!”
楊國慶毫不掩飾自己的霸氣。最后說的話很是張狂和自傲。……
“這種話換作旁人說說,也就說說而已,但是從楊國慶嘴里說出來可不敢等閑視之。”趙云燕把布凡說給她的話又重新說給程家寶聽,希望他小心應(yīng)(yīng)對(duì)楊國慶的報(bào)復(fù)(fù)。
“嗯,我明白,云燕,我會(huì)認(rèn)(rèn)真對(duì)待楊國慶的行動(dòng)的。”跟趙云燕通完話后,程家寶陷入了沉思,“這個(gè)楊國慶難道真的那么財(cái)大氣粗嗎?據(jù)(jù)我所知他不應(yīng)(yīng)該有此實(shí)力啊?要不要請(qǐng)夢佳幫忙查一下楊國慶那邊的帳呢?嗯這個(gè)注意應(yīng)(yīng)該可以行的通。”
想定后,程家寶試著撥打姚夢佳的電話,撥了幾次總算接通,“……喂,夢佳,你能聽清嗎?……”
“啊?……家寶啊,我現(xiàn)(xiàn)在國外呢,這里通話質(zhì)(zhì)量不是太好……”姚夢佳到處走動(dòng),試著尋找最佳接聽位置。
“……什么,……你在國外?”程家寶不知道姚夢佳去了外國,對(duì)此很是意外。
“嗯,我來M國了,陪楊依來的,主要是幫她查找妞妞。這會(huì)信號(hào)好多了,你說吧,找我有啥事?”
程家寶猶豫了一下,還是對(duì)姚夢佳變通了一下說,“是這樣,夢佳,我找你想請(qǐng)教一個(gè)問題,就是我懷疑德發(fā)(fā)物流公司的資金有問題,你說我該怎么辦?”
“這個(gè)問題嗎,一般情況下不需要我們介入,除非有明顯的金融問題,才有可能需要我們調(diào)(diào)查。像你說的,如果只是一種猜測,那么很難有正當(dāng)(dāng)理由去查正規(guī)(guī)公司的資金來源。”
姚夢佳的回答讓程家寶的思路一時(shí)斷開了,“那我該怎么辦呢?”
“想什么呢?”恢復(fù)(fù)如初的王若蘭又開始正常上班了,看到程家寶眉頭緊鎖的樣子,不禁好奇的詢問。
“沒什么,就是想如何阻止楊國慶的瘋狂計(jì)劃。……”接下來,程家寶就把楊國慶要建立物流商業(yè)(yè)帝國的計(jì)劃,說給了王若蘭。
王若蘭簡直不敢相信的反問,“這不可能吧?他有這么多資金嗎?據(jù)(jù)我所知他不應(yīng)(yīng)該這么富有啊。”
“我剛才就在懷疑他的資金來源有問題,不然不會(huì)有這么資金。可是,這只是咱倆的個(gè)人猜測罷了,無憑無據(jù)(jù),于事無補(bǔ)(bǔ)。”
“既然這樣,那么我們可不可以這樣干,提前把楊國慶這種想建立商業(yè)(yè)帝國的野心提前透露給同行?屆時(shí)大家會(huì)不會(huì)抱團(tuán)(tuán)取暖,共同抵制德發(fā)(fā)的擴(kuò)(kuò)張計(jì)劃?”
“這種可能還是有的。不過這是建立在德發(fā)(fā)擴(kuò)(kuò)張計(jì)劃切實(shí)存在的基礎(chǔ)(chǔ)上得出的結(jié)(jié)論。但是如果德發(fā)(fā)死不承認(rèn)(rèn)有這回事,那么我們到時(shí)候豈不是陷入了被動(dòng)?”程家寶的分析很有道理。萬一楊國慶矢口否認(rèn)(rèn),在沒有確鑿證據(jù)(jù)的證明下,很有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那么我們?cè)撛趺崔k呢?總不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人宰割吧?”
“當(dāng)(dāng)然不能任人宰割。現(xiàn)(xiàn)在我們還是全力以赴把明澤經(jīng)(jīng)營好,不要老想著從其他地方削弱德發(fā)(fā)。只要我們自己做大做強(qiáng)(qiáng)了,到時(shí)候自然而然抵御風(fēng)(fēng)險(xiǎn)的能力就會(huì)變強(qiáng)(qiáng)。我們變強(qiáng)(qiáng)大了,屆時(shí)社會(huì)人才自然就會(huì)向我們靠攏。聚集一定的社會(huì)人才,明澤的社會(huì)效應(yīng)(yīng)水到渠成地就會(huì)產(chǎn)(chǎn)生。假如有一天明澤突然遭遇不正當(dāng)(dāng)?shù)納虡I(yè)(yè)競爭或者擠壓,明澤岌岌可危的時(shí)候你覺得政府會(huì)不管我們嗎?”
程家寶說的沒錯(cuò)。任何時(shí)候國家都是民營企業(yè)(yè)的最堅(jiān)強(qiáng)(qiáng)的保障。只要民營企業(yè)(yè)合法有序開展正常生產(chǎn)(chǎn)活動(dòng),積極展現(xiàn)(xiàn)應(yīng)(yīng)有擔(dān)(dān)當(dāng)(dāng),發(fā)(fā)揮應(yīng)(yīng)有社會(huì)作用,國家自然不會(huì)虧待好的民營企業(yè)(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