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霉奶茶
趙北大步流星的頭前走進(jìn)(jìn)店里,后面還拖拖拽拽拉著不情不愿的云溪:
“不行啊北兄,再有一個(gè)(gè)月就去漫展了,我得保持身材不能吃這些……”
“別說那些虛的,人生得意須盡歡,及時(shí)(shí)行樂是王道!”
“而且你也不胖,吃點(diǎn)(diǎn)兒沒關(guān)(guān)系。”趙北回頭沖不情不愿的云溪一挑眉道。
云溪被強(qiáng)(qiáng)硬的塞進(jìn)(jìn)隔間坐著,內(nèi)(nèi)心不斷煎熬,嘴上還不斷嘟囔:
“你知道什么啊!去漫展就是想找個(gè)(gè)對象,不保持好身材怎么跟神仙搶神仙……”
“聽我的小姑娘,”趙北坐在云溪對面一本正經(jīng)(jīng)的說道:“如果一個(gè)(gè)男人不能接受胖的你,那他也配不上瘦的你!”
“……………”
等趙北‘語重心長’的告誡一番花季少女之后,馬上畫風(fēng)(fēng)一轉(zhuǎn)(zhuǎn),拿著餐單‘指點(diǎn)(diǎn)江山’,喊道:
“老板!”
“這個(gè)(gè)黑森林和這個(gè)(gè)熔巖,還有這個(gè)(gè)幽藍(lán)(lán)深海!”
“嗯……還有這個(gè)(gè),這兩個(gè)(gè)……”趙北把餐單翻了一面,指著上面幾個(gè)(gè)說:“這個(gè)(gè)也來一份!”
“還要兩杯蔓越莓奶茶,要大杯的,多放椰果不要珍珠!”
“嗯……就先這些吧,辛苦老板了!?”
“北兄你發(fā)(fā)財(cái)(cái)了?”
“嗯?”趙北看向云溪。
云溪終于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伸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夸張的合了合嘴。
剛想張嘴又仿佛想到了什么,視線上上下下毛毛躁躁的在趙北身上游走了一遍,一臉惋惜的繼續(xù)(xù)道:
“說實(shí)(shí)話……”
“你是不是墮落了?”
“身體怎么樣?吃得消嗎?”
“我知道對面不遠(yuǎn)(yuǎn)新開一個(gè)(gè)餃子館,咱們要不要吃點(diǎn)(diǎn)韭菜餡兒的補(bǔ)(bǔ)補(bǔ)(bǔ)?”
“我請你北兄,身體要緊!”
“停,你說啥呢?”趙北聽得云里霧里,雖沒懂云溪想表達(dá)(dá)什么,但卻是皺緊了眉頭,忙問道:
“為什么吃韭菜?你想讓我補(bǔ)(bǔ)什么?”
“嘖嘖,”云溪嫌棄的又打量一遍趙北:“早就讓你多看書學(xué)(xué)習(xí)(xí),你偏不聽!”
“我推薦你的小說你都看了嗎?”
“肯定都沒看啊,韭菜都不知道干嘛的。”
“不是,”趙北被云溪嫌棄的嘴臉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小說還能教你怎么養(yǎng)(yǎng)生?”
“當(dāng)(dāng)然了,畢竟大家都年輕氣盛,難免有用力過猛掌握不好分寸的時(shí)(shí)候,補(bǔ)(bǔ)身體屬實(shí)(shí)不能忽視啊!”
隨著云溪的勸告,趙北腦內(nèi)(nèi)隨之閃現(xiàn)(xiàn)出一些不友好的畫面:“………………。”
“話說,你到底被那兒的富婆看上了?”
“富婆?”趙北逐漸清晰思路,氣急返笑的強(qiáng)(qiáng)迫自己再給云溪一次機(jī)(jī)會(huì):
“云、溪、同、學(xué)(xué),你到底,想表達(dá)(dá)什么呢?”
“誒呀,真的是,我難道不是關(guān)(guān)心你嗎?”
“我聽說這種女人特別難伺候,就跟有些妹子打游戲似的,技術(shù)(shù)不好癮還大。”
“你這么小,我這不是怕你身體吃不消嗎!”
“……………”
趙北深呼一口氣,緩緩?fù)魯觶X得如果自己腦袋上有洞,恐怕現(xiàn)(xiàn)在已經(jīng)(jīng)被云溪?dú)獾難旱沽髁耍?p> “誒呀,就是這個(gè)(gè),吃韭菜,補(bǔ)(bǔ)這個(gè)(gè)!”云溪站起來手指著趙北小腹位置說道。
與此同時(shí)(shí),老板端著蛋糕進(jìn)(jìn)入隔間,正巧撞見云溪說話的這一幕。
氣氛總是尷尬的剛剛好……
老板二話沒說放下蛋糕就出去了,可沒等趙北把氣喘勻,老板又端著幾個(gè)(gè)蛋糕走進(jìn)(jìn)來,放蛋糕的同時(shí)(shí)還“貼心”的放了一小蝶炒韭菜:
“沒事兒小伙子,”老板拍拍趙北的肩說:“多吃韭菜,實(shí)(shí)在不行就去買點(diǎn)(diǎn)藥,年輕人嘛,辦法總比困難多。”
“這個(gè)(gè)是隔壁飯店拿的,正好剛做完就被你們趕上了,趁熱吃。”
交代完,老板又頗有惋惜的看了趙北一眼,給了他一個(gè)(gè)加油的眼神就安安靜靜出去了。
“云同學(xué)(xué),你真,好樣兒的。”趙北笑著看向云溪咬牙切齒道。
“這么關(guān)(guān)心我的能力,不如哪天有時(shí)(shí)間交流一下,畢竟,事實(shí)(shí),勝于雄辯。”
也許這就是老人常說的‘守啥人學(xué)(xué)啥人’,趙北此時(shí)(shí)的笑也痞壞痞壞的,透漏出一絲公子哥兒們常有的玩世不恭。
茨芺!
帥啊!
原來北兄還有這么帥的一面!
云溪在自己呆愣的表情下原地轉(zhuǎn)(zhuǎn)圈圈似的對痞帥趙北犯花癡,殊不知趙北此時(shí)(shí)內(nèi)(nèi)心也是波濤洶涌——
完了!玩大了!她不能找葉大姐告狀吧?
我這樣會(huì)不會(huì)敗壞川哥的好感度?畢竟我們是兄弟,人以群分………
廢了,川哥剛嫁出去!
不能就這么給退了吧?
屮了!剛才怎么就那么說出去了?
明明游戲都很少那么說了……
沒辦法啊!剛剛都什么情況了?在不說點(diǎn)(diǎn)什么自己真容易被氣的養(yǎng)(yǎng)胃……
不過話說回來,這么叫囂一頓還真讓人舒服不少!
簡直神清氣爽啊這!
————另一邊,體育場。
轟隆隆的引擎聲招搖逛市,延伸到體育場附近圓潤的緩緩?fù)V埂?p> 鄭星川這次停車沒有圓滑的在原地繞一個(gè)(gè)圈,而是小心翼翼的先減速,又伸出腳平衡了一會(huì)兒才穩(wěn)(wěn)穩(wěn)(wěn)的靠邊兒停下。
雖然顯得既生疏又笨拙,但鄭星川卻是樂在其中。
沒錯(cuò)(cuò),因?yàn)樗暮笞€坐著他心愛的同桌。
只見鄭星川停穩(wěn)(wěn)車后摘掉頭盔,葉暮則輕盈的車上跳下來,隨手把頭盔摘下遞過去:
“你剛學(xué)(xué)車?”葉暮淡淡的問道。
“我騎車三年了,”鄭星川如實(shí)(shí)回應(yīng)(yīng)道。
他一邊接過葉暮手里的頭盔一邊笑著問道:“怎么了同桌?”
“沒怎么。”
“騎車難么?”葉暮認(rèn)(rèn)真的問道。
“不難,”鄭星川心想,什么都沒有搞定同桌難……
“你想學(xué)(xué)嗎同桌?”
“嗯。”葉暮看著摩托思考了一會(huì)才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認(rèn)(rèn)真的承諾:
“等學(xué)(xué)會(huì)了我教你。”
“你教我?”鄭星川笑道:“反了吧同桌,我會(huì)騎車。”
“我知道,”葉暮鄭重的說:
“我教你騎的隨便一點(diǎn)(diǎn)。”
“你笨一點(diǎn)(diǎn)沒關(guān)(guān)系,我說了教你就不會(huì)嫌棄你。”
“包教包會(huì)。”
“哈……”鄭星川看著同桌正經(jīng)(jīng)的模樣忍不住有漏了半拍心跳,輕笑一聲,也同樣鄭重的點(diǎn)(diǎn)頭道:
“好。”
今天的陽光特別溫柔,你和我都被溫柔包裹。
“——阿暮!”

北撿簡
本書唯一作者是北撿簡。 昨天夢到自己的書因?yàn)椴桓鹵幌錄芰恕瓏標(biāo)(biāo)懶藝標(biāo)(biāo)懶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