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慘烈的戰(zhàn)(zhàn)斗
茍丸正想進(jìn)(jìn)攻,可迎面而來(lái)卻是一把苦無(wú)。
若是一把苦無(wú)的話,那倒是非常正常,可偏偏這苦無(wú)有點(diǎn)(diǎn)詭異。
當(dāng)(dāng)、當(dāng)(dāng)、當(dāng)(dāng)
茍丸揮舞著手中苦無(wú),阻擋著詭異的苦無(wú)進(jìn)(jìn)攻。
在黑夜之中,兩把苦我,卻是碰撞出無(wú)數(shù)(shù)的火花。
“這家伙不是奈良一族的嗎?怎么會(huì)(huì)傀儡師的操忍具之術(shù)(shù)。”
茍丸神情凝重,只因眼前的苦無(wú)根本就沒(méi)用人拿著,而是被一條黑色線條纏繞著進(jìn)(jìn)攻自己。
正是因?yàn)槿绱耍鈽@苦無(wú)沒(méi)有了手臂的局限性。
施展的空間大大的增強(qiáng)(qiáng),無(wú)論速度還是角度,都異常的刁鉆,令他一時(shí)(shí)半會(huì)(huì)竟然無(wú)所適從。
不過(guò)憑借著他的經(jīng)(jīng)驗(yàn)(yàn),卻是快速的找到了這操苦無(wú)之術(shù)(shù)的缺陷。
那就是力量太弱了。
其次,這其中還有一個(gè)(gè)致命的缺陷。
茍丸雙眼微瞇,卻是猛然用力磕在那詭異的苦無(wú)上面。
與想象中一樣,那苦無(wú)直接被甩飛。
“就是現(xiàn)(xiàn)在。”
苦無(wú)被磕飛,茍丸手起刀落,卻是一苦無(wú)砍向連接苦無(wú)的黑色線上。
不論是查克拉線,還是實(shí)(shí)線,只要顯現(xiàn)(xiàn)人前,都是一個(gè)(gè)巨大的缺陷。
“咦,穿過(guò)去了?”
開(kāi)始和過(guò)程都在茍丸的預(yù)(yù)料之中,可這結(jié)(jié)果卻是令他大吃一驚。
“忍法·影子絞首之術(shù)(shù)。”
躲在暗處,看著送上來(lái)的茍丸,奈良法師會(huì)(huì)心一笑,黑色線條打蛇上棍,直接從茍丸的手臂纏繞而至脖子。
“不可能,奈良一族的影子術(shù)(shù)怎么可以離開(kāi)地面。”
茍丸大驚失色,他一直以為的黑色線條,最后竟然只是奈良一族的影子。
“其他人不可能,可并不代表我的不能。”
奈良法師自陰暗的森林之中走了出來(lái)道:“去死吧。”
奈良一族的影子秘術(shù)(shù),輕易是無(wú)法離開(kāi)地面的。
這是忍界常識(shí)(shí),也是奈良一族秘術(shù)(shù)的缺陷。
只要經(jīng)(jīng)驗(yàn)(yàn)豐富的忍者,基本都知道。
更別說(shuō)是他茍丸了。
正是因?yàn)槿绱耍瘟擠◣煵艜?huì)選擇在這幽暗昏惑的空闊之地,作為阻擊戰(zhàn)(zhàn)。
影子纏繞在苦無(wú)上,苦無(wú)猶如飛劍。
這只是明面上的手段,真正手段還是伺機(jī)(jī)令影子上對(duì)(duì)方的身。
影子化作的手掌,掐在茍丸的脖子上,卻是猛然用力。
咔嚓一聲,茍丸消失,卻是化作一根木頭。
“替身術(shù)(shù)?”
奈良法師神情一緊,卻是想要立馬退回陰暗的森林之中,將身體躲藏起來(lái)。
“雷遁·偽暗。”
可茍丸的聲音卻是告訴他,已經(jīng)(jīng)來(lái)不及了,無(wú)奈之下奈良法師一邊閃躲,卻是一邊結(jié)(jié)印。
轟隆
自茍丸口中射出的雷電,直接將地面打成一個(gè)(gè)巨大的窟窿。
“小鬼,竟然膽敢戲耍一個(gè)(gè)上忍。”
茍丸看著渾身冒著黑煙的奈良法師,不由暢快的道:“這就是你的下場(chǎng),放心,我不會(huì)(huì)輕易殺死你的,我會(huì)(huì)好好的折磨你,以泄我心頭之恨。”
要是此時(shí)(shí)特流比在這里的話,一定會(huì)(huì)阻止茍丸的想法的,并且會(huì)(huì)讓他立即動(dòng)(dòng)手殺人。
“是嗎?”
奈良法師掙扎著身體,跪伏著道:“那就要看你有沒(méi)有機(jī)(jī)會(huì)(huì)了。”
“什么?”
茍丸瞳孔睜的巨大,只因一條黑線猛然切向他自己。
“忍法·影切。”
掌握了形態(tài)(tài)變化,將影子實(shí)(shí)質(zhì)(zhì)化,變成比刀還鋒利的線條。
當(dāng)(dāng)初這一刀,奈良法師可是連火遁·豪火球都切過(guò)。
如今切人,還不是小意思。
融合了影影果實(shí)(shí)和奈良一族的秘術(shù)(shù),不論是離開(kāi)地面,還是這種更加強(qiáng)(qiáng)大的形態(tài)(tài)變化,早已經(jīng)(jīng)不是奈良一族的影子秘術(shù)(shù)可相提并論的了。
“啊。”
這回的茍丸可是真身,被這么突如其來(lái)的線刀一切,雖然及時(shí)(shí)躲過(guò)了要害,可卻是被切下一條手臂下來(lái)。
看著茍丸痛苦的模樣,奈良法師總算舒緩了一口氣。
原來(lái)剛剛雷遁擊中自己的時(shí)(shí)候,自己也將影子延伸了出去。
“呸。”
奈良法師狠狠的吐了一口鮮血,強(qiáng)(qiáng)忍著剛剛被偽暗擊中的身體,就想上去了結(jié)(jié)了這茍丸。
奈良法師靠近,茍丸也猛然站了起來(lái)。
“小鬼,我要宰了你。”
茍丸神色猙獰,被切的光滑的右手臂上更是鮮血直流,可他左手立馬討出一把苦無(wú),卻是捅向奈良法師的心窩。
“臥槽,這生命力還真是強(qiáng)(qiáng)悍。”
奈良法師迅速的向后一躍,幸好自己留了一個(gè)(gè)心眼,不然如此莽撞的上去,可能這一刀子就得挨上了。
“忍法·影子模仿術(shù)(shù)。”
看著又要沖上來(lái)的茍丸,奈良法師連忙運(yùn)(yùn)用所剩不多的查克拉。
“啊,雷體術(shù)(shù)。”
茍丸怒吼一聲,雖然斷了一臂,無(wú)法使用忍術(shù)(shù),可偏偏渾身冒著雷電,卻是直接沖了過(guò)來(lái)。
“我日你大爺?shù)模白幽7灤g(shù)竟然拴不住他?”
奈良法師用影子秘術(shù)(shù)布置陷阱,到現(xiàn)(xiàn)在消耗也是極大,如今的查克拉量,雖然影子纏上了對(duì)(duì)方,可偏偏無(wú)法控制對(duì)(duì)方的行動(dòng)(dòng)。
反而對(duì)(duì)方猶如推土機(jī)(jī)一樣,帶著無(wú)邊巨力,硬生生的推了上來(lái)。
“去死吧。”
茍丸施展云忍村秘術(shù)(shù),用雷電來(lái)刺激全身細(xì)(xì)胞,能令自己短時(shí)(shí)間內(nèi)(nèi)擁有強(qiáng)(qiáng)大的力量和速度。
“好快。”
看著近在咫尺的苦無(wú),奈良法師雙手好似被墨汁染成黑色一樣,竟然徒手去接苦無(wú)。
呲
苦無(wú)刺進(jìn)(jìn)雙手肉掌的聲音。
茍丸本是刺向奈良法師頭顱的苦無(wú),卻是被奈良法師用雙手,硬生生的擋了下來(lái)。
當(dāng)(dāng)然依靠奈良法師現(xiàn)(xiàn)在的力量,怎么可能擋的開(kāi)來(lái),就算用肉掌擋下來(lái),也會(huì)(huì)被對(duì)(duì)方的苦無(wú)切成兩半。
不過(guò)他卻是很會(huì)(huì)取巧,用影子秘術(shù)(shù)的形態(tài)(tài)變化,來(lái)控制自己的雙手。
一加一的情況下,不但將手掌的力量加強(qiáng)(qiáng),同樣令手掌好像帶上一個(gè)(gè)手套,令茍丸的苦無(wú)無(wú)法輕易切開(kāi)肉掌。
“小鬼,我看你還能硬撐幾下。”
茍丸雙眼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的道:“你斷我一臂,我就要削你四肢。”
堂堂一個(gè)(gè)上忍,竟然被一個(gè)(gè)連忍者都還不是的小孩斷了一臂,這是茍丸無(wú)法容忍的事情。
“就憑你,你做的到嗎?”
奈良法師猛然抬頭,雙眼帶著瘋狂的道:“影子集合地,給我吞了他。”
被這目光嚇了一跳,還以為奈良法師有什么后手。
可身體只是一陣的眩暈,然后就一點(diǎn)(diǎn)事也沒(méi)有。
“虛張聲勢(shì),看老子怎么將你削成人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