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這金幣賣出了好價錢,然而周某人最后被苦主找上門來,他們要回了失物。
我:“你們說的這些算是秘密?”
周某人笑了笑:“好像不算。那你說一個算是秘密的秘密唄。”
我思量了一下,該說一個什么樣的故事給他們聽呢?
這時耳旁又響起那似哭似笑的哀嚎聲,我一拍掌,有了。
“你們知道我進來之前是做什么的嗎?你們絕對猜不到,我是一名制棺人。你們可能會說了,不就是一個木匠嗎?這話就太膚淺了,要知道棺材除了木棺,還有石棺、金棺、玉棺。你們可能又要說了,不就是木匠加鐵匠嗎?那又錯了,我們制作棺材的可是燒香、請神、念咒、畫符,額,不是你口里說的道士,是另一套系統。”
“好吧,這還不算是個秘密。我接下來要說的,可是機密,信不信由你們。”
“你們聽說過這些年鬧過瘟疫嗎?沒有吧。那你們聽說過因為瘟疫,有一座城的人全沒了,這種事你們知道嗎?你們肯定不知道,也不敢相信吧。畢竟一城人沒了,這種天大的事怎么瞞得住。”
“可是,就是這樣一件天大的事,硬生生的沒人知道。”
“這事發生在非洲?不,就在我們這兒。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忘了,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是一個制棺人,對咯,就是這樣。有一個大人物找到了我,讓我做一個數十米長的巨棺。”
“會把這么大的事告訴我?當然不會告訴我瘟疫的事情了,當時候還騙我說是給流浪狗做的,說他自己是愛狗人士,建了一個收養流浪狗的場子,最近鬧狂犬病,死了很多狗子,他很傷心難過,又不想草草埋了。”
“那我是怎么知道的?因為那人給我的圖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棺材圖紙,而是一具萬人棺。也許在一般人眼里,不知道棺材的種類,但我們制棺人清楚里面的門道,男人有男人的棺,女人有女人的棺,動物有動物的棺,老人有老人的棺,單人棺,百人棺,各不相同。雖然現在市面上大部分人都是外行人,搞不清楚這些門道,但凡有一點傳承的制棺人,都弄得明白。”
“那人給我的圖紙是萬人棺的圖紙,而且是病亡人的那種,這不是瘟疫還能是什么?”
“為什么知道我是內行,還給我圖紙,還要騙我?明知道騙不了內行人,還要來騙?實話和你說,別的同行做不做得了我不知道,但我師父的名號可是響當當的,梅山制棺人,沒有做不了的棺。至于騙我,則是看中了我們行的行規,不問活人事,不管活人事,再說我們梅山派有祖訓,不能和外面活人說行內的事情。”
“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沒想怎么你們?我犯了事,已經被師父逐出了師門。也不用替我惋惜,我一直想轉行來著,這行晦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緣故,我很倒霉。”
“你要問我是哪個城市沒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不過據我猜測,應該是一個小縣城,人口估摸著在十萬以上,五十萬以下。”
“為什么是這個數?這就是我們內行的知識了,各種小細節,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能確定是哪個位置嗎?你這話說的,當然不能確定了,不過我估摸著是丘陵地帶,有大河,這樣的地方多了去了,現在在網上肯定是搜不到這個地方了,住附近的人估計都沒了,住得遠的人估計也被保密了。”
“是吧!這算一個秘密了吧!還有沒有秘密?當然有了,而且還有比這個更神秘的。”
“還要我來說?那你們還有什么秘密?”
萬事通思索了一會兒,神秘兮兮的說:“如果說,我知道你說的地方是哪里,這算不算?”
周某人立馬搶答:“算,肯定算。”
我點點頭,也很想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如果能夠印證我的推斷,那我也很有成就感,畢竟我那是我做的唯一一個棺木,知道埋葬的是哪些人,對于制作者來說,也是幸福感的一種。
萬事通隨即翻閱著他的記事本,隨后一驚:“沒錯,沒錯,就是這兒了,一個名為**的縣城。”
“沒聽過吧,確實是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位于*山的附近。我也是無意間聽說的,有一段時間藥店里抗感冒、抗瘟、退燒藥、維生素都被買光了,制藥廠加班加點生產,也供不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