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哼兩聲,徐萬陽雙手被吊著嘴角流出了鮮血,高個子男人打累了,拿起桌子上的白酒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而在另一間屋子里,有四個人正打著花牌,這四個長的人五人六的。其中有個光頭說:“李總,咱們把徐萬陽給搞來會不會有麻煩?必盡徐昊天那老東西我們可惹不起,別到時候…”
光頭男稱呼為李總的人原名叫李壽全。李壽全吸了一口煙笑吟吟地說:“我都不怕,你們怕什么?就這么跟你們說,島田靖康已從日本已經回來了,”李壽全又吸了一口煙接著說,“十年前他們兄弟二人因生意上的不合,島田靖康一氣之下帶走了萬昊集團的一部分資產和技術去了日本,十年間,在日本成立靖康集團,眼下萬昊集團內部爭斗不休。聽說明后天將召開董事會,而島田靖康這次回來我估摸著是為了拿走另一部份資產。”
左邊的瘦高個說:“李總,聽你這么一講,徐昊天那老東西氣數已盡了呀!哥幾個,你們說是不是啊?!?p> 四個人哈哈大笑,李壽全將煙頭扔到地上踩滅,然后說:“我不打了,各位老兄我有點事,失陪了,失陪了。”
說完,李壽全走了。經過徐萬陽身邊時冷笑一聲,然后跟打手說:“繼續給我打!但別給我打死了?!?p> “老板放心!”
屋子里的三個人都知道李壽全是個酒色之徒。一見到漂亮姑娘就想方設法的要搞到手,這種人最無恥!
…
江米醒來發現自己在酒店的客房里,試過開門,但門好像打不開。這時,門外好像有人開門,江米往后退了幾步,她從柜子上拿起一個花瓶,李壽全破門而入。
江米有些害怕了,她說:“你…你別過來!我…我可不怕你啊!”
李壽全在來的路上喝了點酒,現在是滿臉通紅,他笑吟吟地說:“你…你真的不怕我?過…過來”
說完,就向江米撲去,江米把花瓶扔了出去,花瓶摔在地上碎了。李壽全怒火沖天,他說:“還敢拿東西扔我!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臭表子!”
李壽全二次向江米撲去。這時,島田靖康岀現了,他身后站著兩個打手,徐萬陽則被兩人押著。李壽全扭頭一看是島田靖康嚇壞了,他怎么會知道我在這?島田靖康說:“李壽全,你可真有興致??!”
“是…是,老板,我這就走?!?p> “不必了。”
島田靖康背過身去,兩個打手沖進來將李壽全劈頭蓋臉的打了一頓,然后把他從十五樓扔了下去,李壽全當場氣絕身亡。
江米嚇得大叫一聲,島田靖康冰冷地語氣說:“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你說是嗎徐萬陽,”島田靖康眼睛盯著徐萬陽,然后又對倆打手說,“把樓下的尸體處理了。另外把這兩人看住?!闭f完,他走了。
島田靖康雇傭的施工隊在千目山挖到了青銅古鼎后,他將古鼎放入保險柜中,隨后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濱江市。而他此次回來的目地是為了徹底擊垮徐昊天,把萬昊集團占為己有。兄弟倆十年前究竟發生過什么?再說李壽全,其實他是島田靖康手底下一個小公司的老板,島田靖康最不喜歡的就是酒色之徒。而李壽全則被他那三個牌友岀賣了,最后慘死。
…
電視里播放了一則新聞內容是這樣的:千年古宅因失火,一夜之間燒成廢墟。經xxx城區消防大隊搶救才得以熄滅,可惜的是在廢墟當中發現一具男性尸體,經過多方確認該死者名叫馬雷。
江米聽到馬雷的名字后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一時之間眼眶里閃著淚花。江米死死拽住徐萬陽的衣服質問道:“不…不可能,馬雷怎可能會被燒死?徐萬陽你到底讓他去幫你去辦什么事?你說??!還要瞞我到什么時候?”
徐萬陽說:“江米,你冷靜一點!這有可能是條假新聞。我只是讓馬雷幫我找青銅古鼎,可宅子為什么會失火?島田靖康?”徐萬陽也有些著急,“對不起江米,我失態了!”
江米情緒低落,她說:“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尋找他,可直到那天我們真的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了。當我知道他叫馬雷時你知道我有多激動,讓我一直以來念念不忘的名字,我曾暗暗發誓一定要嫁給他,可如今卻…”
徐萬陽心里咚咚直跳,他說:“江米,別太難過?!?p> 一句別太難過,讓江米徹底放聲痛哭,徐萬陽將她擁入懷中。面對自己即將消失的生命,江米又該怎么面對?
江米躺在徐萬陽懷中,紅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窗外?,F在的她如同一只被關在籠子里的小鳥一樣,想飛卻被折斷了翅膀。江米小聲地問:“徐萬陽,你喜歡我嗎?”
“我…我…江米,你為什么要這么問?”
江米扭過頭去看著徐萬陽,視線停留在他的臉上,江米說:“徐萬陽,我得了癌癥。你是第一個知道的,所以我也希望你能保密,我想…在我離開之前你能為我舉行一次婚禮,我想穿上婚紗,畢竟,這是每個女孩子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你能幫我完成這個心愿嗎徐萬陽?”
徐萬陽強忍淚水:“江米,你…怎么會這樣?”
“答應我好嗎?”徐萬陽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
昏迷的兄弟倆也回到濱江,又是在面包車上,高個男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眼鏡男說:“大…大哥這也不能怪我倆啊!”
“是??!”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怒斥道:“行了!都是借口!看來必須讓我親自岀馬了!”
幕后黑手,即將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