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誰是桂冠奪主?是我??!真的是我?。?/h1>
“這詞,構思奇拔,蹊徑獨辟,極其浪漫?。 ?p> “作者是自詡為仙人了嗎?欲乘風歸去,又擔心在仙穹高處不勝寒,所以才留在人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這兩句乃是世間哲理啊,自古世上就沒有十全十美之事啊,有得必有失!”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句更是神來之筆!不光本身意境深遠,更是讓詞曲韻味峰回路轉,將悲歡離合和陰晴圓缺的悲傷感完全逆轉,讓整首詞變得清雄曠達,樂觀美好,境界壯美?!?p> “好詞!好詞!好詞?。 ?p> “全詞設景清麗雄闊,以詠月為中心表達了游仙“歸去”與直舞“人間”、離欲與入世的矛盾和困惑,以及曠達自適,人生長久樂觀和美好的愿望,極富哲理與人情,能寫出此等佳詞之人,必然也是豪邁浪漫,豁達超脫之人吧!”
“當真是佳作,從未見過比這更妙的中秋月詞?!?p> “郭老所言不錯,此乃千古絕唱!”
眾評審們細品之后,紛紛對水調歌頭這首詞推崇備至,贊嘆不已。
“諸位,我提議,今晚文會的最佳詩詞,便是這首...這首...這首詞叫什么名字?”
“呃......不知道,歌曲名好像是叫水調歌頭?”
“水調歌頭,名字怪怪的,不過不打緊,各位,如果沒有意見,那最佳詩詞頒給這首水調歌頭如何?”
“好!”
“我同意!”
“理當如此。”
“……”
眾人紛紛贊同郭老的提議,將這次中秋文會的最佳詩詞的獎項頒給水調歌頭。
“這首詞到底出自何人之手?難道真的是臺上這個姑娘所作?”
“我看不像,這姑娘看起來溫婉,不像是能作出有如此豪情詩詞的樣子,應該另有其人。”
“難道是他?”魏真腦海中浮現出程識的模樣。
程識有才,魏真是知道的,而程識是崇藝樓的人,臺上演唱的青蕪也是崇藝樓的人,所以魏真猜測這首水調歌頭是不是就是程識所作。
“是何人?”
“可能是他,只是猜測還不確定,老師請稍等,這個藝樓是我請來的,我馬上去他們問問?!蔽赫嬲f完,立馬屁顛屁顛的去后臺找人詢問去了。
魏真本來是想直接去找程識的,但內場人也很多,魏真環視了一圈,也沒看見程識坐在哪里,索性直奔后臺去找崇藝樓的姑娘們詢問去了。
……
“小青蕪唱的真不錯。”
“那是,也不看是誰寫的歌?!?p> “少給你臉上貼金,我夸小青蕪呢?!?p> “青蕪唱的是不錯啦,但我覺得,我至少也得占一半的功勞吧,你夸她不夸我?”
“得,也夸你,夸你越來越不要臉了!”
“謝謝老板娘夸獎!”
程識和虹月倆人在青蕪唱完之后,說笑起來。
“都唱完了,怎么還沒討論出結果,到底誰是最佳詩詞得主啊,是不是五月詞啊,急死了,我都快憋...”虹月說著戛然而止。
程識笑笑,說道:“現在誰拿下最佳詩詞和我們都沒關系,然如果因為這個,明天一早新聞刊登上某藝樓老板娘文會失禁之類的新聞,那就和我們有關系了?!?p> 虹月臉上有點微紅,瞪了程識一眼,說道:“我去方便一下,一會兒回來你告訴我誰是最佳詩詞得主。”
“快去,快去,人有三急,別真尿褲子了,我可不想跟著你丟人。”
“嘣”
“哎呀,老板娘你能不能別老彈我腦崩?!?p> 虹月哼了一聲,快步離去。
就在虹月剛剛離開的時候,主持人上臺了。
“讓大家久等了?!?p> “經過評審們進行多番討論,最終一致決定,本次中秋文會,最佳詩詞為......”
主持人賣了個關子,拖長了音。
“快說?。〖彼廊肆?!”
“到底是秋月頌詩還是五月詞啊。”
“望月詩也不錯啊。”
“快說快說,再不說我們讓你瞧瞧文人的骨氣!”
“……”
主持人見臺下氣氛熱烈起來了,也不再賣關子了,當即宣布道:“本次中秋文會,最佳詩詞為...崇藝樓程識——水調歌頭!”
“崇藝樓程識?”
“是誰?”
“水調歌頭?”
“有這首詩詞嗎?”
“怎么不是望月詩?”
“居然不是五月詞,給了一個什么水調歌頭,挺都沒聽過,黑幕吧!”
“水調歌頭...這不是剛剛唱的那首曲子嗎?”
“搞錯了吧?”
“難道是主持人拿出手卡,把節目報幕念出來了?”
“一首歌也能評選為最佳詩詞?亂來!”
“我第一個不服!”
臺下議論紛紛,觀眾們不解并且質疑著。
“安靜,安靜,大家聽我說。”
主持人抬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后說道:“這是眾位評審經過討論一致得出的結果,剛知道這個結果,我和大家一樣存在疑問,但當我品讀玩這首詞后,我的那點疑問全都沒有了,剩下的只有對這首佳作的欽佩和贊美,下面,我給大家朗誦一遍?!?p> 說著,主持人拿著郭老寫的水調歌頭手稿,開始朗誦起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一曲念完,臺下安靜了。
水調歌頭歌唱和品讀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歌唱因為斷句和語重的原因,粗聽雖然會讓人家覺得,這首歌曲子不錯,詞也有點意思,但根本不會去想這是一首詞,也不會去品析。
但聽人完整的按照詞牌的格式,抑揚頓挫的朗誦出來,把這當成是一首詞去品鑒,感覺到的意境和韻味就不一樣了。
質疑聲消失了,但贊美聲也沒有。
當然,沒有贊美聲是因為眾人還沉浸在詞中,細細品著這首詞的意境和韻味。
也不知是誰率先喊了一句:“好詞!”
臺下頓時變得熱烈起來了。
“好詞!”
“最佳詩詞當之無愧!”
“生平難得一見的佳作!”
“水調歌頭,此篇可為名作流傳千古!”
“……”
品讀過后,眾多文人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之詞,對水調歌頭這首歌推崇備至。
主持人:“讓我們有請水調歌頭作者,崇藝樓的程識公子上臺領獎。”
程識表示,自己是懵逼的。
水調歌頭牛逼,他當然是知道的,這首詞在地球上也被譽為千古絕唱,甚至有人說過,水調歌頭之后,再無詠月詞,可見地位一般。
但是,他并沒有寫詞??!也沒參賽啊!
他只是為了應中秋的景寫了一首歌給青蕪唱啊,怎么...就上臺領最佳詩詞的獎了呢?
完全……沒想到??!
果然,有些光輝,是怎么都掩蓋不住的吧!
……
好一會兒。
虹月一身舒爽的回來了。
重新在程識身邊坐下。
“最佳詩詞花落誰家了?是不是白翩躚的五月詞?”虹月開口問道,之前虹月和程識兩人都是更喜歡五月詞來著,都希望是這首詞奪冠。
“唉~”程識表情有些復雜的嘆了一口氣,搖搖頭。
“不是啊,可惜了?!辈皇亲约褐С值哪鞘祝缭掠行┦?,“那是許院士的望月詩?”
程識再次搖頭。
虹月了然的說道:“居然最后花落陸程的秋月頌詩了。”
程識看了虹月一眼,說道:“也不是陸程?!?p> “???”
三個都不是?
虹月有些不解,“那到底誰是桂冠奪主?”
“是我??!”
“切。”
“真是我?!?p> “別開玩笑了。”
“真的是我?。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