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難道你忘記了我們嗎。”
就當(dāng)乘馬邁開四肢準(zhǔn)備沖向徐遠(yuǎn)的時候,袁老蒼老的聲音在乘馬的耳邊響起。
緊接著,袁老和蘇凝的身影就出現(xiàn)(xiàn)在在了乘馬的身前,將乘馬前進(jìn)的路線給阻擋住了。
“吼。”乘馬看到阻攔的兩人,也是毫不猶豫地噴出兩道血?dú)猓瑳_向兩人。
“畜生,你只會這招嗎。”袁老和蘇凝也是揮動著手中的兵器,一道道風(fēng)刃和水劍也是從二人手中飛出,與乘馬的血?dú)鈱ι希緩箅p雙抵消。
“再吃我一招太極扇。”袁老大吼一聲,衣袍鼓起,整個人膨脹起來,手中的鐵扇也是一開,整個人像一陣風(fēng)一樣沖向乘馬。
“嘭,嘭,嘭。”乘馬接連吐出三道血?dú)猓@才將袁老給擊退。
“哼,別忘了還有我。”乘馬剛剛擊退袁老,還沒來得急喘兩口氣,蘇凝也是冷哼一聲,手中的銀劍一震,發(fā)(fā)出“嗡,嗡”的聲音,向著乘馬的頭頂劈來。
“水靈劍,二式。”蘇凝手中的銀劍接連揮出,一道道水劍從劍上飛出,沖向乘馬。
乘馬也是大嘴一張,猛吸了一口空氣,全身鼓起,好像一個圓滾滾的皮球。
“呼。”乘馬張嘴一呼,一道狂風(fēng)從乘馬的口中呼出,形成一個巨大的龍卷,卷向迎面而來的水劍。
“啪,啪,啪,啪。”
一道道水劍的破碎之聲響起,沖向乘馬的水劍在乘馬的龍卷風(fēng)之下破碎成一卷卷的水花。
龍卷在破壞了這些水劍以后,向著蘇凝整個人席卷而來。
“怎么,怎么可能。”
蘇凝的這一招可以說是用盡了她的全力,可是卻是被乘馬這么輕易的破壞了。
這確實(shí)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小姐,小心。”
就在蘇凝有些呆滯的時候,袁老猛地沖起,一把抱住蘇凝,躲避開了這道龍卷。
雖然是躲過了,但是袁老的背上,也是被乘馬的這道龍卷給割出了一道道的傷痕。
一時間,袁老的背上也是傷痕累累,血流不止。
“沒事吧,袁老。”蘇凝看著袁老背上的一片觸目驚心,也是摸出一顆丹藥,給袁老服下。
袁老服下了以后,背上的傷口也是止住了流血,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是稍稍紅潤了一些。
“沒事,一點(diǎn)小傷,小姐無需擔(dān)心。”袁老看著焦急的蘇凝,也是開口說道。
“月牙,它額頭的月牙,才是它最脆弱的地方。”這時,在一旁的陸離也是開口喊道。
“陸離,為什么這么說。”蘇凝看向陸離,問道。
“我看過記載,乘馬頭頂月牙處是它的元丹所在,它額頭上的月牙是他的弱點(diǎn)。”陸離回想了一下所看過的書冊,說道。
“沒錯,它頭頂?shù)腦卵澇諉看緯鍪值臅r候,元?dú)獾牟▌右彩親顬閺?qiáng)烈,所以陸離說的應(yīng)該是沒有錯的。”
此時,徐遠(yuǎn)也是睜開了眼睛,說道。
“徐家主,你恢復(fù)好了。”袁老看著慢慢站起身來的徐遠(yuǎn),說道。
“沒有,但是也是恢復(fù)了七七八八,對付這家伙也是應(yīng)該夠了。”徐遠(yuǎn)看了一下一旁臉色蒼白的陸寧,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好,我和小姐拖住乘馬,徐家主,你就攻擊這家伙的月牙。”袁老也是吐了口濁氣,說道。
“好,我正想繼續(xù)(xù)和這乘馬較量較量呢。”徐遠(yuǎn)扭了扭脖子,聳了聳肩,說道。
“我好久沒有使出那一招了,正好讓這個家伙嘗嘗。”
“吼。”乘馬額頭的月牙微微一亮,整顆腦袋一臺,口中一道狂風(fēng)凝聚。
“呼。”乘馬低頭一吐,一道狂暴的龍卷風(fēng)向著徐遠(yuǎn)三人撲來。
“小姐,我們上。”袁老對著蘇凝說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各自調(diào)(diào)動元力,腳下元力暴動,縱身一躍,躍到了半空之中。
“太極扇。”“水靈劍。”
袁老和蘇凝紛紛使出了自己的招式,一頭風(fēng)狼,一只水鶴也是從二人身上沖出,向著這道龍卷沖去。
“轟,轟。”雙方的招式相撞在一起,掀起一場大風(fēng)。
大風(fēng)掀起無數(shù)(shù)的塵埃,也是將這片場地給籠罩了起來。
袁老和蘇凝也是因?yàn)檫^度消耗了元力,臉色也是變得蒼白,從空中落下,看著蓄勢待發(fā)(fā)的徐遠(yuǎn)。
“嗯,辛苦了。”徐遠(yuǎn)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中的龍膽槍翻轉(zhuǎn)(zhuǎn),整個人沖天而起,沖向乘馬。
“破煞一擊。”徐遠(yuǎn)大聲喊道,槍尖之上,一股強(qiáng)大的吸力產(chǎn)(chǎn)生,天地之間的元力也是被徐遠(yuǎn)手中的槍吸引過來。
“破煞一擊,這可是徐遠(yuǎn)的成名絕技啊,當(dāng)年他還是玄極高階的時候,就是用這一擊擊敗了三名半步地極的武者。”
“這招式,自從他到了地極就沒用過了,沒想到現(xiàn)(xiàn)在可以見到。”
陸寧被兩名長老攙扶著,看著沖天而起的徐遠(yuǎn),喃喃地說道。
“爹,小心啊。”作為徐遠(yuǎn)女兒的徐雅珊自然也是知道父親的這一招,也是在心中祈禱著父親。
“畜生,吃我一招。”徐遠(yuǎn)手中的龍膽槍的威勢也是強(qiáng)大到了極點(diǎn),因?yàn)櫧渲械牧α窟^于龐大,整桿龍膽槍也是在不停地顫抖。
在煙塵的籠罩下,乘馬也是看不清楚其中的情況,所以雖然警惕著,但是卻沒有注意到徐遠(yuǎn)的動靜。
終于,徐遠(yuǎn)也是沖出,沖到了乘馬的頭頂之處,手中的龍膽槍也是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扎向乘馬頭頂?shù)腦卵樂帯?p> “吼。”對于徐遠(yuǎn)這突然的一擊,乘馬也是猝不及防,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徐遠(yuǎn)的槍越來越近,直到徐遠(yuǎn)距離自己一個身位,才反應(yīng)過來。
可是為時已晚,徐遠(yuǎn)的槍尖刺破了乘馬頭頂?shù)腦卵潰肓慫難猓鋇接|碰到它的元丹。
“嗷嗚。”乘馬發(fā)(fā)出一陣悲鳴,眸子之中閃動一絲絕望之色。
“成功了。”徐遠(yuǎn)看到插入了頭頂?shù)腦卵潰彩橋d奮地說道。
“成功了!”陸離等人看到徐遠(yuǎn)的龍膽槍插入了乘馬的月牙標(biāo)志,也是握緊了拳頭,欣喜地說道。
但是乘馬一聲哀嚎之聲以后,全身的氣勢也是大變,全身的氣勢也是暴漲起來,頭頂?shù)腦卵酪彩峭蝗懷尚汀?p> “不好,這乘馬在生死危機(jī)下突破了,徐家主,快退。”蘇凝欣喜的神情在看到乘馬的變化以后也是突然消散,對著徐遠(yuǎn)驚呼道。
“蘇小姐,你說什么?”徐遠(yuǎn)也是聽到了蘇凝的話,疑惑地問道。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也是超乎了徐遠(yuǎn)的想象。
因?yàn)樗種械臉屢彩菬o法深入乘馬的身體半分,同時乘馬已經(jīng)(jīng)閉上的眼眸也是再次睜開,那猩紅到滴出血的眸子也是盯著自己。
緊接著,徐遠(yuǎn)就感覺到一股巨力從乘馬的體內(nèi)(nèi)沖了出來,狠狠地反震在他的身體上。
“砰。”那股巨力將徐遠(yuǎn)的槍從它的體內(nèi)(nèi)震出,同時也將徐遠(yuǎn)整個人給打飛了出去。
“唔。”徐遠(yuǎn)遭受了這股巨力的攻擊,整個人臉色也是變得鐵青起來,體內(nèi)(nèi)的元力也是紊亂起來。
“噗。”身在半空之中的徐遠(yuǎn)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徑直從半空之中狠狠地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