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文明發(fā)展到一定高度都會被奇奇怪怪的事情所毀滅,我們有理由相信,諸神并不想放棄這個世界,也不想放棄繼續(xù)奴役我們,所以作為現任文明的我們應該以鏟除那些殘存的諸神為己任。”
“所以我要加入的學院是....”
“屠神學院,沒錯,你可能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我們已經找到了關于神還存在的證據,甚至,已經接觸到了真正的實體!所以你要做的便是加入我們,成為捍衛(wèi)我們文明的一名戰(zhàn)士!”
鮑爾又是站了起來,這次,他的臉龐仿佛滿是光輝。
聽到對方說出這樣的話,秦元滿臉不可思議。
過了一會,他笑了笑,緩緩道:“說真的,我很想反駁你說的話,但是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個在半空中飛的火車,所以我不得不接受這些解釋,但是我能知道為什么你們找到了我嗎?我想我只是個普通人,也許世界很宏大,但和我似乎并沒有什么關系吧。”
“不,我們需要你,也許你不知道,但是你是我們中的一員。你的身體之內有著極其精純的血脈力量,我們將你評為A級,也就是學院優(yōu)等生級別的天才。只要你通過血脈儀式,實力就一定會有突飛猛進的增長。
“剛剛我說過,神之奴仆吞噬過神的血脈,方才是將剩下的神祗擊殺。那些文明雖然已經消失在時間的長河之中,但是卻留下了如何獲得神之力量的方法,當我們的先人從那些遺跡中找到這些文字并將其破譯之后方才是明白這一切,建立了整個超凡世界體系。
“同時他們也找到了如何尋找潛藏在普通人之中,身上還帶著神之血脈的人。你就是那個我們要找的人,萬中無一,能夠幫助我們的絕世天才。”
聽著對方的話,秦元雖然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他卻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鮑爾教授,還有他身后,似乎有許多人,十分需要他,而他,又是他們之中極為優(yōu)秀的存在。
他不知道一個被父母拋棄,被同學無視的路人甲為什么會有這種待遇,但他心想,就算這是一場夢,馬上就會醒來也值了,至少他也被人所認可,所需要了。
但這顯然不是夢。
火車在大洋上空以高速行駛了七天,七天時間里,鮑爾教授給他講述了很多關于超凡者的事情。
他也是漸漸明白,在這普通的世界背后,有著怎樣一個巨大而瑰麗的世界存在。
據鮑爾所講,超凡者有著很多種類,其中像他這樣的存在,即天生擁有超凡能力的人是神之血脈的繼承者。
這種人的能力只能憑借運氣,有的人生來就有,遺傳自自己的先祖,而有的人祖上就沒有這血脈,自然不可能成為超凡者。
第二種則是擁有一些稀薄的血脈。
這在普通人中間很常見,畢竟都是從遠古時期留存下來的文明,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帶一些神之血脈。
而這些人只要稍加引導,便可激發(fā)一些能力,當然這些能力是無法和擁有精純血脈之人相提并論的。
所以必須通過操控一些收容物來發(fā)揮自己的力量。
收容物就是從世界各地收集而來的神之遺物,它們都和神有關,也都被神賦予過強大的力量,只不過隨著神的消失,以及時間的關系,它們被蒙上了灰塵,散落到了世界各地。
收容物本身也有能力,所以操控者與其二者疊加,很有可能爆發(fā)出更強的力量,甚至比擁有神之血脈者還要強大。
第三種人便是通過從神之奴仆文明中獲得的獲得神的力量的方法獲得能力。
這一類人涵蓋最為廣泛,因為無論是否有神之血脈,只要通過相應較為科學的方法,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獲得超凡力量。
三類人都有著相同的分類標準,因此在等級劃分上也是大致相同的。
每個超凡者都分為一至十三階,每個等級的劃分都由嚴格的測試來完成。
超凡者每提升一個等級,除了對應的速度和力量增強之外,其專屬的能力也會得到巨大的提升,這也是超凡者最強大的地方。
每個超凡者都會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能力,這種能力千奇百怪,種類繁多,到目前為止,他們的研究中還沒有找到兩個能力相似的超凡者。
也就是說,每個超凡者都是獨一無二的。
當然,使用過同一個收容物的除外。
到目前為止,秦元還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據鮑爾所說,他們必須到達學院,開啟他的超凡能力,才能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七天后,列車終于來到了陸地上,他們進入S國的領地之后便是一騎絕塵,直奔著深山老林而去,根本沒有途徑任何城市。
在這片平原大地上飛馳了約有三個小時,他們便是沒入了一條隧道之內,黑暗迅速將他包裹。
等到眼前車窗外再次出現亮光時,他直接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只見車窗的外面仿佛已經脫離了這顆星球,他來到了一個神的國度。
列車奔馳在一條無形的軌道之上,下方是清澈湛藍的水面,四周的環(huán)形的山脈將這巨大的湖泊完全包圍,仿佛綠色的光帶中間鑲嵌著淡藍色的寶石。
更令他驚訝的是,四周綠樹如茵的山脈上竟然有著數條銀色的瀑布,他不知道那是從哪里來的水,但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那很有可能是從天上的銀河落下來的。
在湖泊的中央,是一座金光璀璨的宮殿,它像是一個張開懷抱的巨人,迎著列車駛向自己。
他從未見過如此宏偉的建筑,也無法找到任何世間的東西與其對比,他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大,真他嗎的大!
像是天上的神宮降臨到了世間。
這一刻,他忽然不再懷疑任何事了,眼前的景象已經說明了一切,人類是根本造不出這樣的建筑的。
眼前的景象儼然是神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