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么奇特的傳家陣相嗎,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江九也對這個陣相很癡迷,索性就接受了。
宿舍里兩人上身赤裸,背部相對,禁安背部的陣紋開始隱隱顯現(xiàn)(xiàn)出金黃色的光芒。直至光亮照亮了整個宿舍,禁安背部的陣紋有些浮動,并且從禁安的背部又脫離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陣紋,此時在空氣中慢慢漂浮著,如同水面的波紋一般,慢慢的移動到江九的背部,江九感覺到背部一陣灼烈感,最后陣紋穩(wěn)(wěn)穩(wěn)(wěn)的落在了江九的背部。這下算是陣相傳送儀式完成了。
“對了,這個到底是不是八淵陣相呢”最后禁安問道江九。
“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因?yàn)櫬歲嚰y目前有兩環(huán)(huán),但是陣紋中間卻是空白的,可能是陣紋缺失了一環(huán)(huán),這樣的話,那目前兩環(huán)(huán)再加上缺失的一環(huán)(huán),就是三環(huán)(huán),那就是八淵陣相了。”
“但是我們家族每代傳承的時候應(yīng)該沒有缺失,我們也看到過跟我們有一樣使命的家族,陣紋是一樣的,那應(yīng)該是沒有缺失的。”禁安解釋道。
“你是說并不是你們一個家族擁有這個陣紋嗎?”
江九此時更加好奇了。
“是啊,據(jù)(jù)我所知,目前整個大陸和我們有一樣陣紋的家族至少有十多個。而且也都是同樣的祖訓(xùn),將陣紋傳承下去,若遇有緣人,便傳之。”
這就有點(diǎn)奇怪了,為什么十多個家族的祖訓(xùn)都是一樣的,而且重點(diǎn)只強(qiáng)調(diào)(diào)傳承,而不強(qiáng)調(diào)(diào)破解,煉化。按說每個家族的陣相都是不外傳的,這個陣相竟然可以外傳。屬實(shí)有點(diǎn)匪夷所思,現(xiàn)(xiàn)在江九又陷入了沉思中。
“你知道我們在種人在整個半岐大陸的歷史上叫什么嗎”禁安問道。
“什么”
此時江九正在一門心思思考剛才的疑惑。隨口就問道。
“我們被稱為背鎖人。”禁安若無其事的說道。
當(dāng)江九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子已經(jīng)(jīng)開始炸膛了。他似乎正在窺見一些隱秘的事情,并且為這個事情感到震驚。
禁安繼續(xù)(xù)說道。
“這是我爺爺告訴我的,他還告訴我說是我們的使命不是去為整個家族爭得榮耀,我們也不應(yīng)該成為歷史的主角,我們能在未來的歷史中留下的只有背鎖人三個字。我們的使命是遞鎖,而不是開鎖。鎖有千千萬,我們就是那千千萬分之一,而鑰匙只有一把。而拿有鑰匙的那個人就是背鑰人。”
現(xiàn)(xiàn)在江九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就是八淵陣相,禁安背部的只是陣相的一部分,相當(dāng)于鎖,鎖有許多,但是鑰匙只有一把。鑰匙就是八淵陣相中最后一環(huán)(huán)。禁安和其他家族的使命就是讓鎖變得更多。鎖雖然很多,但是只有一把鑰匙,也就意味著只有一個人可以煉化八淵陣相。
背鎖人為了這樣一個簡單的使命,跨越了時間的長河。但最終卻只能在史書上找到背鎖人三個字,雖然只有簡單的三個字,卻是包含了祖祖輩輩們的努力。江九不得不唏噓于這偉大的力量。
接下來只要找到背鑰人,自己就可以煉化八淵陣相了。但是半岐大陸那么大,怎么才能找到那個背鑰人呢,接下來就只能看運(yùn)氣了。
.........
由于第二天睡得很晚,第二天上課基本都是在睡覺,杜薇顯然看不慣這種行為,上課提問了好幾個問題,但是江九都回答上來了,并且回答堪稱完美。有些人在剛步入校園的時候,就已經(jīng)(jīng)展現(xiàn)(xiàn)出無可匹敵的學(xué)習(xí)天賦,很顯然江九就是其中的一個。江九也被許多人開始貼上天才,學(xué)神的標(biāo)簽。
下課后,范柯看到江九這個模樣也是困惑不已。
“昨晚不是回去的挺早的嗎,是不是半夜又出去了,忙活了大半晚上。”
“是啊,昨晚和禁安忙了一晚上,快天亮的時候才睡著的。”江九索性就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年輕人體力不錯,繼續(xù)(xù)努力,今晚我也不回來了,給你們留出足夠的空間。”
“你最近又泡上哪家妹妹了,這么興奮,連宿舍都不回了。”
“虧你長這么帥了,卻被王雨薇給拴住了,你就羨慕我吧”
“果然是古墉城有名的浪蕩子。”
江九說完便又趴在桌子上補(bǔ)了一覺。
下午便又和范柯一同去清掃廁所,在經(jīng)(jīng)過一番努力之下,廁所頓時看起來金碧輝煌,屋外的陽光照進(jìn)來,打在瓷磚上,熠熠生輝。范柯感嘆這廁所比自己家的大廳還要干凈,江九則讓他端個碗來這里吃飯。范柯白了江九一眼,便有用抹布墻壁上僅存的一點(diǎn)污漬擦拭干凈。
這時候進(jìn)來一個學(xué)生,站在尿池旁就開始撒尿,一注黃色的尿液傾瀉而下。江九認(rèn)為此人最近上火,范柯則認(rèn)為是喝水少導(dǎo)致的。就在這時就看見那一注尿液不偏不倚的正好射在外面。
“兄弟,你能不能找好靶心,對準(zhǔn)了。”
這人也不理范柯白了他一眼,繼續(xù)(xù)他未竟的事業(yè)(yè)。
“還對不準(zhǔn),小心我給你割了。”
“怎么?撒尿你也管,你咋不管我左手扶還是右手扶呢。”
“就你那,一個手指頭都足夠了,還用的著整只手。”
江九此時也懟了上去,自己幸幸苦苦打掃干凈的廁所,自然是不允許別人來破環(huán)(huán)自己的勞動成果了。
男子顯然怒了,提了褲子就準(zhǔn)備動用武力了,這時候,就看見圖南進(jìn)來了。范柯趕忙說道。
“這是我們鴻圖學(xué)院的廁所大總管,圖南。怎么?要動手嗎,你要不先和他爸商量商量。”
男子一看是圖南,便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圖公子今個還有雅興上廁所啊,最近有點(diǎn)尿頻,尿急尿等待啊,這可是病,得治。”
江九看見圖南進(jìn)來了,自然不會忘記揶揄一回了。
“你才尿頻尿急尿等待呢,你們幸幸苦苦打掃好的,我自然要來視察一下工作了,要不然怎么對的起我?guī)罌偣艿姆Q號呢。”說著便走向了尿池。
“今晚江臺樓會有個有場盛會,你來不來?”
圖南轉(zhuǎn)(zhuǎn)頭一臉猥瑣的問范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