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凱哲回到家的時候,是先把另外的幾個人和會所的人一起送到了樓上,這頓酒楊凱哲是一杯沒喝,但是身上也難免
被幾個喝大了的少年給傳染上味道。
甘晟也喝了不少,但是卻是越喝越精神。楊凱哲安頓好了他們所有人之后,這才下了樓,回到自己家,進了家,就看
見甘洛正在那兒認真的寫畫著東西。
聽見了門響,甘洛抬起頭。眉頭就緊緊地皺了起來。“你們喝了多少。”
“我沒喝。”楊凱哲換著鞋子,走了進來,也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是他們喝的酒和吐得味道,”
“得,臭了,這會可真的成了臭男人了啊。”甘洛吐著槽,手偷偷地處理著剛剛沒有收拾的那個自己給煙加作料用的
作案工具。
楊凱哲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站起身來,用力的喘了口氣,又放下,大步的轉身走進浴室,自
己也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甘洛看著楊凱哲跑去洗澡了。楊凱哲一臉狡詐的壞笑。
楊凱哲第一次洗澡出來,甘洛嫌棄還有那味兒,硬逼著楊凱哲回去在洗一次。。。甘洛就開始在那兒迅速的換著煙。
就是把另外的煙盒兒里頭的沒動過手腳的煙給倒出來,然后換上自己已經做過了手腳的煙。。。
洗了第二遍澡的楊凱哲擦著頭發,看著又要和自己說話的甘洛“我已經洗了兩遍了啊,甭和我說不成,和有味道。我
確定了我沒味道。”楊凱哲擦這頭發坐在了沙發上。
“嫌棄。”甘洛笑瞇瞇的說著,伸手接過來毛巾,給楊凱哲慢慢地擦著頭發。
“還嫌棄呢啊。我在洗就該禿嚕皮了啊。”楊凱哲回頭看著甘洛。“說我有味道,不會是你要親自給我洗吧?”眼神
兒上下打量著。
甘洛配合的上下打量打量楊凱哲。眼珠兒一亮,興奮地點點頭。
楊凱哲一口氣差點兒沒喘上來。拽下來毛巾,掛在脖子上。拎起來甘洛,把人給扔進了她自己的屋子里,反鎖上門,
站在門外頭,笑瞇瞇的說著,手輕輕地敲敲門。挑釁著。“小流氓啊你,黃鼠狼給雞拜年,你沒安好心啊。”
“誰是黃鼠狼誰是雞啊。”甘洛在門這里面兒,靠著墻,倆人一模一樣的動作,甚至兩個人連挑眉頭的動作基本上都
是差不多的。
“你覺得呢,和你比,誰是黃鼠狼誰是雞?”楊凱哲扒拉著門把手。
甘洛站起來,去抽屜里拿出來了兩枚鐵絲兒,在門鎖上插進去動動,幾下就把門給碰開了。楊凱哲親眼目睹著甘洛打
開了門,抱著胳膊,晃蕩著兩根小鐵絲兒,挑釁的看著楊凱哲。
“小雞?”
楊凱哲搓搓自己的胳膊。愣是被一聲小雞給整的渾身發毛。
“那黃鼠狼?”甘洛繼續的試探著。
楊凱哲瞬間向后蹦了一下。更加的別扭了。“你太氣人了啊。就會欺負我啊。”
“那是,就會欺負你,怎么樣吧。”甘洛笑瞇瞇的說著。
“我忍著,還能怎么樣啊,我還逃得了你的五指山么。”楊凱哲笑瞇瞇的說著,挑釁的對著甘洛眨眨眼睛,但是做出來的動作卻像是被山大王搶走的小媳婦兒似的動作。
“你還是不困啊,干幾點了擦擦你的腦袋,吹干了頭發就去睡覺去。免得明天起不來。”甘洛另一個手里拎著一個吹風機,對著楊凱哲晃晃。
“謝謝啦。”楊凱哲看著自己暖暖的丫頭,道著謝。乖乖的跟著甘洛去吹頭發。
甘洛看著楊凱哲的樣子“凱凱,你頭發又長了啊,哪天出去要不要剪頭發啊。”甘洛摸著楊凱哲一被吹干就擋住了眼
睛的頭發。
“好啊,明兒回來順道就去唄。反正也沒事兒。”楊凱哲笑著答應。
甘洛摸著頭發確定干了,就拍拍楊凱哲,示意他站起來去睡覺。自己也慢慢地卷著吹風機的電線。
楊凱哲看著甘洛,時候捏住了甘洛的下巴頦,輕輕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