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三次心動(dòng)(dòng)
徐平一路上心慌得厲害,他不斷在心里暗示自己,這是一次練習(xí)(xí),這是一次練習(xí)(xí)。
幾次下來(lái),他的暗示還真起了作用,本來(lái)一條腿抖,變成了兩條腿抖個(gè)(gè)不停。
他們二人到達(dá)(dá)后山山腰時(shí)(shí),天已經(jīng)(jīng)黑了。月色之下,周?chē)囊磺酗@得很安靜。
林瑜折斷一根木棍,拿著它對(duì)(duì)徐平說(shuō)道:“我現(xiàn)(xiàn)在教你第一式,你認(rèn)(rèn)真看一下。”
林瑜說(shuō)完,就在徐平面前將天翼劍法第一式展示了一遍。
她的動(dòng)(dòng)作行云流水,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時(shí)(shí)間,徐平竟然看得有些癡了。
可惜,輪到徐平學(xué)(xué)時(shí)(shí),畫(huà)風(fēng)(fēng)立刻變得慘不忍睹,不忍直視。
“這一招不是這樣刺的,你得轉(zhuǎn)(zhuǎn)一下手腕。”
在林瑜手把手的指導(dǎo)(dǎo)下,徐平終于練會(huì)(huì)了天翼學(xué)(xué)院第一式。
他抹了抹頭上的汗水,在心里感慨道,“這練劍真是個(gè)(gè)體力活,如果能開(kāi)掛就好了。”
想到這里,系統(tǒng)(tǒng)發(fā)(fā)出叮的一聲,接著,一個(gè)(gè)輪盤(pán)出現(xiàn)(xiàn)在商品頁(yè)(yè)面中。
“這系統(tǒng)(tǒng)倒是積極,一聽(tīng)見(jiàn)有賺積分的機(jī)(jī)會(huì)(huì)立馬推出個(gè)(gè)新產(chǎn)(chǎn)品。”
不過(guò),吐槽歸吐槽,徐平還是認(rèn)(rèn)真看了看這個(gè)(gè)新產(chǎn)(chǎn)品。
這個(gè)(gè)輪盤(pán)叫幸運(yùn)(yùn)輪盤(pán),外形很像一臺(tái)(tái)老虎機(jī)(jī)。
它價(jià)(jià)值1000積分。買(mǎi)了它可以一天抽三次,不過(guò)每抽一次,需要再繳納100積分。
這個(gè)(gè)價(jià)(jià)格讓徐平有些糾結(jié)(jié)。他買(mǎi)得起,可能有些養(yǎng)(yǎng)不起。如果沒(méi)抽中好東西,他怕是虧得想吐血。
“徐師弟,你休息好了沒(méi)有,我們得繼續(xù)(xù)練劍了。”
林瑜的話就像是學(xué)(xué)校的上課鈴聲,無(wú)時(shí)(shí)無(wú)刻不在提醒徐平,他該受苦了。
“不行,我可是堂堂的穿越主角,怎么能這樣苦哈哈的修煉。我要開(kāi)掛,我要變強(qiáng)(qiáng)!”
想到這里,徐平不再猶豫,很痛快的買(mǎi)下這個(gè)(gè)幸運(yùn)(yùn)輪盤(pán)。畢竟,他現(xiàn)(xiàn)在很需要開(kāi)掛。
在充了100積分后,輪盤(pán)立刻轉(zhuǎn)(zhuǎn)動(dòng)(dòng)了起來(lái)。看著那極速翻滾的畫(huà)面,徐平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
當(dāng)(dāng)轉(zhuǎn)(zhuǎn)盤(pán)停下來(lái)時(shí)(shí),它吐出了一個(gè)(gè)藍(lán)(lán)色小藥瓶。
【過(guò)目不忘藥水。使用后,12個(gè)(gè)時(shí)(shí)辰內(nèi)(nèi)擁有過(guò)目不忘的絕世天賦】
林瑜發(fā)(fā)現(xiàn)(xiàn)徐平此刻有些不一樣了。之前練劍,他都是一臉不情愿的模樣。
現(xiàn)(xiàn)在的他是一臉神采奕奕,像是換了一個(gè)(gè)人。
“林師姐,你一招一招教我實(shí)(shí)在太累,干脆你全部演示一遍,我自己學(xué)(xué)習(xí)(xí)。”
聽(tīng)了這話,林瑜挑了挑眉,笑著說(shuō)道:“天翼劍法有二十一式,你確定要一起練?”
見(jiàn)徐平神色自如,林瑜便不再打趣他。
月光之下,林瑜拿著木棍為徐平演示起了天翼劍法。
她身形飄逸,手中木棍如一條游龍,在空中四處飛舞。
棍風(fēng)(fēng)卷起四周的落葉,它們圍著林瑜上下翻飛,遠(yuǎn)(yuǎn)遠(yuǎn)(yuǎn)望去如同一條金色長(zhǎng)(zhǎng)裙。
演示完畢后,她臉色紅潤(rùn)(rùn),胸脯微微起伏,發(fā)(fā)髻也顯得有些凌亂。
“徐師弟,可千萬(wàn)不要讓我失望。”
徐平對(duì)(duì)著林瑜自信一笑,然后將自己抽到的一個(gè)(gè)可以恢復(fù)(fù)精力的葫蘆丟給了林瑜。
“你在一旁喝水休息,好好欣賞我的劍術(shù)(shù)。”
說(shuō)完,徐平拔出長(zhǎng)(zhǎng)劍開(kāi)始展示天翼劍法。
這一次,他的劍法不但流暢自如,而且還有一股大河奔騰勢(shì)(shì)不可擋的氣勢(shì)(shì)。
最后,徐平擺了一個(gè)(gè)劍刺長(zhǎng)(zhǎng)空的漂亮姿勢(shì)(shì),完成了整套劍法的收尾。
“這套劍法我練了三天才掌握,沒(méi)想到師弟這么厲害,居然一晚上就學(xué)(xué)會(huì)(huì)了。”
對(duì)(duì)于林瑜的夸獎(jiǎng)(jiǎng),徐平顯得很受用。
他打了一哈欠,用很輕松的語(yǔ)(yǔ)氣說(shuō)道:“要不是有些乏了,我應(yīng)(yīng)該學(xué)(xué)得更好。”
對(duì)(duì)于徐平的自吹自擂,林瑜并沒(méi)有拆穿。
她知道徐平身上有一些秘密。無(wú)論是之前的秘籍,還是這次快速學(xué)(xué)劍法可以恢復(fù)(fù)精神的葫蘆,應(yīng)(yīng)該都和這個(gè)(gè)秘密有關(guān)(guān)。
“你練了大半天,也累了,這葫蘆里的水你也喝一口。”
接過(guò)林瑜遞過(guò)來(lái)的葫蘆,徐平發(fā)(fā)現(xiàn)(xiàn)里面的水沒(méi)有多少變化,這讓他很生氣。
“這葫蘆里的水你怎么不喝。我一個(gè)(gè)大老爺們喝不下女孩留給我的東西。”
林瑜聽(tīng)了這話,臉色一紅,接著,她輕輕敲了敲徐平的腦袋。
“對(duì)(duì)我大呼小叫什么。師姐照顧師弟乃是天經(jīng)(jīng)地義。”
徐平明白自己再說(shuō)下去怕是吃不了好果子,便當(dāng)(dāng)著她的面隨意喝了一口。
在下山時(shí)(shí),徐平悄悄摸了過(guò)去,將那個(gè)(gè)葫蘆掛在了林瑜的腰間。
徐平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jué),其實(shí)(shí),林瑜早就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他。
回到住所,林瑜沒(méi)有像往常一樣開(kāi)始修煉,而是拿著葫蘆站在窗前發(fā)(fā)呆。
月光撒在她的長(zhǎng)(zhǎng)裙上,將這件白裙添上了一絲清冷,一絲落寞。
她是一個(gè)(gè)孤兒,被師傅皇甫仁收留后,成為了天翼學(xué)(xué)院的一員。
除了皇甫仁和他的孫女皇甫媛兩人,她在天翼學(xué)(xué)院沒(méi)有其他親人。
不想,一次下山游歷,她竟然遇到了徐平。而且,他讓她有了三次心動(dòng)(dòng)。
那時(shí)(shí),徐平只是一個(gè)(gè)“作威作福”的土匪頭子。可是,他的一番土味情話竟然讓林瑜平靜的心湖起了一絲波瀾。這是第一次心動(dòng)(dòng)。
之后,第二次心動(dòng)(dòng)是在測(cè)(cè)心境。她沒(méi)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句話竟然讓徐平放在心上。
那一刻,林瑜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有些惦記上徐平了,和他待的越久,這種情感越發(fā)(fā)濃郁。
第三次心動(dòng)(dòng)則是現(xiàn)(xiàn)在。林瑜轉(zhuǎn)(zhuǎn)動(dòng)(dòng)著手中的葫蘆,她知道,這是一個(gè)(gè)寶物。
可是,徐平想也沒(méi)想就把它送給了自己,那一刻,林瑜的心再一次觸動(dòng)(dòng)。
想到這里,林瑜的嘴角出現(xiàn)(xiàn)了一絲笑容。
當(dāng)(dāng)這笑容出現(xiàn)(xiàn)后,她身上的氣勢(shì)(shì)也陡然增強(qiáng)(qiáng)。
依靠徐平給的那本書(shū),她的實(shí)(shí)力早就跨過(guò)了小宗師境界。可是因?yàn)樗乃繼粒瑹o(wú)法放開(kāi)心扉,始終突破不了最后一層進(jìn)(jìn)入大宗師境界。
現(xiàn)(xiàn)在,她放開(kāi)心扉,自然水到渠成。最終,一道驚天氣勢(shì)(shì)從她身上爆發(fā)(fā)出來(lái),沖入天空,使得天地變色,日月無(wú)光。
這一幕不光驚醒了四周的天翼弟子,還引來(lái)了天翼學(xué)(xué)院的三位院長(zhǎng)(zhǎng)。
“看來(lái),林瑜師侄突破了大宗師。一夜之間,林瑜師侄竟然跨過(guò)幾個(gè)(gè)小境界,真是我云州第一天才。”
院長(zhǎng)(zhǎng)劉汝山的話得到了一旁的譚青和張如凡兩人的認(rèn)(rèn)同。
就在他們?nèi)蘇務(wù)(wù)摃r(shí)(shí),一道黑影飛了過(guò)來(lái)。
原來(lái),這人竟然是林瑜的師傅,執(zhí)(zhí)法閣的大長(zhǎng)(zhǎng)老皇甫仁。
“看來(lái)皇甫師兄也感知到了。”
皇甫仁沒(méi)有回劉汝山的話,他十分認(rèn)(rèn)真的看著林瑜的房間,顯然是為了替她護(hù)(h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