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站在‘長生菜館’小店門口的人越來越多了。
徐安生站在小店門口翹首以待,一個早上過去了,還沒看到小蘿莉的身影,哪怕對自己的廚藝有十分的自信,此刻也忍不住著急起來。
“嘿,這次的打賭你輸定了。”老漢嗤笑一聲,信心十足。
周圍的人也對徐安生不抱什么希望,一份炸油條賣那么貴,想搶錢呢。
“著什么急,一天時間還沒過去呢。”徐安生淡淡的回應道。
許多人在這里圍得水泄不通,其中不乏一些貴家子弟在看好戲,他們身穿華麗衣袍,手中搖著扇子,身旁擁簇著一幫小弟。
仙人們的壽命太長了,一輩子都很無聊,任何一些喜見樂聞的事情都能夠引起仙人們的大量關注。
“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此時,一名披著一件黑色大氅的少年,拍了拍前面一名觀看者,詢問道。
“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嗎?”
那名觀看者眉飛色舞地將徐安生和老漢打賭的事情說了出來。
“有趣!”聽完這個事,王楠年雙眼不斷的打量著徐安生和老漢,似乎在抉擇什么?
“王楠年,你看這兩人打賭誰會贏?”
這時,一名少年似乎看見了人群中的王楠年,饒有興趣道。
王楠年的神情有些倨傲,似乎來歷不凡,對此微微不屑道,“柳平,我對這打賭沒興趣,不就是200塊下品仙石的事情嗎?我想讓誰贏還不簡單,我比較關注的是這老板的炸油條賣那么貴,是不是一家黑店。”
200下品仙石,對于普通人來說,的確很多。
但對于王楠年這個富二代而言,不過是灑灑水,并不在意,但如果被坑了,那就讓他很不高興了。
“你說的沒錯,不過來的時候我就聽說這老板做的炸油條飄香四溢,似乎味道不錯,不過可惜的是老板已經吃掉了,我沒看到,不知道是真是假。”柳平開口道。
“柳少,再怎么好吃的炸油條,也不過幾塊下品仙石的事,這老板賣200塊下品仙石,這是想錢想瘋了。”
這時,柳平旁邊的一名下人張嘴道,語氣充滿了不屑。
聽到他們的對話,徐安生眼睛一動,直接走回小店內。
這一舉動,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牽扯了過去。
“這老板要干嘛?”有人不解的問道。
“被我說中了心事,心虛了吧。”那名下人撇撇嘴道,臉上有些得意。
王楠年和柳平沒說什么,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在平陽鄉,什么美食他們沒吃過,本以為今天還能夠找到一家新店嘗鮮。
沒想到是個噱頭,中看不中用。
“走吧,走吧!沒啥好看的,徒有虛名罷了。”王楠年開口道,似乎有些興趣索然。
“公子說得對,不過這家店這么黑,不如找人封掉它。”其中一名仆人眼珠子一轉,有些惡毒的道。
此時,徐安生從小店內走了出來,聽到那名仆人的話,眉頭皺了起來,臉色陰沉,“我這家店明碼標價,如果不想買的話,可以不買,我又沒有強迫你們,憑什么封我的店?”
這人的話語,激起了徐安生心中的怒火。
“好香啊!”
這時,人群中有人喊了出來,原來徐安生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根新鮮出爐的炸油條,不知道是不是人品大爆發,這根炸油條同樣是三條仙紋,香氣飄溢。
王楠年和柳平此時都被那根炸油條給吸引住了。
‘太香了’,看起來似乎十分美味,讓兩人心中食欲大動。
“你這賤民算什么東西?我家公子是什么身份,想封你店就封你店,你能奈我何?”
那名仆人十分囂張的道,絲毫沒把徐安生放在眼里,不過他眼尖,看見王楠年的表情,立馬改口,“不過你要是把你手中那根炸油條給我家公子嘗嘗的話,就饒你一命!”
“我憑什么給你家公子嘗?你家公子很了不起嗎?”徐安生冷笑。
這人想封他的店,還想把他做的炸油條貢獻出來,仿佛整個平陽鄉都是他家公子的,實在是令人厭惡。
“你......”
那名惡仆還想說什么,但是被王楠年伸手阻止了,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看向徐安生,“我給你200塊下品仙石,你手中的那根炸油條賣給我。”
他十分倨傲,話語之中,似乎有一種施舍的態度。
“這位少爺,那家小老板黑心著呢,這種人就該給點教訓。”一旁的老漢急了,如果炸油條真的被徐安生賣出去,那么這場賭注就算是他輸了。
看了一眼旁邊的車子,他咽了咽下口水,以老漢的修為吃下去沒問題,就是拉翔的時候恐怕會十分痛苦。
“賤民,聽到沒有,把你手中的炸油條賣給我家少爺,不然你就等著你家小店被封吧!”那惡仆見徐安生無動于衷,生氣的道。
徐安生臉色寒冷,沉聲道,“對不起,這炸油條我誰都可以賣,就是不賣給你們。”
“你這賤民,你這是找死。”那名惡仆看見王楠年臉色有些不好看,立馬道。
“滾!”
徐安生嘴中緩緩吐出一個字。
王楠年雙眼閃過一絲怒火,語氣有些深寒,“你確定不賣?”
“這炸油條,誰都可以賣,但我就是看你不爽,不賣給你。”徐安生道。
“好,好得很,我看今天誰敢買你的炸油條就是跟我王楠年作對。”
王楠年在平陽鄉還沒試過丟這么大的面子,這讓他心中充滿了怒火,放下狠話。
在這些人中,普通人不舍得買這么貴的炸油條,而買得起,基本也會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會買徐安生的炸油條。
此時柳平也搖了搖頭,似乎在嘆息,“要是你低下頭,那該多好,可惜你得罪了王楠年,這次打賭輸定了。”
徐安生冷眼的看著他們,也不怵他們,反正在這平陽鄉,王楠年他們也不敢隨意動手。
“哈哈,王公子,不用跟他計較,等他打賭輸了,我就把那炸油條獻給你。”老漢低眉順眼,識趣的道。
“好,我就在這等著,你不是不想賣炸油條給我嗎?等我拿到后,就把你做的炸油條踩在地下,而且從今以后,也不會有人來光顧你的小店。”
王楠年冷漠的道,似乎整死徐安生不過是在捏死一個螻蟻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