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計策有用么?”戎一山有些顧慮的說道。
“富貴險中求,拿命搏一搏。”兩人一拍即合。
次日,傍晚,北大門。
一個衣著破爛的乞丐來到了那搜查的長官面前,一副心中有秘密卻又不敢說出來的模樣在城門口焦急的轉來轉去。
“臭要飯的,你這么臭能不能離我遠一點啊,你看看你那臉都成黑炭了。”搜查的士兵揮了揮手示意這乞丐讓他滾蛋。
“大人啊,大人我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乞丐很為難的在那琢磨。
士兵一臉嫌棄:“什么事,你說出來聽聽。”
“這,這里人太多了,你能和我到那角落里面說么。”乞丐又變成了唯唯諾諾的模樣。
士兵和著乞丐來到了角落。
“快說快說,媽的,這么臭。”
“好好好,大人。事情是這樣的我剛剛照例起來在乞討的時候,在南街那一塊好像看見了咋們那塊告示榜上的那倆個人,叫什么兄弟,那字我不認識。他們帶著好些有佩刀的兄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看了一眼,便嚇得一路跑這,才發現已經到了北大門。”乞丐臉上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樣,說起這事來還時不時的身體抖動。
士兵聽完連忙追問道“那倆人長什么模樣?”
“一個絡腮胡子,還有一個苗條,太遠我沒看清。”
……
于此同時,身著長袍的江呈已經從南街出來了。他走到極為隱蔽,穿過了人群,走進了一家茶樓。但在路上還是被排查的探子發現了,背后一群蒼蠅緊緊的跟著他。
江呈喝完茶就感覺到不對了,他連忙快步走進了小巷中,七扭八扭卻還是被緊緊的跟著不放。便干脆直接跑了起來,慌亂之中他跑進了一家院子,就再也沒出來過了。
探子們的消息傳的很快,片刻功夫外面已經來了幾十號人了。
人員到齊后,眾人直接撞開了院子大門,驚得一整白灰揚起。
“江呈,束手就擒吧,今日……”
……
“大人,大人就是這。”臭乞丐帶著那北門的一大干將士指著江呈所在的那院子說道。
“來,你過去看看。”帶頭的大將軍指著這奇怪讓他過去。
“這,這……”
“你不去我立馬殺了你,來人……”
“我去,我去。”
只見這臭乞丐躡手躡腳的走到那圍墻邊,樣子十分的滑稽,看得出他非常的怕死。
他探出腦袋只是看了一眼,便一路連滾帶爬的跑到了大將軍旁。
“大人,大人,都在里面,那個清秀的好像在訓誡他的手下。”
“眾將士,那通緝令上的倆人抓活的,其他人通通殺了。干完后,大家一起喝酒吃肉。”說罷,二十余人的鐵甲士兵便沖進了院內。
“你等是誰,兄弟們,殺了他。”只見戎一山站在這院中小樓的二樓大聲吼道。
院中的人們嗚嗚嗚的叫喊道。
“別再助威了,快動手。”
那藏在院中缸內的戎二虎突然起身,提刀跳出,就把那靠邊還沒反應過來的士兵給殺了。
“戎一山,納命來。”
戎二虎激動的吼道:“兄弟們,沖啊。”
“兄弟們,殺光他們,敢動手殺我們的人。殺殺殺!”大將軍說完便沖進了那人堆中,一齊人也都緊隨其后。
倆撥人直接打了起來,這戎一山的人只是抵擋卻不殺人,這將士可就不一樣了,長年的訓練,讓他們一直受到壓制,現在殺紅了眼。
鮮血染紅了人眼,也染紅了這半片晚霞。
……
“將軍,將軍。北門被破了,有三名賊人在接受檢查時突然提刀殺了那幾個看守的士兵,便一路奔向衛江的方向了。”
將軍聽完趕緊停了手,抓起一個還有一口氣的人罵道:“他娘了個球球,你們到底是誰。怎么只見抵擋,不見反抗的。”
那人開口就是嗚嗚嗚“物們,我們死,江污少爺污污人。”
“長官,他的語氣好像是說他們是是江少爺的人。”其中一個士兵看著那人有些眼熟仔細一聽翻譯道。
“那打的時候怎么不說,中計了,好一個調虎離山,貍貓換太子。我們快追。”大將軍騎上快馬飛馳而走。
一干士兵又來到了衛江旁,哪有什么賊人。
只不過見一陣江風,一攤秋水罷了。
……
船上。
戎二虎的鼾聲如雷。
“江公子,你這招妙啊。將那倆波人騙的團團轉。”戎一山由衷敬佩的說道。
江呈不以為意的解釋:“哪里哪里,不過是點雕蟲小技罷了。”
“沒想到,這江公子還有這種奇藥,人吸入,就變得像啞巴一樣,沒法發聲。太妙了。若不是……”戎一山越講越激動,要不是遇到一個激浪怕還是停不下來。
“江湖險惡,自然要帶點東西防身。”說完便入了艙內。
“老船夫,他是你什么人啊,你這都來接應我們。”這戎一山又對船夫提起了興趣。
“你說,江先生么?他是一個值得我敬佩的人。”
“原來如此。”莞爾一笑,也便入了艙內。
夜晚,江面是漁火不息,歌聲也是此起彼伏。
“這船夫唱的是衛調,聲調粗狂但是富有韻律感,這是他們一天勞作下來的休息時間,所以倆船相遇都會斗上幾曲。”看著戎家兄弟不耐煩的模樣,江呈無奈的解釋了一下。
“嗯,我們兄弟二人是來履行我的承諾的。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戎一山突然跪在船板上,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一絲不茍。
江呈看了看他們,說道:“你們要做的事很簡單,在我沒有到達能自保的實力前,寸步不離的守著我。”
“大哥,俺……”
“不許說話!跪著”
“這沒問題,只要你能幫我們殺了江青,我們可以把命都給你。”
“我有了自保能力的時候,殺江青必然是易如反掌。你們和我一同回家,我的計劃馬上就要開始了,那時候你們會變得很繁忙。”江呈把玩著身上那塊玉佩慢慢說道。
“我等全憑江先生指揮,絕無半點虛心。”說完,叩頭的聲音緊隨其后。
一畔小舟,在這江面上漸行漸遠。

追風的櫻
好兄弟們,我寫的可能爛了點,但是我還是厚顏無恥的想要幾張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