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是首次發(fā)現(xiàn)該生物的影像?!奔猶亓衷諞賄吔忉尩?。
“應該有個人還活著吧?他在哪里?”陳震東轉(zhuǎn)頭問道。
“不!沒有人幸存。這是飛船記錄下來的?!奔猶亓值?。
可以直接吞噬改造體并吸收智慧,這叫陳震東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陳震東又看了很多影像片段,但都沒有了吞噬和轉(zhuǎn)變的過程。之后,這些生物從地面鉆出來便是人體形態(tài),鉆出地面后便開始附上就近的巖石表皮。
看來這些生物還有互相學習的能力,這是陳震東的判斷。
“我們現(xiàn)在統(tǒng)一稱這種生物為巖人?!奔猶亓值?。
“這些生物有吸煙的習慣么?”陳震東突然問道。
“你也太天馬行空了吧?”加特林嘲諷道。
“那語言呢?他們會說伯勞語嗎?”陳震東沒有理會加特林的嘲諷,繼續(xù)問道。
“不!他們的語言是我們聽不懂的一種語言?!奔猶亓只卮鸕?。
看來老巖不一定是這種生物了,他說的是伯勞語,陳震東低頭想到。
“你想到了什么?”加特林看向陳震東問道。
“不!我什么也沒想到?!标愓饢|搖頭。
陳震東回到自己的維修倉后,他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很久。
他本想跟加特林提議使用病毒,使這些生物互相傳播。但是,當他想到自己一方是侵略者,是自己一方侵占了巖人的家園時,他還是沒有說出口。
自己無法阻止這種侵略,也不要助紂為虐。自己管好自己的工作,十年后回去就完事了。
接下來的一年里,幾乎每天都有傷者被送到后援中心維修。有時也會因緊急情況去前線戰(zhàn)區(qū)急救。
隨著實踐次數(shù)的不斷增加,他對機械腦的理解越來越深。因為經(jīng)常與機體組合作,他逐漸對機體的知識也產(chǎn)生了興趣。
機體組組長叫燈戈,是一名來自鋼鐵共和國的機體專家。他為人謙虛有禮,對陳震東的問題是有問必答,從不隱瞞。
同時,燈戈對機械腦方面的知識也很感興趣。于是,兩人經(jīng)?;ハ鄬W習和交流,逐漸的成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在這種每天互相學習交流,并進行實踐的生活中,陳震東過的非常充實。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生物開始有所進化了。
剛開始時,它們只是會使用掠奪的武器和飛船。最近開始出現(xiàn)了它們自制的簡陋武器和飛船,很明顯,巖人開始了研究科技。這一切都叫探索部隊的高層感到不安。
最近軍方作戰(zhàn)部隊和工兵部隊經(jīng)常開會,似乎是打算開鑿通道,直接攻陷地下巖人的老巢。阻止巖人繼續(xù)發(fā)展科技。
“陳老弟,你說我們算不算侵略者?”燈戈突然變的很苦惱,看向陳震東問道。
“我們不算,我們是解救生命的天使?!標愓饢|笑道。
“哈哈,你倒是挺會開解人?!睙舾昕嘈Α?p> “我是無奈被逼來的,我沒得選擇。那你呢?為什么來?”陳震東問道。
“當然是為了自己的國家了?!睙舾甏鸕饋?p> “什么意思?”陳震東不解的問道。
“各大勢力都對鋼鐵共和國進行技術(shù)封鎖,我們要想發(fā)展真的很難?!睙舾旮袊@道。
“像這樣,可以和眾多頂級專家交流,也只有這里可以做得到。”燈戈慘笑。
“你冒著生命危險參軍,只是為了可以和眾多專家進行技術(shù)交流?”陳震東震驚的望著燈戈。
“嗯,就是這樣?!睙舾晡⑽⒁恍?,點頭道。
“不僅是我,大多數(shù)來自鋼鐵共和國的專家都是這個目的?!睙舾甑饋?p> 這些人和陳震東認識的伯勞人完全不同。
陳震東印象中的伯勞人是自私自利,技術(shù)壟斷,嚴重種族歧視,表面還道貌岸然。
“那你是代表哪個城市的勢力?將來有機會我可以去幫你一把?!標愓饢|道。
“不!我們沒有城市勢力。我們的所有城市都是鋼鐵共和國勢力?!睙舾甑?。
“你將來要是混不下去,可以去我們的首都空丘城定居,在我們那里沒有種族歧視?!睙舾晷Φ?。
“四臂人與雙臂人平等?”陳震東驚訝的看著燈戈。
“嗯,人人平等?!睙舾晷Φ?。
“好!有機會我一定要去空丘見識一下?!標愓饢|道。
“隨時歡迎你?!睙舾甑?。
“東哥在嗎?”維修倉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這名子女叫武妹,是機械腦小組的一個小隊長,也來自鋼鐵共和國。
“燈組長也在啊!”武妹靦腆的一笑道。
“哦,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啦?”燈戈笑著打趣道。
“哪有???我是來向東哥請教問題的?!蔽涿眉t著臉道。
“哦,那我就不打攪你請教問題了,你們慢慢聊?!睙舾暌賄呅σ賄吰鶘頊蕚瀠x開。
“別走啊!大家一起討論?!標愓饢|拉住燈戈道。
既然知道燈戈的情況,陳震東就想盡可能的幫助燈戈,讓他了解更多的機械腦知識。
陳震東首先回答了武妹提出的問題,之后又講解了許多自己研究的心得。
這讓燈戈與武妹都感覺受益匪淺。
于是,燈戈也為陳震東講解了許多他在機體研究方面的一些心得。
之后武妹意猶未盡的告辭離開了。
“怎么樣陳老弟,這姑娘不錯吧?”燈戈笑著道。
“你想多了,她是好學而已?!标愓饢|道。
“是你不懂??!老弟。”燈戈起身拍了拍陳震東的肩膀笑道。
然后,燈戈轉(zhuǎn)身離開了陳震東的維修倉。陳震東忙追上去,將燈戈送出了大院。
陳震東剛送完燈戈,正準備轉(zhuǎn)身回去。
卻見隔壁的柯部德,從指揮中心方向急匆匆的朝這邊走來。
“世伯,出什么事了?這么著急?”陳震東上前幾步迎上柯部德問道。
“你這次得幫幫我了?!笨虜康魯蠲伎嗄樀牡饋?p> “什么事?你盡管開口就是了。”陳震東道。
“加特林不知道又抽什么風。通知所有支援團成員,明天起,都要抽時間去訓練三小時射擊?!笨虜康碌?。
“什么?支援團學射擊?”陳震東愣住了。
“就是??!難不成,叫我們這些專家去前線?”柯部德皺眉道。
“你跟加特林關系好,幫我說說情,我就別去了?!笨虜康亂桓睉K兮兮的表情看著陳震東道。
陳震東看著柯部德這滑稽的表情,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您聽誰說我跟她關系好了?我就是被她坑了,才被迫來這里?!標愓饢|也愁眉苦臉的道。
“是嗎?那可慘了!”柯部德聽罷都要哭了。
“不過??!我是不用去訓練了?!標愓饢|道。
“你看看,還說跟她關系不好,這下說漏了吧?”柯部德指著陳震東的鼻子怒道。
“不是您想的那樣。”陳震東忙解釋道。
“那是哪樣?”柯部德怒視著陳震東,感覺他被欺騙了。
“我是已經(jīng)在加特林親自訓練下,滿分畢業(yè)了?!标愓饢|得意的道。
“還有這事?”柯部德頓時,臉色好了一些。
“誰說你畢業(yè)了?你只是初級班畢業(yè)而已,后面還有你學的呢?!奔犹亓植恢螘r在陳震東身后走了過來。
“這還有高級班?高級班還能打出什么花樣出來?”陳震東轉(zhuǎn)過身看向加特林問道。
“你說呢?”加特林話音未落,四只手槍已經(jīng)頂住了陳震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