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第一次來到了柏林,覺得這里一切都充滿了新鮮感,從某種意義上說西蒙的內(nèi)心永遠都住著一個男孩。
西蒙來到了自己提前租下的房子,他推開厚重的鐵門,緩緩走進房屋內(nèi),他足足在這棟不大的房子里來回走動了半個小時,最后又到了陽臺,一片鄉(xiāng)野風(fēng)光映入他的眼簾,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很喜歡寂靜的人,這一點從來沒有變過。
西蒙時常會出現(xiàn)在教堂,他并不是一個教徒,只是因為他很喜歡教堂的那種安靜。他緩緩的走出教堂,就在他下樓的一瞬間,有一個女人和他插肩而過,不得不說他被一個素未蒙面的女人征服了。
西蒙第一個禮拜后的中午再次回到那座教堂,他走進了神父的辦公室,這個神父是個年輕的中德混血男人。
他們從小就是很好的朋友。他的德國名字叫埃里希,他的母親是個中國人因此他的母親也給他取了一個中文名字叫吳翰希。
神父看到了西蒙推門而入,有些驚訝的看著西蒙。西蒙壞笑的叫了他的名字道:翰希,好久不見。
神父走上前去和西蒙擁抱。神父興奮的說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西蒙:我來之前又打電話給你母親,她和我說的。
神父:是嗎?她沒和我說過。
西蒙:我叫她不要和你講的
神父:對了,我們最后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來著?
西蒙說道:我要剛?cè)ヅ_灣的時候。
神父有些感慨的說道:這一晃又是五年過去了。我們都長大了。
西蒙也有些感慨的重復(fù)道:對啊,我們都長大了。
神父:你今天來見我可不只是見我吧!這不像你以往的風(fēng)格。
西蒙:還真被你說中了。
在一個雨后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青草芳香,一老一少騎著馬慢慢悠悠的在草地上有著,少年有些疑惑的問道:今天怎么突然間叫我來騎馬。
老者看了一眼少年說道:我聽說你和那女孩子的事了。
少年臉色陰沉一言不發(fā)。老者嘆了一口氣道:其實你的選擇很對。家族強大了太久了。所以態(tài)度一直都是這么強硬。
少年拉了一下韁繩,馬緩緩的停下。少年有些氣憤的說道:強大!強大到要讓我們被迫接受那些糟糠嗎!
老者也拉了一下韁繩,他輕輕撫摸著馬的脖子說道:很多時候我們不知道該慶幸還是悲哀。身于大族是給了我們太多的方便但它同時也禁錮著我們。
少年從口袋里拿出一盒黃銅材質(zhì)的煙盒,拿出來一根香煙,自己抽了起來。老者有些不悅的說道:你這小子,好的不學(xué),壞的什么都學(xué)。
他們駕馬來到了湖泊旁后便下馬牽行。老者注視著湖面說道:你剛才抽的煙挺香的。
少年有些疑惑的看著老者隨后連忙拿出香煙遞給老者后道:叔公不是不抽煙嗎?
老者笑道:不是不抽,只是很少抽。
風(fēng)靜靜的湖面吹過,老者的心也同湖面那般平靜,他抽著煙。在很多人眼里他是那么的溫柔,就像是中午過后的風(fēng),吹在大地上。
老者講了一個故事給少年聽。最后那一句話讓少年在多年之后遇上了自己一生的愛人。
時間回到了現(xiàn)在,西蒙在不久后得到那個女人的聯(lián)系方式,他們在網(wǎng)絡(luò)上成為了最好的朋友,然后西蒙對她表達了愛意,她拒絕了。最后她和西蒙在聊天過程中提出了見面。西蒙答應(yīng)了。
那一天,一個女人在機場之中等待著另一男人的到來,過了一陣子后,飛機準(zhǔn)時停靠在機場之中。
一男人手里拎著一打氣水,手捧鮮花朝著那個女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