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lán)寒昀走到喬多魚的身邊,柔聲的問道:“你缺什么?”
“額……。”她剛才不過是玩笑話,這孩子不會(huì)又當(dāng)(dāng)真認(rèn)(rèn)為她介意了吧!喬多魚指著已經(jīng)(jīng)放入瓶子里面的蜈蚣,“現(xiàn)(xiàn)在不缺了!”
喬多魚對(duì)藥材的研究都是為了掙零花錢,但凡她能抓到的,都會(huì)在合法范圍售賣。
即使隔著玻璃瓶,藍(lán)(lán)寒昀還是心有余悸,“哦!這樣,本來還想為朋友的你一擲千金的,既然不需要那就算了!”藍(lán)(lán)寒昀很是遺憾模樣。
喬多魚眼睛放光,左手抓著藍(lán)(lán)寒昀的衣袖,可憐兮兮的說道:“地主家沒有余糧了!很缺你的一擲千金。”
“剛才你拒絕我了!一擲千金的機(jī)(jī)會(huì)已經(jīng)(jīng)從你的指縫間溜走了!”藍(lán)(lán)寒昀逗弄著喬多魚。
喬多魚手握著瓶子的手加重了力道,她咬牙道:“藍(lán)(lán)寒昀,你真的很欠扁。”
“你們要是打情罵俏夠了!就理下我尷尬的站在這的我們。”陳莫出身打破了四人的有趣互動(dòng)。
唐藝晴和秦佑棲異口同聲的對(duì)著陳莫吼道:“誰和她(他)打情罵俏。”
忽如而來的默契,讓唐藝晴和秦佑棲二人有一瞬間的愣住,二人相視的看了一眼,然后互相嫌棄的將頭撇向另外一邊。
唐藝晴挽著喬多魚的手,“多魚,走吧!和某些人呆久了,會(huì)變愚蠢加幼稚。”在說愚蠢的時(shí)候,唐藝晴的眼神掃向秦佑棲。
平時(shí)都是她挽著唐藝晴的手,一蹦一跳的,這忽然的對(duì)調(diào)(diào)過來,那個(gè)成熟穩(wěn)(wěn)重的唐藝晴變的幼稚起來,喬多魚還真有些不適應(yīng)(yīng)。
等喬多魚和唐藝晴走后,秦佑棲挽著袖子,叉著腰,“要不是你們攔我,我早打她了!得理不饒人的家伙。”
陳莫:“我們沒攔你,你現(xiàn)(xiàn)在可以追上去。”
“咳咳!”秦佑棲用咳嗽掩飾尷尬,“我是紳士,不打女人的。”雖然這話說的也是秦佑棲秉持的觀點(diǎn)(diǎn),但是真實(shí)(shí)的一面是,他打不過。
“文赫。”周清澄叫了好幾聲都不見簫文赫回應(yīng)(yīng),順著簫文赫的眼神,她看到了喬多魚的身影。
喬多魚的話已經(jīng)(jīng)說的很清楚了!但是她還感覺不舒服,覺得喬多魚很礙眼。
周清澄用礦泉水碰了碰簫文赫,“文赫,給你水。”
簫文赫收回停留在喬多魚身上的視線,接過周清澄的水,他自認(rèn)(rèn)完美的計(jì)(jì)劃,但是每一次都被瓦解,起初不過是像用藍(lán)(lán)寒昀在乎的東西打擊他而已,現(xiàn)(xiàn)在的心境變了!
“樹下的那個(gè)穿著球服的不是簫文赫嗎?他剛才是在打籃球?我既然錯(cuò)過了!”
“你不僅錯(cuò)過了蕭文赫的帥資,還有藍(lán)(lán)寒昀和陳莫他們,剛才他們?cè)謔覂?nèi)的藍(lán)(lán)球室打的。”
“啊?雙重打擊,有機(jī)(jī)會(huì)還真想看兩大男神的巔峰對(duì)決。”
“為什么我們學(xué)(xué)校的帥哥,身邊都有美女了!真是可惜。”
“喬多魚有才有貌,才子與佳人,能被藍(lán)(lán)寒昀吸引,我也就認(rèn)(rèn)了!這周清澄是個(gè)什么東西,簫文赫能看得上她嗎?”
“周清澄名聲確實(shí)(shí)惡臭,但是也不知道她給簫文赫下了什么藥,既然讓她接近自己。”
“不對(duì),蕭文赫不是喜歡喬多魚,經(jīng)(jīng)常的送各種東西給她。”
“帥哥有意,美女無心呀!也是有了藍(lán)(lán)寒昀這樣的,也很難看上別人。”
“我倒覺得蕭文赫更有魅力。”
簫文赫雖然其他功課不行,但是體育一直是佼佼者,擅長的領(lǐng)(lǐng)域廣泛,就藍(lán)(lán)球在青沿高中也只有藍(lán)(lán)寒昀能與之匹敵。
也因此收獲了很多的目光,然而除了周清澄,沒有人能走近他的身邊。
“伯母問了我你跟喬多魚之間的事情。”周清澄轉(zhuǎn)(zhuǎn)過頭看了看蕭文赫的神色,沒見怒意,她接著說道:“我說了你對(duì)她沒有意思。”
簫文赫將瓶子捏扁,“咔嚓。”然后站起身,冷漠的說道:“以后你最好少跟她套近乎,有些石頭心捂不熱,她沒把你當(dāng)(dāng)人。”
“她是你母親,我要跟你在一起,面對(duì)她是必然的,即使我很討厭她的那種眼神,但是也不得不面對(duì)。”周清澄不傻,只是面對(duì)著簫文赫的母親,她得裝傻充愣。
周清澄在任何場(chǎng)合都沒有掩飾她對(duì)蕭文赫的喜歡,而簫文赫清楚這一點(diǎn)(diǎn),時(shí)常為這點(diǎn)(diǎn)利用周清澄,而周清澄哪怕清楚,也不存在責(zé)(zé)怪,因?yàn)檫@是她自己的選擇。
“隨你。”蕭文赫改變不了周清澄的想法,他也不會(huì)在意周清澄受到的羞辱。
學(xué)(xué)校的宿舍樓,是為學(xué)(xué)生們能自由選擇住校還是回家而建的。
簫文赫大多時(shí)間都是住在宿舍樓里,回家的次數(shù)(shù)少之又少,他厭惡那個(gè)家,也離不開,他不想一無所有。
蕭文赫的家在縣城,他若是要回去,會(huì)有專車接送,并不會(huì)有到點(diǎn)(diǎn)沒有公交可坐的煩惱。
輝煌的別墅卻及不上簡陋的宿舍樓。
“少爺。”管家站在門口恭敬的稱呼著。
“恩!”蕭文赫冷淡應(yīng)(yīng)了一聲,無視坐在沙發(fā)(fā)上,穿著華麗的凌云芷。
見蕭文赫沒有理自己的打算。凌云芷從沙發(fā)(fā)上站了起來,厲聲道:“站住。”
簫文赫停下上樓的腳步,“有事?”沒有溫度的語言。
凌云芷:“聽說你最近在追一個(gè)女孩。”
簫文赫轉(zhuǎn)(zhuǎn)過身,“是又怎么樣。”
凌云芷命令道:“打消你的念頭,她沒有任何家世背景,門不當(dāng)(dāng)戶不對(duì),是沒資格成為我簫家媳婦的。”
簫文赫譏諷道:“簫家媳婦?很榮耀嗎?你真當(dāng)(dāng)別人稀罕?”
凌云芷適時(shí)的放柔聲音,“文赫,我是為你好,那些女孩哪個(gè)不是為了錢才接近你,周清澄如此,喬多魚也如此,她們不過是想靠著接近你,來實(shí)(shí)現(xiàn)(xiàn)自己成為上等人的夢(mèng)。”凌云芷看不上青沿鎮(zhèn)(zhèn)的人,將她們都視為下等人。
“呵呵。”蕭文赫聽著這話,很刺耳,他不在乎凌云芷用言語羞辱別人,讓他在意的是,凌云芷插手他的事情,控制他的一切,“她們是怎樣的人,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我比你清楚。”
凌云芷做事干脆,見蕭文赫態(tài)(tài)度強(qiáng)(qiáng)硬,她轉(zhuǎn)(zhuǎn)而威脅道:“如果你堅(jiān)(jiān)持,我會(huì)采取手段對(duì)付她,我絕對(duì)不會(huì)讓你和她那種人在一起。”
“我不過是為了報(bào)(bào)復(fù)(fù)別人,玩玩她而已。”蕭文赫不想有麻煩事,所以如此說,但這也是他一開始的初衷。
蕭文赫不會(huì)為了應(yīng)(yīng)付她而說謊,所以凌云芷相信了這是實(shí)(shí)話,“只要不是真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