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的被他們通化洗腦,按著他們的說辭,已酒店需要押金的理由,問家里要來了購買他們產(chǎn)品的錢,多少錢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應該是三千多還是四千多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可是每天重復著一樣的事情,開會,串門,考慮要邀約的人,以什么理由邀約,考慮好后再去打電話。其實小斌高估了我的能力,除了他們幾個,交到的朋友很少很少,大多數(shù)都是普通的朋友,交心的就他們幾個人。親戚朋友根本不可能相信我,而且都是農(nóng)民,家里有地需要種,不可能放著家里的地不種,聽著我編造的理由過來找我。
我一直跟著他們混了大半年,期間我也打過邀約電話,有初中比較要好的朋友,也有大慶時工作的朋友,但是他們聽到我在什么地方,聽到我編造的工作理由,都選擇了不相信和拒絕,其實我當時不理解為什么都會拒絕我,后來我才知道,因為當時的傳銷非常的泛濫和猖獗,電視上都有報道,也提到了我躲在的葫蘆島市,因為在大慶的時候基本沒有電視可看,回到家也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也很少看電視,當時的我知道到傳銷這個詞,但具體是什么我一概不知,如果當時我有過多的了解,也不會輕易的相信小斌的話,而跟隨他來到這里。
在這大半年的時間里,我沒有邀約到一個人,每個月還要交幾十塊錢的伙食費和房租費,我身無分文,只能找各種理由問家里要錢。到了后期,由于國家的高度重視和打壓,有好多的傳銷組織都解散了,或者換到了另一個城市,我們這里也不例外,慢慢的有人離開,最后,只剩下了我和小斌兩個人,我倆身無分文,連回家的火車票錢都沒有。房子當時是領(lǐng)導付了一年的房租,11月的天氣已經(jīng)很冷了,我倆窩在這間出租屋內(nèi),考慮到要回家的錢,咋么辦,最后我倆占時找個工作吧,住的地方有了,找個供吃的地方,干到過年,最起碼能賺到回家的錢,在快要把剩余的糧食吃完的時候,我倆找到一間洗浴中心,在那里當服務員,我倆一個白班一個晚班來回的倒,這里只供中餐,早餐晚餐自己解決,一個月有350塊的工資,我倆工作了兩個月,這兩個月也是我過的最艱苦的兩個月,早上不吃飯去上班,中午在洗浴中心能吃多少吃多少,晚上回去,沒有米,只有土豆,餓了,就把一個土豆切成條,簡單的放點作料,用水煮熟,勉強的填飽肚子,土豆吃完了,只能靠睡覺來抵擋饑餓,苦熬了一個月,領(lǐng)到第一個月的工資,我哭了,哭的很傷心,想想這一年,這一個月的經(jīng)歷,無數(shù)的心酸。有了錢我們進本能解決溫飽問題了,最起碼晚上我們能吃上一頓飽飯,但是也只是一頓簡單的飽飯,不能過多的開銷,第二個月,我們已回家過年的理由提出了辭職,由于我們辭職,被扣掉了半個月的工資,看著手里攢下的幾百塊錢,心里也很無奈,最起碼回家的錢是夠了,在元旦的那天,我倆去了這里的商場,看著商場里過年的氣氛和裝飾,心里的陰霾也一掃而空,我選了幾件便宜的小禮物,花了幾十塊錢,買了回家的火車票,我倆又合伙買了一點海鮮,做了一頓對我倆來說比較奢侈的晚餐,第二天,我倆帶著不是很多的行李,踏上了回家的列車。
到家后,我們兩個分道揚鑣,各自回了自己的家,回到家進門那一刻,我感到了特別的溫暖,家的溫暖,爸爸媽媽沒有過多的埋怨我,只是教導我,以后做什么事,不要那么沖動和輕信,一定要考慮好了在去做。
第二年,也就是04年,我沒有出去打工,在家務農(nóng),因為爸爸出去打了零工,這期間爸爸去了一次大連,認識了一個朋友,爸爸帶著他來我家串了門,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他,也是因為他,我去到了大連,經(jīng)歷了我最難忘也是有人都經(jīng)歷過的-----初戀,一位刻在心里抹不去的女孩,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