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查看,玄婉懸起的心終于再次放下,對陸風攸說道:“不要擔心,你母親只是因為虛弱昏了過去而已,給她備些吃食,一會喂給她”。
“嗯嗯,好的,我這就去準備”,陸風攸趕忙答應,隨后,又轉身往屋外走去。
玄星表情凝重道,“師姐,我也想學醫術呦”。手指因為略微緊張,而揪緊了衣服。
“???小星兒為什么想學醫呀?”玄婉倒是沒有想到玄星會這樣說。
玄星頓了頓,隨后,肯定的說道:“你受傷時,救你;你有難時,護你”。玄婉心中升起一股暖意:“那小星兒會讓壞人傷到我嗎?”玄星趕緊搖搖頭道:“不會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到師姐,我會更努力的練功,來保護師姐”。玄婉欣慰地笑了笑,只當做是小孩子一時的戲言,卻忍不住寬慰道:“有小星兒在,師姐不會受傷的,況且師姐醫術很棒,所以小星兒不用學習醫術也是可以的”。兩百多年的朝夕相處,其實小星兒也是會點醫術的,只不過每隔一段時間,玄婉都要給玄星用藥來控制病情,因為缺少一味藥材,所以此病一直無法根治,用藥期間,小星兒有時候也會產生昏迷現象,偶爾也會失去部分記憶。
玄婉給那女子喂完食物,那女子又沉沉睡去。突然聽聞院內一陣嘈雜,陸風攸微皺眉頭,明顯不悅道:“是二姨娘,她怎么來了”。
“哎呦喂,我的好妹妹在哪里,聽說妹妹還沒死,又活了,可稀罕壞我了,今沒事,我特意來瞧瞧,月余不見,妹妹當真不懂規矩了,也不出來接接我”,說著,一三十來歲的女子入了房門,這女子名叫:王嬌妹,好聽的聲音竟隱藏不住的刻薄,扭捏著掏出手帕,輕捂嘴巴,“這房間什么味道呀,這么難聞,真不是一般人能待的地,我說妹妹怎么總不愛出門,原來私藏的有人呀……”這女子撇了一眼旁邊的玄星道。
陸風攸趕緊打斷道:“二姨娘,我母親大病尚未痊愈,還請說話注意分寸,這兩位是救我的恩人,若是你誣蔑我母親的話,傳至父親的耳朵,你猜會有什么后果呢”。
王嬌妹故作夸張的樣子道:“哎喲,可嚇死我了……”
“一進院子就聽見吵吵嚷嚷的,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話都好好說”,只見門口站著一位端莊優雅的女子,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模樣,說起話來帶著笑意,讓人挑不出來毛病。這便是家主正室:蘇墨,蘇墨身后站著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名喚:陸福,人稱福叔,乃是府中管家。
陸風攸趕忙上前作揖:“攸兒見過大夫人”。蘇墨也不計較他從不喊自己母親,伸手扶了扶陸風攸,關切的說道:“攸兒近段時間照顧妹妹辛苦了,前幾日,我去道觀清修,不曾過問府中相關事宜,沒想到竟讓妹妹和攸兒受如此委屈”。說著竟真的哭了起來,擦擦淚水接著說道:“我已經命福管家把欺負妹妹的丫鬟婆子還有奴才一并發賣了。一會,我會重新給妹妹派點使喚的丫鬟婆子”。
陸風攸微微蹙眉道:“大夫人嚴重了,反正母親現在也無礙了,再修養幾天便能康復了”。
蘇墨微笑著說道:“是呀,妹妹無礙是最好的事了”。轉頭看向玄婉和玄星:“這兩位貴人是?”
陸風攸介紹道:“這是救我和我母親性命的兩位恩人”。
“自是如此,真該好好謝謝兩位恩人”,蘇墨扭頭又對身后管家說道:“福管家,好好收拾出來一個院子,給兩位恩人住下,好吃好喝招待好了”。
玄婉趕緊說道:“謝謝夫人,不用這么麻煩,這幾天,我們在這里住的挺好的……”
陸福自剛才入門便一直大量著玄婉和玄星,聽到蘇墨的話,方才收回視線道:“兩位貴人,莫要推辭了,這也是我們夫人的一番好意,你們就應下吧”。
玄婉見推脫不掉,只好答應。
王嬌妹自蘇墨進來便沒再找事。偷偷撇了撇陸福,見陸福使了使眼色,王嬌妹輕哼一聲,也識趣的偷偷從一旁退下了。
屋里的幾人又客套了一下,就都離開了。
深夜,一間裝潢的清新典雅的屋子里,床帳微微飄動,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運動進行完畢,一男子摟著一女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只聽那女子柔聲問道:“家主什么時候回來呀?”男子答:“跟去的家丁傳話回來,他們大概再有七日才回來”。女子故作生氣的模樣:“哼,這么快就回來了,妾身和你還沒好夠呢,我什么時候才能正大光明的成為你的妻呀?”男子親吻一下女子額頭道:“再忍忍,很快這整個府包括你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女子吃醋道:“整個府,莫不是你還想要其他女子,說,是不是還在惦記清雅居那個狐貍精呢?”清雅居那位那張疏離淡漠但又勾人心魂的臉浮現在男子腦海,男子腹部升起一股燥熱,又趕緊搖搖腦袋,不去想那畫面,又親了親那女子臉頰道:“此生也只有你配成為我的妻”。女子陰狠狠地說道:“本以為上次那毒能讓那女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也算是對她的恩典,誰承想,她竟如此命大活了下來”。男子心中一陣煩躁,摟緊女子,再次親吻起來,女子抵住男子動作,接著說道:“這件事情,你來做,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家主回來之前,我要讓那狐貍精消失!不然,你別來見我了”。男子答應道:“嗯嗯,放心吧”。
“唔唔,討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