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瀾猛地一回頭,傻眼了,小雪竟然不知什么時候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了。
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萬萬沒想到,它會自己出來。
想到這里,阿瀾忍俊不禁,一邊朝著小白狐招了招手,眼底溢滿了溫柔,“小雪,小雪雪,過來哦,到姐姐這里來”
“小雪”愣了一下,呆呆站在原地。
那個女人和阿瀾有著同樣的一雙紫色的眸子,會是阿瀾嗎?
小白狐眼里滿是懷疑。
阿瀾見自己招了好幾下手,小白狐還是沒有啥反應,不禁無奈扶了扶額,自己的變化真的那么大?
一邊解釋,“那個……小狐狐,我是阿瀾,是真的,貨真價實,不過就是瘦了的。”
一邊還跳下石頭,將自己的臉湊近了小白狐,想讓它看得更加清楚一點。
小白狐湊上前嗅了嗅,沒錯了,阿瀾的身上有淡淡的雪蓮的香味。
不過,阿瀾為什么會這么快就瘦下來了?難道……為了那個男人,她竟然愿意為他做到這個份上嗎?
他的心不禁一陣抽痛,身軀輕顫。
阿瀾見狀,以為他是因為好久沒有進食喝水而脫力了。
趕忙把自己的酒壇子遞給它。
眼神里滿是關懷。
可是小白狐只是木然的盯著她,一動不動的了,仿佛成了一道白玉雕像。
阿瀾忽然想起來小白狐不是人,怎么能用酒壇子喝啊啊啊。她撓了撓頭發(fā)(fā),尷尬地沖狐貍笑了。
垂眸一看酒瓶,完了,這個是塞子塞的,沒有瓶蓋。
可是自己初來乍到,也只是運氣好,受了寶劍傳承,也只會使劍法啊,不會使化形之法,怎么變出一個小杯子啊。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yī)(yī),自己反正也沒那么潔癖。
阿瀾這么想著,放下手中的燈盞連忙把酒倒在了空出的手上,伸到了小白狐眼前,玉指纖纖在油燈的籠罩下,就像披上了一層薄薄的軟紗,煞是好看。
阿瀾關切的說道“也只有這些了,好歹喝些,補充一點能量吧”
黎衡秉著有便宜干嘛不占的原則將所有的阿瀾手掌里的酒都喝完了,末了還意猶未盡般繼續(xù)(xù)舔了舔阿瀾的手心,最后一臉滿足地伸出紅色的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阿瀾感到自己的手上有一陣濕意,回過神來才發(fā)(fā)現(xiàn)狐貍在舔自己的手掌,眼神迷醉。
咦?迷醉?什么鬼!不,我一定是看錯了,它只是一只狐……一只狐……不要多想,對……不要多想。
多年后,當阿瀾被她含辛茹苦養(yǎng)(yǎng)大的狐貍給壓在墻角一陣“欺負”的時候,她想我TM當時怎么不多想一點啊啊啊QAQ……
咳咳,回到現(xiàn)在。
阿瀾見小白狐喝完了自己倒給他的酒,心里很是欣慰地拍了拍它的腦袋。
小白狐很是受用,腦袋蹭了蹭阿瀾的手。
阿瀾不禁想到了自己家里的小喵,心里都被小白狐萌化了。
輕輕地伸出玉手,將狐貍小小的一個白團子抱起御劍飛向攬月居。
黎衡反應過來就發(fā)(fā)現(xiàn)自己被阿瀾圈在了懷里貼著她的酥胸,一陣馨香從阿瀾的領子內(nèi)散發(fā)(fā)出來,臉“蹭”的一下紅了個徹底……